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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壞不分嘛。
夜夙墨眸裡更是劃過一絲詫異,不得不感慨這個女人的演技漸長啊,若不是之前他們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夠久,要不然,她這樣又啼哭又這樣弱不經風,真的會讓他有一種她被人欺負的錯覺,她又何時會被人欺負?從來都是她這個惡霸欺負人好不好?縱使知道她很強悍,不過看到她無助的哭哭啼啼的樣子,他的心還是會抽疼,縱使知道她那不過是裝出來博同情的,但是他還是真的心疼了,眉頭蹙成一個小山丘。
夜夙墨倒是像沒事人一樣,默默的圍觀著這一切,彷彿就像不關他的事一樣,不站隊,默默的觀望局勢,他自然知道這個小女人的厲害,完全就是一個演技派,與其說擔心沐然羽,還不如他倒是為曾若舞暗暗的捏了一把汗,畢竟曾若舞和沐然羽比起來還嫩的很,一個是浴血重生的鳳凰,一個是養在鳥籠裡的金絲雀,戰力完全就不是正比的,曾若舞就這樣被沐然羽簡單一兩句給激怒了,反而太過的單純,不會看時事,不過,曾若舞如何都與他無關,他只是想要看眼前的人兒到底應該如何演下去,才是他比較關心的。
夜夙墨也曾考慮過她會不會真的到現場來,他都懷疑她會不會帶著一群人,各個拿著一把把的機關槍什麼的衝進晚宴,搶新郎什麼才比較符合她的風格,不過,如果她真的這樣亂來的話,他就勉為其難的被劫走吧,就是當一次灰王子然後被漂亮白雪公主劫走吧,噗哧,不過現在想起來那個場面應該會很搞笑的吧,不過,現在想想,其實她根本就不是那麼莽撞的人。其實他一直在跟自己打一個賭,他在賭她今天會不會出現,如果她今天不出現的話,他就一切按部就班,以後再時間跟她解釋,畢竟得到了曾氏的幫助,滅掉暮天也不過是時間問題,反正訂婚什麼的,也不過是口頭上的一些承諾什麼的,又沒有什麼法律限制,到時候再悔婚就可以了,大不了就是賠一點錢,對於他而言並沒有太大的損失,如果她今天出現的話,他真的有考慮過要不要跟她一起落跑,當一個落跑新郎什麼的,如果她來的話,他一定會和她走,因為他已經傷害她很多次了,所以已經不想讓她受傷了,什麼家族,什麼利益他可以選擇拋開,總是把自己規限在條條框框裡,放肆一次也無所謂吧,這一次,讓他抓到她的話,他一定會好好的解釋這一切,然後無論她怎麼懲罰都像一個跟屁蟲一樣粘在她的身邊,雖然有一點無賴,但是他就是無賴怕什麼?
看著人潮一邊倒,紛紛來指責自己,曾若舞都快氣炸了,今天的她才是訂婚主角好不好?而且今天和夜夙墨訂婚的人是她好不好?今天的她不是應該受到大家的祝福嗎?都是這個臭女人讓她顏面掃地,更是在她人生中特別的日子來讓人嘲笑她,都是她都是她。
曾若舞氣的快成噴火龍了,憤怒的從臺下走下來,直徑走向沐然羽,手掐著沐然羽的下巴,高高揚起,欲給她一巴掌,“你這個賤女人,該死的賤貨”怒火燒碎著曾若舞的每一寸理智,都是她,都是她。
一直以來都默不作聲的夜夙墨,此時卻衝上去大掌牢牢的鉗制住曾若舞的手。
第一百一十四章 棄婚
曾若舞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尖叫道:“墨,你為什麼抓住我?”
夜夙墨冷冷的撇了她一眼,“丟人現眼還沒夠嗎?”夜夙墨甩開曾若舞的手,甚至還冰冷的推了她一把,將礙事的曾若舞推向人群,省著礙眼。
夜夙墨俯身,單膝下跪下來與她平視,手撫向她的臉頰,詢問道:“沒事吧?”語氣只是淡淡的,但是黑色的眸裡卻藏不出那一番深情。
沐然羽低頭不語,雙眼紅的似兔子的眼睛一般,滿臉染滿了淚痕,貝齒咬著唇瓣,手指無助的抓著紗裙,更顯楚楚可憐。
該辦的事也應該辦完了吧,訂婚不就是套一個戒指就完事的東西嗎?既然完事了,他又沒有閒到沒事幹非要在這裡待著吧?夜夙墨彎腰將她從冷冰冰的地板上抱起,戲演完了,他應該可以走了吧?
沐然羽倒是很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懷中,什麼都沒有說,彷彿這就是兩個人無言的默契一般。
曾若舞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未婚夫抱著別的女人,她怎麼甘心?怎麼甘心?今天可是她的訂婚典禮,她又怎麼可以把自己的男人拱手讓人?
曾若舞仍舊不死心的衝上前,牢牢的抓住夜夙墨的手臂,可憐兮兮的說道:“墨,你要到哪裡去?不要扔下我一個人好不好?”
曾若舞轉變態度是好事,不過,此時已經為時已晚。
夜夙墨也懶得跟她浪費口舌,看了一下身旁的飛鷹,示意他將這個礙事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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