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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的雪蓮花來裝飾自己的房間,我要請你常來我那兒……”
“你……我不要你請的,我要……你是說高中畢業就要工作,你不上大學了?你成績這麼好的,怎麼能不上大學?”
“我……我家裡很困難的!我可能上不了大學了,我要掙錢供我的妹妹們上學呀。我肯定是上不成大學的,只要我能掙錢了,她們讀多高都可以。我要讓她們讀大學,讀研究生,出國留學。特別是六妹,她相當聰明的,我要滿足她的所有要求,讓她有出息,讓她成材。”
第九章(2)
梅蘭的同事們,一個個那眼睛賊一樣的,他的哪怕一點點細微的變化,都瞞不過他們的目光。其實那是心的眼,更多的是人們感覺到的。
在一次午餐時間,他們當著梅蘭,又議論開了。
“你們發現沒有,梅蘭變了,變得乾乾淨淨的了。”唐晶瑩最愛當著許多人面取笑他,“我對生活的觀察往往最敏捷最準確,你們不知道吧,自從這小子去過晉玉華家家訪以來,那個晉玉華天天給他送花。這女孩為男士送花,是不是有點乾坤顛倒的味道了啊?”
“什麼顛倒不顛倒,你不要瞎咋唬行不行,那是叫送花嗎?說話可要負責任的。”沙岩說。
“不管怎麼樣,梅蘭如今像徹底地換了個人似的可是事實。以前他衣服十天八天不洗,還大言不慚地在講臺上告訴學生:這衣服大可以不必常常洗的,只要換下來,疊好後向上面灑點香蕉水,壓在箱子底下,過一個星期拿出來穿,又舒適清爽又幹淨整潔,還帶有一種特殊的芳香!你看,懶人有懶人的歪理!可如今啊,他都快成什麼樣子了,兩天要換四次衣服,一天照三十回鏡子,梳兩千次頭髮,抹三千次摩絲……”
“我說你這種人,總愛誇大事實,天花亂墜。說來說去,本來人家要相信的,經你這麼一瞎嚷嚷,再真實的事情,都被你說成假的了!誰抹摩絲要抹三千次呀,真是的!”申東風假作責備唐晶瑩道。
梅蘭啐了一口,臉紅了,將面朝向一個角落,自顧默默地使勁往嘴裡塞著饅頭,心裡卻充溢著甜密。
沙岩抬頭向申東風看了看,轉向大家道:“申東風他媽這種人最陰險,明著是在維護阿蘭,實則那話比阿晶更險惡。”
“你倒是說說看,我的話何以見得就更為險惡呀?”申東風回敬道。
郝花道:“你申東風五十步笑百步,我看你也不要猴子笑兔子沒尾巴,自己還不是成天追著人家那個那個……跑!那天在公墓你還當著大家的面大聲申明什麼:愛情這東西,真不可思議,它能使人更加珍惜青春,熱愛生命!你倒是說呀,你自己有不有每天抹兩次珍珠霜呀?”
“談戀愛,並不壞,為的祖國下一代嘛!”郭欣打趣道。
所有在場的人這時忍不住哄地一聲全笑開了,有些人連飯都噴了出來。申東風自己也鬧個大紅臉。可沙岩卻道:
“好啦,好啦!我說呀,諸位先生們,女士們,這話到此為止,今後我建議有關什麼教師跟學生談戀愛的玩笑,還是儘量少開好呢!人家晉玉華才上高一,傳開了,對誰都不好。來的孫,姐推門,在下這話,各位以為然否?”
“不然不然!剛才也沒有誰提過晉玉華的事呀?”唐晶瑩悻悻道。
郝花笑了,輕聲說:“狡辯!來得正當的事,怕誰吶?”
沙岩道:“不是說我們阿蘭怕誰,而是……而是……”
唐桂平打斷他道:“什麼而是而是的,都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了,人的思想觀念,也該來個徹底革新才是。只要是人,一到成年就有自由戀愛的權利,這可是憲法規定的啊。按照法律對是否幼女的界定,女孩只要過了十四歲就不算幼女,那應該就是成人了。”
“憲法哪一條標明瞭啊?”沙岩冷冷道。
“哪一條……哪一條……就你那‘姐推門’這一條!” 唐桂平並不示弱,反唇相譏,“不要以為你沙岩法律知識比別人知道得多一點,動口就是法律呀憲法呀,人們說你豪放不羈,其實你膽小如鼠啊。你大約要讓 ‘九斤老太’來幫你姐推門吧?”
“卟——哈哈哈哈……”有人笑得連飯也噴了出來。
眾人還在開心地笑,一位物理老師插道:“其實呀,我們在對待男女關係的問題上,甚至於還沒有突破最低界線,傳統觀念也有不符合生物機制的地方。管他什麼學生呀老師呀,只要一方是男的,一方是女的,一方是正極,一方是負極,一方為陰,一方為陽,就符合定律。梅蘭是亞當,人家晉玉華算不算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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