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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的。
在路邊看著過往的車輛,一陣靜寂之後他就說:“我們一起去洗桑拿去,老子要開戒□!”
我並沒有跟去,只是回了家,/炫/書/網/整理行囊,下午就坐上了回西安的火車。
如果這算一次失敗,那麼我的失誤就在於自信太強,以及準備不足吧。而且也不能天真的認為面試就多麼的透明公正。因為在列車上的時候,那個同桌就發來簡訊告訴我前幾名中有好幾個是政府官員的子女。我的回覆很簡單:誰讓你出生不好。
然後自己蓋上被子,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一片漆黑。已經是凌晨,周圍的人都在安靜的睡覺,均勻的呼吸。而我感覺窒息,像是被拋棄的風箏,隨風,一直飄蕩,不知道回去的路。我不知為何想起遠古的陳勝吳廣說過的一句話: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同樣的,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我回到了那座城市,沒有任何人迎接。
只是回到寢室的時候,他們問我是不是去上海約會了,我笑著說是的。於是我就真的坐在窗前,想念在上海的燕歌。那種感覺讓我安靜溫馨,讓我溫暖的嚮往以後的生活,我所要給與並收穫的愛。而此時,我比任何時刻都想擁她在懷裡,在一起。
我第一次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全部告訴了她,她聽過之後一陣沉默,告訴我她愛我。我說我不要什麼海枯石爛,也不考慮什麼來世,我只要50年就可以了。於是我們約定在今後50年裡彼此相愛、不離棄。
我不知道什麼東西能一成不變,好像身邊的一切都在改變:爺爺的去世、父母的衰老、朋友的背叛、我們的分離,但是我們還是懷揣著那種相信會在一起的信念,活在人間,活在這個上帝已死更沒有天使的世界。
舅舅打來電話簡單詢問了一下面試的情況,並一再惋惜當時我們應該找找人走走關係。我說對這些無所謂的,也不必放在心上。
他接著告訴我,已經為我安排了老家一所大學和市委黨校兩個可以去工作的地方,並讓我進行選擇。但我告訴他,我對任何一個都不感興趣:我的一個老鄉對那所大學有很深的認識,他自己去應聘的時候,大學法學院院長直接明示他送2萬元現金。試想一下我怎麼能在這樣一個法學院領導下進行法學工作?而對市委黨校,我幾乎懶得說,因為上次面試就是在那裡進行的。
最後,舅舅也沒有再勉強我。畢竟距離畢業還有一段時間,只好叮囑我做好畢業論文這項工作。
其實在第二天,我就和福建仔第二次來到了導師家。導師的身體還是那麼虛弱,但是仍堅持批改了論文。福建仔寫的好像是“共同過失犯罪”,導師說他的文章理論深度還可以,但是個人觀點過少。對於我的論文,導師說我進步很大,文章有明顯質的變化,雖然篇幅不長,但是論證可以,結構嚴謹,而且很有新意。最後說如果再規範、嚴謹一些,答辯時候圓滿一些或許能評上優秀。
當然,我知道這只是或許,而且永遠也成不了真。
罪惡之城
我們一起回去的時候,福建仔很是鬱悶,本來天下文章就是抄來抄去的,自己才疏學淺怎麼能有創新之處,就是讓導師來寫,估計也是泛泛而談。我笑而不答,聽著他的滿腹牢騷。
最後在豐田豆業吃河粉的時候我告訴他,我覺得他的說法很正確,估計沒幾個學者是真正做學問的。談到這一點上,福建仔告訴了我一個傳聞:班上某人一直在幫某個導師的孩子輔導功課,好像導師打算收他做自己的博士生呢。
有些難以置信,我問到:“哪有那麼誇張的事情?”
而他較真的說:“現在就是這樣,你不知道的,有的政法學校對博士生錄取還明碼標價呢——20萬,20萬呀!”
我白了他一眼:“有20萬的人還在乎博士不博士?”
他只是搖頭說我幼稚,對這個社會了解的太少。因為在現實中覬覦這個文憑的人太多,不論是商界還是政界。好像一直流行這樣一個說法:博士生導師一般都會招收兩名學生,一個很有錢或者很有權,一個很好學。這樣,好學的學生可以幫導師寫文章,有錢或有權的學生可以幫導師出版。而這兩類學生最後都獲得博士學位,大家皆大歡喜,何樂而不為?
我對此深表懷疑,但是仔細一想也很有道理,然後就打消了以後繼續深造學習的念頭,我不能再幼稚下去。
回到寢室之後,把文章直接扔在一邊,就躺在了床上。
陸續聽說好多同學都參加了公務員考試,並且圓滿透過面試,有一位同學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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