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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希環故意氣他,不斷地重複道:“難吃,難吃,就是難吃……”
尚瑜定定地注視著她幾許,搶過她手裡的羹匙,不讓她再碰。藍希環委屈道:“兄長大人壞蛋!”
尚瑜微微一笑,舀起一匙,含在口裡,勾起她的下巴,嘴對嘴灌了下去。
藍希環瞠目結舌地看著他,雙頰添了兩朵紅雲,清純之中帶著一抹說不出的嬌豔。
尚瑜吻她吻上癮了。
他本能地環住她,在她的唇舌之間攪的翻天覆地,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吞進去。
藍希環被他緊緊地揉在懷裡,溼潤的眼裡似有淚水要滴出來,一種異樣的情緒在心頭縈繞,她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意識一片空白,唯有尚瑜那深邃的眼眸不曾忘記。
尚瑜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她,見她滿臉羞澀,嘴唇紅腫,一股內疚感油然而生。輕輕揉了揉她粉嫩的臉蛋,他心滿意足地撫摸摸她的腦門:“要好好吃飯,知道麼?”
藍希環彆扭地別過臉,尚瑜感到自己的威嚴受到威脅,沉著臉道:“快吃,不然我——”
他話沒說完,藍希環立即像個乖巧的小松鼠一樣,把碗扒了個乾淨:“我吃飽了!”
尚瑜這才輕輕擦拭乾淨她的唇角,眼神專注而寵溺。藍希環看著看著,彷彿也沉溺在他的溫柔之中,無法自拔。
尚瑜要抱她回房,她卻不肯,窩在他懷裡,有種被寵愛的感覺在心頭盪漾。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習慣了他的靠近,是他的溫水煮青蛙政策奏效了麼?
藍希環在心裡暗想著,極亮的一雙眼眸,盈盈欲流地望著他,“兄長大人,昨天我夢見我娘了。”
尚瑜把她揉進懷裡,低聲呢喃道:“你之所以會夢見她,是因為她想你了。”
藍希環輕輕道:“我知道,我也想她了。”她朝尚瑜勾勾手指,夢幻般道,“有個哥哥真好。兄長大人,你永遠當我哥哥,好不好?”
尚瑜臉色一沉,沒留意竟把身旁的椅子扶手掐得“嘎嘎”開裂,隱忍許久,他咬著牙吐出一個字:“好。”
藍希環得到他的保證,安心道:“哥哥,你給我彈琴,好不好?那天夜裡,你彈的琴好有魄力……”
尚瑜沒說什麼,把她安置在軟榻上,取了琴,便叮叮咚咚彈起來,慷慨悲壯的音樂從指間流淌,如史詩般的壯麗輝煌,美妙激揚藍希環抱著軟枕,像小貓一樣瞅著他:“這首殺氣好重哦。能不能換一首溫柔點的?”
尚瑜僵硬地抽了抽嘴角,沉思了半晌,又信手撥彈起來。細膩的絃樂在韻玉樓迴盪。
流淌的曲子,彷彿寧靜的湖水,舒適的陽光,歡樂的小孩兒。藍希環含笑著看著他,心中漾起微甜,便如晨風拂過,只留下一片清清軟軟,慢慢的,她眼皮慢慢合上了。
朦朧之中,她似乎又回到了過去。
溫暖的陽光斜斜地照著藍希環純真的臉上,她端著藥瓶跑進屋裡:“藍藍,你看我這個好不好?”她感到驕傲的是,她製藥總是比藍以環好,她總是高興地拍著手,把丹藥揉成藍以環氣鼓鼓的樣子。
藍以環用像水晶一樣清澈的眼眸仔細觀察著丹藥的模樣,指著多出來的立體耳朵,不滿地說,“我的耳朵不是這個樣子……”
藍希環笑開了:“人家是照著金金(藥王谷的小狗名字)的耳朵捏的,很可愛呢!”
藍以環生氣了,她怒氣衝衝地跑進丹房裡,把自己的作品改了:兔子眼睛、兔子耳朵、兔子尾巴……她舉著手中的作品,淺淺笑開了:“墨墨,你看你像不像小兔子?”
藍希環委屈地搶她手中的丹丸,“嗚嗚,我不要當兔子……”一不小心抓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她夢做得正好,正為自己搶不到丹藥而抱怨著,“奶孃,你別攔我,我一定要搶回來!”
她鬆了手,又胡亂地在空中抓著,又抓到了那個人,終於發現觸感與以往不同,但她沒睜開眼睛,只是喃喃地說,“奶孃,你什麼時候減肥了?”
沒人回應。
藍希環嘴角蕩起一絲笑意,理所當然地靠過去,在她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去,帶著氣音道:“奶孃,爹爹要是問起你丹藥去哪兒了,你就說,被狗吃了。”
頭上終於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藍希環覺得奇怪,奶孃的笑聲怎麼會這麼低沉,醇厚如陳年美酒,讓人沉溺於其中。她抬起手,抓住了那人的衣服,又漸漸沉睡了。
她的頭靠在尚瑜的肩窩處,秀髮順著手臂流淌下來,唇角帶著笑,慢慢的,呼吸綿長又悠長,溫熱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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