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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年輕的我們相信美好,真的那麼做了。
起初是冥思苦想,不知道送什麼禮物合適。我最終的想法是把他父母的結婚相片偷出來,重新加工使其更亮麗。她只是同意了我的部分構思,修改的地方就是把照片偷出來之後,進行移花接木,讓他們換上現代婚紗。
最後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了雲靈,雲靈得知以後很激動,我們兩個也像做賊般亢奮。
照片出來之後,她拿到父母面前,母親一時難以言表,最後母女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只不過這一切發生時,我並不在場。而我,始終是她的那個女同學。
但我相信,她的父母肯定知道我的存在:因為她這一年多來的開心、我們通的電話、她姐姐的遇見。
有一天晚上聊天的時候,我甚至聽見她媽媽問她在和誰講話,她撒謊說是個遠方朋友。以後通話再次被聽到的時候,她媽媽總是問:“還是和那個朋友聊天?”
我很開心,我想燕歌也知道。
隔壁寢室的哥們買足彩中了幾千元,我們就狠狠的瀟灑了一會。喝得差不多的時候,他莫名的哭了,說如果不聽別人的話,肯定能中五百萬。
回去躺在床上,我就想如果我有了五百萬,那該多好,但我知道我沒那麼好的運氣。
記得大學的時候,一個計算機專業的學生中了一百多萬,當時就退學回家了。曾經視金錢如糞土的人,已經漸漸發現了自己的愚蠢。還是那句話:有奶未必是娘,但有錢一定是爺!
這個學期的課程基本上沒有什麼難度,專業課考試還是那幾個人得高分。我唯一值得自豪的就是外語得了94分,估計我的試卷被老師一不小心扔到了桌子。啊,蒼天在上!
因為不給一個同學看我的哲學試卷答案,他記恨了我好久,可是我也有我的原則。
看著這些老男人猥褻的樣子,總是會感覺一陣陣的悲哀與不屑。我搞不懂他們的行為和思想,上課的時候道貌岸然、一本正經,時不時批評我們這幾個小夥子毛手毛腳的,而他們每天還不是無人時看歐美或者日韓mp。
有時候我也懷疑校園裡怎麼會有這些人,他們怎麼過的分數線、怎麼上的研究生。因為一次無意的交談,我愕然得知當考研分數線下來時,我們班有好多人並不在當時的張榜公告中。甚至有謠傳:透過不為人知的特殊渠道,每年都有幾個例外名額順利踏入校園。
我告訴燕歌時,她怎麼也不相信:“你們那麼正規的院校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我也聳聳肩,有些不再肯定。
然後我們就不再談論這個話題,轉向究竟要不要穿情侶裝的問題上。
穿不穿情侶裝對我來說無所謂,但是她不肯,好像和我一起,挺丟人似的。
我就賭氣說:“那我去韓國整容算了。”
她欣喜的說:“我喜歡裴勇俊型別的。”
最後,我苦笑著說還是去做變性手術吧。
她的考試科目不像我們那麼簡單,我們只是走一個過場,而她們卻很嚴格。透過那厚厚的教材、費解的教參就可以看得出來。她總是說在學校裡面無法安心複習,在家裡也靜不下心來。
最後,開考前一天,我只好去賓館開了一個房間。
她衝完澡後就趴在床上看電視,一個頻道換到另一個。我問她怎麼不學習,她卻說等我睡著了再學。
我不知道我們纏綿過後她是否真的看過書,我只知道我們一次又一次的擁抱在一起。
她睡覺的時候總是喜歡趴在我的肚皮上,像一隻小綿羊。有時候我翻身,她也跟著不離不棄。
她早上應該離開的很早,我醒來的時候,房間的燈還亮著,抬頭就看到了她買回來的早餐,和放在桌上的一張紙條:如果考試過不了,你今後休想再碰我。
我無語,這也是我的錯?
過去
不必追究是誰的錯,因為一切根本就沒有發生,反而應該說她的考試很圓滿。
那天她很高興,站在天橋上讓我給她繫鞋帶時,志高氣昂,說這次肯定能拿獎學金。我聽過之後,對比了一下自己,不知道為何感覺有些沮喪。但她還是很認真的問我喜歡什麼,想去哪裡吃大餐。
我說只要她快樂就好了,而她,也為這句話抱住了我。我們站在天橋上面,接吻,感覺窒息。
我們並不總是這麼瘋狂,或者肆無忌憚。有一次在街上吃東西時,她突然按住我的頭,然後我們蹲的很低。我不解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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