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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她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進去,心裡那種驀然強烈的期望讓她有些受不住。如果不是他,她不知道那個時候她該有什麼樣的表情,是失落是悵然,抑或是其他的什麼。
就在她躊躇不前之時,內間驀然傳出幾聲未成曲調的吉他聲。
是誰,裡面彈吉他的人究竟是誰?
她循著聲音不自覺地往裡走,只見那個小小的舞臺上赫然有一個坐在高腳椅上,正彈得入神。他歪著頭,頭髮自然地斜下將半張臉遮住,小夏看不清楚,只是那個身影卻莫名的和谷亦揚有幾分相似。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失神地聽著那個舒緩的曲調。不是她和谷亦揚都愛的《rainbow》,卻一樣很好聽,所以當臺上彈唱結束,臺下掌聲一片的時候,她卻還沉浸其中沒有緩過神來,直到有人上前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
她有些迷糊地抬頭,才發現眼前突然多了三個人,其中一個正手拿吉他,想來就是剛才臺上表演的那個人。
“蘇小夏?你是蘇小夏對吧?”三人中唯一的一個女生霍然開口,上上下下地將她打量了好幾遍之後,還是不肯確定地發問。
小夏點點頭,亦是盯看了許久,才終於認出他們。原來他們竟然是谷亦揚在泠禾大學的其他樂隊成員。和她打招呼的正是以前的鼓手,劉婭。
“小夏,真是好久不見,你變漂亮了呢。”劉婭豪爽地又拍了拍她的肩,看上去還挺興奮。小夏略略點點頭,有些索然地客套了幾句,心裡莫名的覺得有幾分失落。
不是他,本來也就不可能是他,她不禁有些嘲笑自己剛才沒來由的緊張。
本來蘇小夏準備禮節性地寒磣幾句就離開的,奈何他們幾個太過熱情好客,硬拉她當吧檯喝酒敘舊。小夏在心裡忍不住嘀咕,他們見過的次數無論怎麼加減乘除算起來也不過兩次,怎麼他們見到她就好像見到無比熟稔的朋友似的呢?連她這個向來的人來熟,都不覺被比了下去。
“那個……為什麼這個酒吧還開著呃?”蘇小夏喝了杯啤酒,終於找到了可聊的話題。劉婭不以為意地聳聳肩,“揚走了之後,我們無聊就把它盤下來繼續做了,畢竟是他的心血,我們也不想看著它就這麼廢了咯。”
小夏默默點頭,繼續喝酒。
“咦,這個戒指……”驀然間劉婭訝異地盯著她的左手,托腮好像想著什麼。蘇小夏回過神,下意識地將手往後縮了縮,彷彿做了虧心事一般,向著他們尷尬一笑,企圖神不知鬼不覺地一筆帶過這個話題。
然而劉婭卻是不依不饒,好半晌才又驀然想起什麼似的,一臉【炫】恍【書】然【網】的表情,“我想起來了!難怪說怎麼覺得這個戒指那麼眼熟呢,嘿嘿,是谷亦揚送你的吧?!”
小夏呵呵傻笑,不耐地點頭。
劉婭則是一臉深以為然,“我就知道是送你的。那個傢伙真是太不厚道,當時跑到我們實驗室讓我教他做戒指的時候,居然還矢口否認。我說嘛,哪有男生那麼無聊做戒指給自己帶的哦,還是他這種人。嘖嘖,真是難得見他這麼矯情一回呢。”
一旁的羅平和林權聽著都不禁向小夏曖昧地瞥了一眼,羅平走上前拍拍劉婭的肩,調侃道:“你也別埋怨了,那傢伙又不是第一次重色輕友了。還記不記得那次出遊,大家明明說好去揚州溜達的,結果第二天他突然跑過來逼迫我把車改道開到神龍川去。他可是向來對這種事情不聞不問的哩,當時那樣我還以為他腦子抽住了。直到了神龍川,我才終於明白喲。這傢伙,平日裡整天一副愛理不理的吊死鬼模樣,原來竟是個悶騷客哈。”
羅平陰陽怪氣的搞笑,惹得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自從他回去夏威夷,他們已經兩年多沒有見面了,以前一起玩樂隊的時光讓人懷念。像今天如此滔滔不絕地回想過去,實在心裡有太多的感觸。
林權在一旁憨憨地笑著,不停地往嘴裡灌酒,是開懷是傷懷,抑或兼而有之。不多時,幾個人都已經是麵皮微紅,酒意微醺。
一向最老實的林權瞟了鄰座的小夏一眼,不禁嘆了口氣,對她說:“小夏,你別看谷亦揚他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其實他比誰都熱血,比誰都細心。特別是對你,一點一滴我們都看在眼裡,他雖然嘴上從來都不承認,但是我們那麼久的兄弟又怎麼會不明白。他喜歡你,很喜歡。”
小夏一時怔然,握著高腳杯的手倏然緊了緊。羅平和劉婭許是想起了以前的過往,不禁也跟著嘆氣,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肅靜。
林權猛地灌了口酒,又繼續說:“我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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