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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那麼,就別再問我意見。”
果然,她開始不停的向服務員詢問,但是問完之後,還是不放心的又跑過來問我。
我就納悶了,怎麼就喜歡上了她?
冤孽!
最後她買了好多東西,有用的沒用的。
看著她那麼開心,我也覺得很溫馨。
或許,過日子就是這樣。
誰知道呢?
看到街邊有賣棉花糖的,我們就混在一群孩子裡面並有些扎眼的站在那兒等。不久,就看那個機器似蜘蛛吐絲般很快纏了很大的一個。
這時我手裡已經提滿了大包小包,她就把棉花糖伸到我嘴邊讓我吃,並半開玩笑說:“你別誤會,我不是關心你,我只是想知道有沒有毒。”
我說:“你早晚會要了我的命。”
她卻一本正經的回答:“不會的,我們醫生的職責就是治病救人,偉大的共產主義戰士白求恩同志曾說過我們活著的目的就是為社會多做貢獻。”
我徹底無語。
晚上的時候,我們在回民街吃燒烤,我就問她:“不去上課,教官不處罰嗎?”
她就笑著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是我們那的班長,而教官是我爸爸的部下。”
為這個秘密我們又在外面玩了很久。
坐在護河堤上,我們仰望天空。這座城市的空氣質量很差,幾乎看不見一顆星。
記得02年冬天獅子座不知為何傷心落淚,我們有幸在海邊目睹了迄今為止最壯觀壯麗的一次流星雨,可惜那個時候我們並不相識、相愛,並不在一起。
送她回學校以後,她拿出一個塑膠袋:“給你的。”
回去後我開啟一看,原來是襪子。
冬天穿在腳上暖暖的,或許。
勒芒
經過這些之後,我們好像對彼此又有了一些新的瞭解,也越加的愛著對方,雖然還是心存懷疑。
我天真的以為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並轟隆隆的駛向開滿鮮花的春天。只不過,以後的日子裡,我們再也沒有說過那三個字。
時間就這樣不經意的流逝,而生活,每天都和往常一樣:上課下課,吃飯遊戲,做夢發呆、想你想我。
隨著氣候逐漸的變冷,大家也都少了一些課外活動,很少再去打籃球或者踢足球,更多的是呆在寢室裡面打牌或者網遊,像準備過冬的熊。
當然也有例外情況,這個例外就是,我會時不時和她在街上慢慢走,或在燈下一起吃飯,輕聲細語,在電影院的黑暗中緊緊抱在一起,安慰她的哭泣。
寢室裡的老大已經搬回家住,嫂子可能就要為他生一個寶寶,所以這段時間需要他的細心呵護。另外兩個也偶爾帶幾個女同學過來,簡單招呼一聲之後我就很快把她們忘記了。
她不在身邊的日子,我有時會很安靜的去上課並認真的做筆記,或者去圖書館找那些稀奇古怪的書邊看邊皺眉思考,幫報刊亭的大姐去火車站接貨,扛回那沉甸甸的包裹,站在陽臺上看雲識天氣,狠狠地吸菸。
偶爾的,也會想起遠在家鄉的她,不知道已經是什麼樣子,哪怕我們早已經結束。
某日午後,舍友的女朋友從遙遠的法國歸來,於是我們一起出去狂歡。
大家在一起喝了很多酒,白的,啤的,紅的,總之很開心,放肆,不必為今天愁或明天憂。
走在街上搖來晃去的,像是回到了中學時偷著喝酒的時光。在真愛kv唱歌的時候,我還是唱了《邊走邊唱》,他們二人真情演繹《廣島之戀》,另一個唱了一首我不熟悉的《暗香》。其間,我們繼續喝酒,像是在賭氣。
回去的時候,天色很晚,並起了風。
我突然發現他和他女友不見了,於是連忙追問。看著我不解的表情,另一哥們直搖頭說:“你真傻?”然後我才【炫】恍【書】然【網】大悟,原來他們二人去賓館罰點球去了。
以後那幾天,可能因為賓館消費太貴或者是想換個環境,他們二人就每天呆在寢室,黏在一起,而且沒有一絲一毫要離開的意思。
沒辦法,為了方便他人、服務群眾,我和另一個小子只好連續幾個晚上去網咖通宵。
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最後大家實在熬不住了,就在楊家村附近的民舍幫他們租了一個簡陋的地方,但是剛好可以放下一張床,而這,就足矣。
啊,我終於回到了魂牽夢繞的宿舍。一看到床,我就直接往上躺,哥們大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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