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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穿上衣服,順便給她看好了病?”
“麗倩,你要快點適應佐治對你偶爾的頑皮,我已經決定留他在你身邊,我不在的時候,做你的保鏢。”
“對,我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任何時候都要舒暢萬分。”
如果不是奧裡,他很早就可以抱著喜歡的女人,翻雲覆雨,暢享魚水之歡。
久而久之,他感覺即使再幼稚的孩子行為,發生在如今已經一米八多身高的佐治身上,也是再正常不過。
朱麗倩緊抿了一下唇角,試圖扭轉一下局面。
奧裡抬手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忙不迭地搖了搖頭,睜大雙眼一臉誠摯地看著他。
可是當她眼睛餘光瞥到一道米白色的暗影,悄無聲息地站在距奧裡他們兩人不遠處。雖然他面無表情,兩隻眼睛目不斜視地看向窗外。
他等這個可以為他雙親報仇雪恨的機會已經太久了,久到前幾天當一個男人找到他,告訴他,可以助他一償夙願時,佐治以為,自己雙耳嚴重出現了幻聽。
見佐治仍然沒有停止哭泣的趨勢,奧裡轉過身,狠瞪了朱麗倩一眼。
佐治這才停止了哭聲,抬起還殘留著淚痕的臉,像個小孩子一般可憐巴巴地看向奧裡。腰藍沙絨。
只是,看去朱麗倩的目光中,卻讓她看不出有一絲給她道歉的誠意。
任她再怎麼躲閃,整個人都始終在他的隻手掌握之下。
她本能地張口喊人,可是紅唇剛一張開,還未說話。
她微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睛。
更為甚者,對那些充當他**發洩器的一*夜*情女子,許多時候,奧裡總是當著佐治的面,和她們親熱,和滿足他各種BT的性*趣。
就在她又急又羞而又莫可奈何時,奧裡刻意壓低了的聲音,突然近在她耳畔。
她再一次不能置信地看去奧裡,後者卻朝她微點了點頭。
奧裡一直感覺愧對於他的雙親,所以許多時候也由著他這麼去做。
朱麗倩皺了皺眉,從她委身於奧裡的那一刻開始,她從來沒有在他們最私密的居室裡,見到過除他之外的男人。
而他自己,雖後來僥倖活命下來,也不過是半個廢人,苟延殘存而已。
他伸手把臉上還帶著一抹薄紅,嬌軀瞬間變得僵硬起來的朱麗倩,一把攬到自己懷裡,一手捉住她的下巴,稍一用力,便把她已經離開他尺許的身子,直接跌回到了他的懷裡。
無毒不丈夫!
奧裡用力點了點頭:“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不信,你可以問你嬸嬸,她身體現在還有沒有不舒服感覺?”
朱麗倩還是深深地感覺到很不妥,看奧裡的意圖,接下來只不準馬上抓著她,在客廳裡就直接嘿咻嘿咻起來。
只是,朱麗倩所不知道的最重要一點,是奧裡之所以像對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百般疼愛於佐治,卻是出於他自己的一片私心。
“佐治,你又淘氣了?還不趕快向你嬸嬸道歉?”
朱麗倩雖然對奧裡剛剛說出的這個真實,是又氣又急又羞,可是,也只能窩著一肚子火悶在心裡。臉面上,卻還要必須裝出一副很是受用的欣喜表情。
自此之後,佐治曾經好長一段時間噩夢連連,甚至神經也變得有些錯亂起來。
他一隻大掌沿著她背部的柔美曲線,不斷地上下摩挲著,噴著熱氣的大嘴,張口輕咬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細細描繪著它的輪廓。8
好半天,朱麗倩才悶悶地低聲咕噥了一句:“男女總歸是授受不親。”
根本吃不准他什麼時候,便會像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般躺坐在地上撒潑,甚至大哭大鬧。
這幾年留在奧裡的身邊,於公於私,確實也幫到了他許多忙。對奧裡的一片忠誠赤子之心,又天地可鑑。
只是,奧裡已經發話了,她又能怎樣?總不能使著性子,和佐治過不去?
奧裡見狀,伸手死死拉住他的胳膊,一邊忙回過頭來示意朱麗倩,趕快給他道歉。
他眼皮抬都沒抬,只微皺了皺眉頭。
說話間,他還故作調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偉岸男人甚至伸手直奔她敏感的耳垂,仿若親密情人般細細撫弄著她的耳垂。
溫熱的唇突然貼緊朱麗倩小巧的耳垂,緩緩低喃:“你要不要試試,他是選擇相信我,還是相信你?”
一想到奧裡對覬覦他女人的那些下屬,從不問功過,全部以極刑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