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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有時候,我會站在陽臺上看下面塵土飛揚中的那個身影,久久不解。我曾問過他為何要跑步,他的解釋是自己年輕力氣用不完而且最主要的是沒有女朋友。他每次跑完之後,赤腳上電梯,然後沖澡,再後就是赤身□的蹲在桌子上,等身體完全自然晾乾。如果不注意,推開他寢室的門,經常會被嚇一跳。有一次,一個女生就遭遇了這一幕,最後解嘲說:“看上去很像人猿泰山,只不過肋骨太突出了。”
一法碩哥們喜歡上網聊天,不捨晝夜,但只喜歡勾搭孕婦。起初我們並不相信,後來他就直接把女人帶回寢室,並鄭重其事介紹給我們說:“這是我姐。”然後指指挺著的大肚:“裡面這個是我外甥也可能是外甥女。”總之,我是無法想象他是怎麼完成最後那道工序的。
一經濟法學哥們見人就說:“我有罪。”可是看上去,白白淨淨的一個特斯文的人,難不成學民國時大帥哥汪精衛做了賣國賊或者偷著練了什麼zhenshanren的大法?後來,有一次,我忍不住就問他到底犯了什麼罪,這小子一本正經的說:“你不知道的,你無法想象的到,我,我,我每三秒鐘就有一次性幻想。”幸好不是性□。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我們這一批同年入學的除去法碩生大概有120人,最後考上博士的至少有20人。當時學校召開考博交流大會時,場面甚至壯觀,只不過比較沉悶,而且坐在下面看著上面,很不是滋味。
遙想那年剛考取研究生時,學校也召開考研交流大會,我和幾位同學在眾人矚目下甚是得意。當然也出了一個洋相,當時一個師弟傻傻的問我們:“想談戀愛又想考研,該怎麼辦?”
我一時激動就問他:“你高中時候幹什麼去了?”
那個冬天好像漫長又漫長,怎麼也過不去。
幸好她會過來陪我,帶著自己的專業課本和複習資料,在我的書桌前溫習功課,並以我的牙齒為實踐模具。我就坐在她旁邊,嗑瓜子、吃水果、聽音樂,時不時張開嘴巴讓她實際測量。
每一次上街我們都要經過一番慎重考慮和準備,我總會穿上厚厚的外套,帶著厚厚的手套,而她從不帶手套,因為有我的口袋。我們就那樣肆無忌憚的相擁著、相愛著。
當時,最讓我忍受不了的就是吃雪糕了,那麼冷的天,一想,我就渾身顫抖。但是後來竟然漸漸喜歡上了在冬天吃伊利鮮奶提子的味道。比較糗的一次就是進電梯的時候,不小心踩了一個人的腳,回頭一看原來是某位導師,連忙低頭道歉。導師很無辜,但還是很和藹的問:“不冷嗎?”
我連忙回答:“冷,所以才準備回寢室。”
導師再次無奈的說:“我指的是吃雪糕。”
一場雪
那一年的冬天出奇的寒冷,接連下了好幾場大雪,而最大的那一場,我記得比誰都更清楚。
下雪的前一個晚上,我們就約好第二天去看電影,她讓我去她家接她。而我之前從來沒有去過她家,這或多或少表明我們的關係又近了一步。
那個早上,我破天荒起了個大早,害的寢室其他人躲在被子裡面只罵我神經。我可能真有一點神經,沒吃早飯就一路狂奔,衝向軍屬大院。
遠遠看到那個院落的時候,我就緊張的猜測會不會遇見她的父母,到時候應該怎麼打招呼,會不會埋怨自己沒帶禮物。
但是到了家屬樓的院落時,她卻打電話讓我在樓下等她。
我也沒在意,就站在雪地裡,心想不就是再等幾分鐘嗎。
可是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她並沒有出來。
沒辦法,女人換妝、化妝急不得,我不斷自我安慰。
但是一個小時之後,還是沒有看到她的身影,而我站在那兒已經凍的直打哆嗦。這時候雪已經下的好大,飄飄揚揚的感覺很瀟灑,周圍的建築早已穿上厚厚的白色衣服。
有一種極度深寒的感覺逐漸侵蝕全身,甚至已經深入骨髓。可是,我又不知道她家究竟在哪個單元具體幾樓。
我想大聲喊她的名字,又怕對她影響不好,畢竟這是軍屬大院。可是打電話時,她卻怎麼也不接聽。
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只好不停的來回跺腳,哈氣取暖。而我來回走過的路,已經結了厚厚的一層冰。在百盛買來的襪子,此刻並沒有給予我多少溫暖。我也沒有可以發光發亮、可以燃燒的小宇宙,我只能站在那裡,哆嗦,哆哆嗦嗦。
周圍一有腳步聲我就以為是她下來了,但每次都失望。而經過的人裡面也沒有一個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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