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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詠寧還要怒,安慕良道:“小澤,你過來,舅舅不打小孩子的,我就問你兩句話。”
“哦!”龔小澤雖然害怕,卻聽話地掙開安詠寧的懷抱,往他那裡走了過去。舅舅說了不打應該就是不打了,他說就問安淺的話,真的就只是問了一聲而已。
安慕良對龔小澤道:“你跟舅舅說,哪幾個人動手打了天奉弟弟,一個都不能漏過。”
“是!”此時自身難保,小孩子可不懂什麼是義氣,龔小澤很快報出一連串的名字,其中就有二少安慕仁的女兒安妝,三少安慕義的兒子安元,五少安慕興的兒子安貴和安意,然後就是幾位侄孫少爺小姐,一起動手的有八個,參與的是九個。
龔小澤道:“安妝最兇,是她把天奉的頭按到水裡面,說要淹死他。還有安宜哥哥雖然沒有打人,但是他不準安平安享和安淺去叫大人,還不准他們哭,說他們要吵,就打他們。安甜把襪子塞在天奉嘴巴里,說不讓他叫出聲音來。”
孩子的話是不會騙人的,饒是一幫護短的大人,此時聽來都不由心寒。而被點到名字的幾個孩子,更是嚇得瀨瀨發抖。
安慕良努力忍住不讓自己的臉嚇到孩子,他溫和地問道:“那麼,是誰讓你們打天奉的?”
龔小澤咬著嘴巴不肯說,安慕良臉一冷:“你知道嗎?天奉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如果他有什麼事,他爸爸我會很生氣很生氣,後果你承擔得起嗎?”
龔小澤頓時就被哭壞了:“是媽媽和姐姐都說天奉是雜種,要把他趕出去。不是我,不是我……嗚嗚……我知道錯了,嗚嗚……”
安慕良抬頭看向安詠寧和龔小月,她們立刻驚怕地移開了視線,現在還想要抵賴,晚了。
龔明興當場就氣惱地站起來給了女兒一巴掌:“丟人的東西,我平時怎麼教你的,那麼多年的書你都讀到哪裡去了?”
別說輩份在那裡了,就說這個性,安家六少爺那種人,是她這種除了一張臉什麼都沒長的花痴草包駕馭得了的麼?
本來嘛,喜歡不是罪過,背後做那種骯髒的小動作就太令人不恥了。龔明興自從著了安詠寧的算計後,對這種見不得人的伎倆就十分排斥,沒想到今天他女兒居然也做出了這種不要臉的舉動了,還連累了他丟臉,把弟弟也教得不成樣子,他怎麼能忍住不生氣?
更何況,自己打女兒一巴掌,總好過讓她挨鞭子。
“你就知道打我,你怎麼就不打她?小澤又不是我生的不是我養大的,都是她把小澤慣成這樣的。”龔小月一手捂著臉,一手指著安詠寧哇哇大哭。
龔明興不打安詠寧,那是因為他心裡,根本就沒有把她當成自己的太太。她被不被安慕良打,他根本不關心,可惜他女兒聽看到他打了她,沒有看到這巴掌背後的用意。龔明興氣得喘著粗氣,胸口直起伏,這張臉今天是丟到太平洋去了。
安慕良沒有理會他們,他對小澤道:“好了,你回你爸那裡去吧!”
龔小澤抹著眼淚走了,安慕良又把其他八個孩子都叫到了面前,道:“那麼你們呢?為什麼要打天奉,也是你們媽媽教的嗎?安宜,這裡你最大,你來說,是誰教你們這麼猖狂的,又是誰教了你們這麼好的計劃,還把天奉嘴巴塞住,不讓弟弟妹妹哭?”
安宜十三歲是個小少年了,此時他已經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聽安慕良一問,立刻竹筒裡倒豆子,全都說了出來:“是慕可姑姑說的,她說天奉來了,以後太爺爺就只喜歡他一個,不會喜歡我們了。她還說天奉的媽媽是賤人,天奉是野種,是來害六叔叔的。”
☆、就是&討厭:女人,你簡直不可理喻
“不是,不是我!”安慕可驚恐地直襬手。安妝指著她憤然道:“就是你,是你說天奉是妖怪,他把太爺爺迷住了,如果他在安家,以後太爺爺都再也不會喜歡我們了。”
“對,慕可姑姑還讓我叫安淺去喊天奉過來玩。”那邊,龔小澤也跟著大喊。侄曾孫女安甜道:“她還說不能讓大人知道了,不能讓天奉喊出來。”
這一下,滿屋人都變了臉,孩子們都紛紛指證,是安慕可聳勇他們的,可以說連方法都是她教的。這時候,安彬武之前的維護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的臉色難看程度可想而知。肖月如還在試圖為女兒辯解:“不是,慕可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她沒有,她沒做過……”
但是這種情況下,誰還會相信這種無力的解釋?
安家的一眾長輩,孩子們的父母哪一個不是臉色鐵青?安詠寧最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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