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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交代遺言。
“母親……”倔強的羽諾不甘心輕易地放過姜家父子,咬緊了貝齒不肯答應。
姜亦山殘忍地殺了她的父親,霸佔她的母親,害死她的哥哥,她怎麼會放過他?不會,絕對不會!
“你們在暢快地聊什麼呢?”姜亦山突然宛如地獄惡魔般降臨,手裡緊捏著什麼東西。
第4節
古晏忽然心裡覺得警戒,把小羽諾護在身後,防備的眼神瞪著姜亦山手上拿的不知名物體,心裡恐懼的亂跳。希望他要折磨的物件是她,而不是羽諾。
可是以姜亦山險難測睚眥必報的個,他必定不會原諒剛剛羽諾用玻璃刺傷他的事,或許現在就是來故意折磨她們的。
“來,乖,把這個吃下去!”姜亦山努力做出和藹的樣子,清秀的男臉龐看起來無害而討喜,像一位儒雅溫婉的教師,溫和著嗓音對古晏身後的羽諾說話,把手中的一粒紅色膠囊遞出去。
“這是什麼?”古晏挪動身體把羽諾護的更緊,一雙美麗的眸子瞪向姜亦山秀氣的臉。
姜亦山笑了笑,“這是最新的K金粉,你放心,沒毒的。我保證,只要你女兒吃了以後,她肯定不會再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誰會去傷害一個白痴小孩呢?更何況,只要吃下這種藥,她的大部分神經都會遭到破壞變得麻痺,就算身體被虐待也感覺不到痛了!姜亦山心裡得意地一笑,把藥送到古晏的面前。
“你騙人!”古晏沒有忽略掉姜亦山眼底一劃而過的狠,大力地拍掉他手中的藥,抱著羽諾想要逃出這間閣樓。
姜亦山獰笑,一腳撂倒了古晏殘敗無力的身體,母女雙雙重重地摔倒在地,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姜亦山撿起膠囊硬塞進羽諾的嘴巴里,用蠻橫的手指直直地塞入她的喉嚨深處,縮回的指又惡意地攪動她的口腔,受到侵犯的羽諾難受地咳嗽起來。
她敏感地感覺到膠囊順著她的食管落入胃裡,快速地被胃液消融,胃裡突然變得像是有火在焚燒,**起來。
看見姜亦山可恥的動作,古晏把自己的身體整個撲過去,讓他暫時脫離了羽諾,可是卻再次陷自己於萬劫不復中。
“怎麼?保護你女兒?你這賤~人,還敢逃?我看你能逃到哪裡去?”姜亦山暴怒地撕爛古晏身上剛剛穿好的衣服,撞入她的身體,痛的古晏慘叫一聲,帶淚的眸子看向羽諾。
羽諾痙攣的胃更加燒灼,她強忍著衝進閣樓裡只容得下一人的廁所裡,擰開水龍頭拼命地喝水,再逼迫自己嘔吐,她甚至喝了難聞又過期了的洗廁劑,只為了自己能順利地吐出胃裡的東西,吐出的全是泛著泡沫的胃酸和一些融進水裡的白色粉末。
門外不斷傳來母親壓抑的痛苦聲和肉體的撞擊聲,羽諾突然覺得渾身都劇痛地抖動起來,神經剎那變得格外的敏感格外的痛,滲入骨髓的痛,彷彿有千萬個細針在她體內挑刺著她的每一根細小的神經末梢,破壞著她的身體機能。
劇烈抖動痙攣中,她失去了意識,腦海劃過母親那痛苦的呻~吟聲和絕望哀傷的眼睛。
當羽諾再次醒來時,已是三天之後。
第5節
當羽諾再次醒來時,已是三天之後。
她呆滯地睜開漆黑的雙眼,意外地看到姜家父子和母親都在看著她,心裡木然。
母親的臉頰深陷,更加瘦了,蒼白的臉頰透出病態美,一雙神采的雙眸早已失去了光澤,看她醒來高興地摟住她,“羽諾,你嚇死母親了,幸好,幸好,你醒了,終於沒事,醒了。”
姜亦山突然冷哼一聲,“她現在已經是白痴了,說不定她根本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古晏和姜天嘯同時一驚,“你(父親你)說什麼?”
姜亦山對著兒子詭異一笑,“我給她吃了K金粉,你說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K金粉?吃了以後會徹底破壞神經的K金粉?會讓人變成白痴的K金粉?
姜天嘯心疼地撫摸著羽諾精美的小臉,嘴裡問著為什麼?
“因為她不聽話骨子裡倔強固執的脾氣像極了她父親,而我這輩子最痛恨的人就是那個男人了,沒殺了他的女兒已經是最仁慈的了,況且這樣才能保證你的安全。”姜亦山無所謂地說著,他就是為了兒子著想才這麼做的。
“我說了她是我的童奴,我要的是一個活生生會哭會笑會知道疼的童奴,而不是要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痴木偶。”
即使是父親也不能亂動他的人,姜天嘯抑制不住地怒吼,更加心疼地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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