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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價嗎?”
“我們熱愛值得珍惜的一切,為了這一份珍愛,個人的生命已微不足道。或者說,當你為了人間的一切美好的東西,為了值得自己所愛的一切去抗爭時,生命和愛實際已經融為一體了!如果沒有愛,這生命也就理所當然地失去了意義和它所存在的價值!”
“那麼,真要付出鮮血和生命,愛才算真正美好嗎?”
“有時……這問題太深奧了!不過我認為是這樣的,我們為愛而生存,常常還不得不為愛去犧牲。愛越堅貞,越美好而神聖,則代價可能就越大!為了愛而作出的任何犧牲,都是美好的!”
“我懂了!”
玉華想了好{炫&書&網}久。她沉思時,雙手支撐著自己的下巴,一副天真之極的樣子。是那樣的清純,清純似水!
“肖偉臣說,愛最痛苦,也最殘酷!”
“她?……!”
“她前天也回去了,是她哥哥來接她走的。當時她拼命地哭,什麼也不說。據她哥哥說,她也不會來學校讀書了!我幫她提著包上車時,她回頭看見羅大鵬老師站在操場邊,他正在那兒看著她的背影發呆。肖偉臣哭得更傷心了!劉福昌在羅大鵬背後十幾米的地方走來走去。他明明也在看著羅老師和肖偉臣,可他卻硬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說什麼?羅大鵬……肖偉臣?劉福昌……肖偉臣這幾天中還和你說過什麼沒有?”
“沒有!只聽說罷教的當天早晨,劉福昌老師乘早班車去了趟肖偉臣家裡。下午肖偉臣的哥哥就來學校接她了。”
“早晨?劉福昌……劉福昌去過她家?”
“自從馬苛殺人後,大家都去找他,羅老師和肖偉臣一個晚上沒有回來。第二天早上,羅老師揹著肖偉臣回來時,肖偉臣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地。她整天不多說一句話了,也不與任何同學交往。可能是馬木提江他們死了,阿衝也死了的緣故,她一定是太傷心了!”
“可能……玉華,這一次你受了那麼大的驚嚇,是你一個人尋回了馬苛,你真了不起!同學和老師們都這樣說。你以後也儘量少去回憶這一段往事好嗎?永遠忘記掉那些殘酷的場面!”
“嗯!我明白!”
他的手又伸入到她的衣服下了,那是兩團其嫩無比的肉坨,正在微微地顫抖……
那天晚上,沒有明亮的月光,但星光格外燦爛,在梅蘭的一生中,那是最最幸福,也最最難忘的時刻。永遠難忘!
雖然,具體做過什麼,他已經不記得了;
雖然,那一個冬天,很冷很冷!
山裡沒有太陽!
第十九章(1)
上午八點不到,學校來了兩個全副武裝的公安民警,神氣活現地挺著胸走進了校長辦公室。
來抓人了!學校的老師們和學生們不禁全都緊張起來!
民警在校長辦公室與三位學校領導談了半個多小時,又在全校轉了一個多小時,而後又“歪歪歪”地打電話,喊了不少人來。課間操後的上課時間,校園的各個進出口都佈滿了警察,非本校學生和教職員工一律不準跨進校園。
自從《罷教宣言》和其它一切佈告貼出的第一天起,二中就人流不斷。幾乎縣屬各單位的人都來看過稀奇,不少民族中學、小學不斷有人前來搞所謂的取經,一些教師甚至以各種藉口請假或是乾脆不請假,從大山深處趕赴二中,在校園裡這兒看看,那兒瞧瞧。他們與相識的人或者不相識的人低聲議論,發表感嘆。
按照“臨時罷教委員會”訂的規則,上班時間,全體罷教教師要集中在飯堂學習、讀報、討論,或者聽有專長的教師專題講座,議論各種步驟和必需拍發的電文等。
由於第一次“對話”的失敗,縣委“聯合工作組”化整為零,分頭做工作。縣紀檢書記梁松柏天天跑教師食堂,詢問罷教教師的家庭、生活、身體情況,詢問所有他想知道的情況。對於“臨時罷教委員會”提出來的復教條件,梁書記的表態是:我一個人作不了主!他沒有解決過任何實質問題。然而,老師們對他卻沒有任何敵意,甚至盼著他常來,因為,至少他沒有任何像別人那樣的故作姿態,拿腔拿調居高臨下拉官腔動輒教訓人的架勢!誰都看得出他是真誠的!
梁松柏和老師們都處得融洽,老師們也大多喜歡與他說說心裡話。有時,碰到罷教老師聽課――這是罷教宣言中規定的一項內容――梁書記則像一個合格的學生一樣端端正正地坐著認真聽講,靜靜地作著筆記。
今天上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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