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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止是要害得她失、身,她是想要徹底毀了她。元寶心裡對她的厭惡可想而知,但她不會主動找她報仇的,除非她再次撞到她手上。
糾纏過去的人和事,是一種忘不掉從前的表現。她不會糾纏,只是若再被從前糾纏上,她也不見得會怕,因為現在,她已經有了足夠強大的靠山。這不是狐假虎威,而是老公的出色她與榮有焉。丈夫的強大,就是為了保護妻兒與家人,她用他的名,是天經地義的事。
安慕良在她臉上吧唧了一個響吻,呵呵笑道:“娘子大人有令,小生自當遵從!”
其實,他也是這樣想的,這是件不大不小的尷尬惡作劇,鬧出來對他們三個人誰都不好,大家都裝傻吧!以後這事不提了,他不希望她有心理負擔。當然,他也不能真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輕易放過那傢伙,該揍的時候還是要揍的。他們三十年的兄弟了,不會因為打上一架就不再是兄弟了。
第二天上午,安慕良找了個理由出門,果斷將和易紹叫到了他們常去的訓練場,與他狠狠幹了一場。和易紹早有準備,完全不懂什麼叫心虛與謙讓,還擊得毫不留情。這一場架,二人打得暢醋淋漓,連連三場三個小時過後,還是有些意猶未盡。
雖然已經好幾年沒怎麼動手了,但安慕良仍然是鋒芒盡展,仍以二比一小勝和易紹一籌。二人打過之後,揮汗如雨地擋在地上,看著彼此青青紫紫的胳膊和臉,都笑了。
和易紹道:“良子,我一時昏頭,這一次真是對不住了!”
安慕良受了他的道歉,道:“其實,你是有點喜歡她的吧!”像是問話,但卻是感嘆句,他不是疑問,而是有了三分肯定了。上次,也是他及時出現在銀行門口,幫了元寶一把。可是那家銀行離他的賣場不近了,他當時為什麼會陪在元寶身邊,分明是跟著她去的。
若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他斷不可能如此。若是他喜歡元寶,做出冒認這種惡作劇,就可以理解了。
可是他還是受不住內心的愧疚與苦悶,自己承認了。這說明,那天他只是暫時失去了理智,並沒有真的想要傷害他們之間的兄弟感情。
和易紹聽了他的話,忽然像是被針紮了屁股一樣,一下子就從地上翻躍了起來,哈哈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別開玩笑了,當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眼犯花了呢!”
安慕良沒應,他安靜地躺在地上,神色平靜地看著和易紹。和易紹笑了兩聲,只覺得笑容越發乾澀,沒一會兒後,他臉色忽然一整,眼神微微黯淡道:“你放心,我知道什麼叫兄弟妻,這次是我糊塗了。我沒對她怎麼樣,你別瞎想。”
“我沒瞎想。”安慕良笑了,“她可愛,我榮幸!我信她,也信你,所以沒有嫉妒,也沒有生氣。沒有下一次就好!”
和易紹聽到他這樣說,心裡揹負的十字架頓時跌到了一邊,他鬆了一口氣地又落回地上躺好,悵惆著酸溜溜道:“還君明珠淚雙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安慕良被他逗得發笑:“哦,你的眼淚在哪裡?”這兩句詞雖然能稍稍應景,但明顯誇大了成份。他在逗他笑,這說明他心裡那點念頭真的已經放下了。
“這裡這裡,都流到心裡去了。”和易紹裝模作樣地做出傷心的模樣,然後憤恨地抬腿去蹬安慕良,“太可惡了,你怎麼可以跑到我前面?要不是你該有多好!”要不是那個人是他,奪人所愛這種事,他肯定能做得出來。君子什麼的,都是虛偽的。他活了三十個年頭,第一次發現自己對一個女人生出了不一樣的好感,卻倒黴地發現這女人羅敷有夫,且這夫還悲催地是他最好的朋友。
怎麼辦?當然是,忘了吧!
從那一次冒認事件過後,他就開始吃不好睡不好。有一天晚上喝多了做夢,竟然夢見那個剛剛觸及就立刻分開的清淺一吻。夢裡他把那個吻繼續下去了,不僅如此他還做了更多,醒來不由嚇出了一身冷汗,也因此,他才發現自己好像對那個女人是喜歡的。
不過幸好暫時還只是喜歡,沒能來得及愛上。到此為止,剛剛好!
安慕良笑而不語,他還能拿這事來開玩笑,他沒必要擔心了。喜歡就喜歡了,這種事沒有道理是非,他不能勒令不准他喜歡,感情是一種抽刀斷水水更流的東西。和易紹能夠坦然的承認喜歡,而且也說了到此為止,他還能說什麼。
“起來,咱們再打一次。這一次,換我打你,我不跟你爭,為了感謝我,你得站著不動讓我……嗷……”打字還沒有說完,某人臉上就捱了一記鐵勾拳。安慕良一拳過後,並不停留,接著連續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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