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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常人地高。
因為她變成了白痴,也因為姜天嘯對她的特別寵溺,她得到了自由,僅限於姜家大院的自由。然,姜家大院足夠的大,她曾試著尋找除了守衛森嚴的唯一大門之外的其他出口,除了足有五米高的圍牆之外,她連個狗洞都沒有發現。
姜家不養狗,只養比狼狗更兇狠殘暴的人。
所以,姜家的所有人包括傭人下屬都是一副冷漠的暗的臉,放佛陽光從來沒有眷顧過他們一樣。
現在是冬天了,很冷很冷,滲入骨髓的冷。
“母親……死了!!?”羽諾木訥地學著白痴的樣子在這三個月內首次出聲,因為她有股不詳的預感,這種預感促使她想要緊緊地抓住什麼,小手觸控著母親冰涼的身體,心裡扭痛。
古晏猶如一朵盛開之後又凋落的絕美花朵,蒼白的臉色暗紅的唇,雙目緊閉著,早已沒有了呼吸。
羽諾能靈敏地聞到空氣中散發的腐臭味,那是自母親的腹部散發出來的,母親生病了,她的腹部整日絞痛,面色蠟黃,而她這個被藥毒成白痴的女兒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姜亦山繼續在母親身上施行獸行。
母親哀求姜亦山,求他救救她,姜亦山眼神閃了閃,最後還是狠絕地任她自生自滅,當窗外飄起淒涼的雪,古晏喃喃自語著:
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隻孤單的愛鳥,直到找到屬於自己的那隻愛鳥,人生才會圓滿。我曾經也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愛鳥,可是我卻放棄了他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我對不起他。鬼索,我對不起你。你那麼地作踐自己,而我也受到了懲罰。
鬼索……原諒我好嗎?……
羽諾……去找鬼索……他會幫你……
窗外的雪花飄蕩的更加厲害,像要抽空人身上所有的溫度一樣。
姜天嘯緊抱住渾身止不住打顫的霍羽諾,用自己溫熱的體溫包裹住她,食指伸進她的檀口內製止她的不住抖動,“丫頭,你還有我,還有我啊,我會照顧你的,相信我,我一定會照顧你的。”
姜天嘯動情地親吻著霍羽諾柔嫩的脖頸,細細訴說安慰著她,一雙冷魅的桃花眼此刻泛起憐惜的光彩。
一直緘默的姜亦山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眸底閃過懊悔和痛苦神色,“你這賤人,原來你不愛霍建肖,那當初為什麼肯為了他拒絕我,為什麼?為什麼?如果當初你肯做我的女人,也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咎由自取!!!”
姜亦山瘋魔似地掐著古晏細長的脖子,對著冰冷的屍體咆哮。
姜亦山你是個自私的瘋子,為了一己私慾竟害死我的全部家人,父親、母親、哥哥,一一鮮活的臉從羽諾腦海滑過,她暗自發誓定會討回公道,定會讓姜亦山匍匐在她腳下求饒!
第7節 血紅指甲
酷寒的冬天走了,天來臨。
柔柔的風吹起霍羽諾已經兩年沒有修剪過的及腰烏髮,一雙清澈的琉璃眸平靜無波地看著地上死去的花季少女,溫熱的血蜿蜒著流到她穿著白色拖鞋的腳邊,她真的像個白痴一樣呆呆地看著,可是靈敏的鼻子卻嗅到空氣裡瀰漫的血腥味,忍受著胃裡作嘔的衝動。
心裡無邊無際的恐懼,慘白的臉色狂亂的心。
這是最近第三個因她而死的少女,她們都是姜天嘯從外面蒐羅來伺候他的~~奴,而她們都同樣對一個弱智的白痴兒童表現出了不屑和嫉妒,而她們不知道,霍羽諾是他姜天嘯手中的寶,不容任何人的輕視,所以……她們都該死。
“小諾,進來!”
房裡,剛剛還與地上這位死去的少女激烈糾纏的姜天嘯慵懶地低聲叫著霍羽諾的名字,好久,等不到回應的他失望地喟嘆一聲,赤腳走到霍羽諾呆立的身邊,幽魅的眼深邃地看了她一眼,一把抱起她放到自己的上。
“你是不是被嚇到了?”姜天嘯甚至帶著某種希翼,他真的希望他的小諾能夠知道害怕能夠知道恐懼,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像個美麗的瓷娃娃般毫無生氣。
霍羽諾依然睜著一雙琉璃大眼,空洞又茫然地看著姜天嘯不斷啟動的雙唇,內心最深處帶著憎恨。
他為什麼偏偏對她這個白痴這麼好?
為什麼?
第無數次地等不到想象中的任何回應,他是多麼懷念他的小諾拿一雙小鹿般受傷的眼神看著他啊!姜天嘯冷魅的雙眸閃了閃,纖長的手輕輕拿掉霍羽諾腳上沾了血的拖鞋,一雙白嫩秀美的小腳呈現在他眼中,腳趾均勻美麗地散發出玫瑰色澤,指甲泛著健康的透明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