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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給我,好嗎?”他的薄唇稍離,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鼻尖觸著她的鼻尖,呼吸著彼此的呼吸。
魯西雅胸口起伏劇烈,近在咫尺的湛藍,如一片浩瀚的大海,將她的靈魂吸納進去,湮沒掉。
別人都說他長得如何如何好看,他的臉形,他的鼻子,他的下巴,他的嘴唇,他的身形。
然後她覺得,這一切的一切,疊加起來都無法抵消他情深的凝望。
他的眼睛是她見過最漂亮的,最乾淨的藍色,像黑洞般吸引著每一個人的心。
拍拖以來,她仍然無法鎮定自如地與他直視。
每當他凝望她的時候,那溫柔情深的眸光,總讓她覺得自己快要溺死在這片湛藍之中。
她的心輕顫起來,口舌乾燥,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什麼東西都看不見。
眼前就只有他,只有他深深的藍。
她垂下如蝴蝶般輕顫的眼睫毛,視線落在他壓在她身上的胸膛。
聶家的男子自幼習武,骨架極強壯健碩,半敝的衣領底下紮實性感的胸肌。
聶嘉俊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好歸宿、好情人。
他的俊美無瑕世間罕見,他的風度優雅無人能及。
可惜她的心,卻無法在他身上扎駐停留。
那片荒涼的心田,早在幾年前已經……心有所屬。
第18章:關係錯綜複雜【06】
第18章:關係錯綜複雜【06】
她很清楚,她跟聶嘉俊不同,她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不是身份地位,卻是各自對待愛情的執著與頑固。
如此,如此的背道而行。
她知道他風流成性,緋聞不斷,身邊美女如雲,而他視作等閒,從來不抗拒異性的親近。
即使在他們拍拖的期間,即使他一聲一句說他喜歡她。
他仍然可以臉不改色,當著她的面讚美別的女子,與別人調情戲謔。
或許這就是上流社會,跟不入流的平民間的區別。
或許這就是中國與外國社交的差別所在。
然而,她不行。
在親眼目睹,那些燕燕鶯鶯索繞下,他談笑風生的俊臉時,她的心始終無法對他敞開懷。
因此,她很清楚聶嘉俊再好,亦與她無關。
現在只是兩條交錯的直線相匯,假以時日,待他的興趣過後,他便會離她而去,如對待他之前那些女朋友般。
為了不讓心再次受傷,重覆幾年前那種撕心的痛,她緊守她的最後防線。
選擇不去愛。
稍稍平復過來後,她潮紅的臉色褪卻,輕輕的淡淡地吐出這句:“對不起,我不想。”
聶嘉俊最大的特色,過於紳士風度,在魯西雅的看來,反倒成為逃避的漏洞。
她深深知道他再如何動情,風度如他,亦不會霸王硬上弓。
每回他都會問她,而每回她都可以冷靜地回絕他,每回的最後他都風度地放開她。
這次聶嘉俊卻很氣餒,身子稍拉離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迫近她棕色的明眸。
他問:“why?”
“我不想就是不想。”她別開臉。
“為什麼會不想?難道你不想得到我的身體嗎?”他今晚格外的執著和認真。
在他如此嚴肅的注視下,被拷問如此尷尬的問題,她本應小心謹慎地應對才是。
不過就是他一句‘得到我的身體’令她洩了氣,噗哧一聲噴笑出來。
美男子的俊臉瞬間變黑,認定她不認真,薄怒:“你笑什麼?”
“咳咳。”她強忍住笑意,推了推他,卻推不開來,只好跟他繼續大眼瞪小眼:“你的詞用錯了。”
聶嘉俊的父親是中國人,娶了英國尤物做妻子,然後大半生居住在金髮藍眼的外國人圈子裡,平時跟妻子的交流理所當然是英文。
後來爺爺聶振龍本著中國人中國心的道理,迫著聶嘉俊惡補一番中文。
要知道中文是外國人最害怕學習的語言,其寫法繁複讀音奇怪。
故此,我們聶三少的中文程度很差勁,勉強能夠應付日常的對白。
有時候難免會鬧出一些小小的笑話。
聞言,聶嘉俊的臉色稍緩,不恥下問:“那個詞用錯了?”
魯西雅的學習成績不好,英文自然也不好,如果他不說中文遷就她,兩個人恐怕就要相對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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