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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偏過頭,注視著她的目光滾燙熱烈,聲音也低了下來,帶著一絲蠱惑的意味:“本王將它送給你,好不好?”
藍希環堅定地搖搖頭,信口掰了個藉口:“母親大人說,不能隨意接受別人的禮物。”
晉王定定地看了她幾許,繼而往椅背一靠,爽朗地笑道:“珝兒,你可是怕我?”
藍希環一時不知道他的目的,雖然心裡這麼想,但仍然淡定地搖了搖頭。
晉王像老狐狸般看了看她,直接挑明道:“那你為什麼這麼排斥我?”
莫非他是在擺鴻門宴,她不由得心裡一跳,尷尬地笑道:“怎麼會?我只是不太習慣和——”她話音未落,晉王又笑了,替她補上後面一句:“不習慣和喜好孌童的人在一起?”
藍希環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說出來,當場就愣了,但她心裡更在意的是,她又不是孌童,他怎麼可能連這個也分不清?
晉王見她不答,知道,猜得八九不離十,遂嘆道:“人生太寂寞了,總得找些事兒來做做。”
藍希環怔住了。晉王喜好孌童竟只是如此簡單的一個理由,原來他玩的不是男人,而是寂寞,原來他不過也是一個寂寞的人,拼命想追求如煙花般的絢爛,卻在絢爛過後的黑夜裡更加寂寞,因此只好再點燃一次煙花。
尚瑜呢?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如清蓮般的男人,與晉王相似,他身居高位,可他卻極力自持,從來不沾惹塵埃。與他相處將近一個月,除了特別極品,特別喜怒無常之外,他幾乎沒有表現出任何嗜好,他會寂寞嗎?
她在心裡天馬行空地想著,聞著簾幔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深情不禁恍惚了。連平日厭惡的晉王似乎也有了一種異樣的親近感,她剛想點頭,可又想起了什麼,堅定地搖了搖頭。
晉王若有所思地一笑,取了桌上的酒壺,斟了一杯美酒:“就算你對我有偏見也是很正常的。不過,我不介意。來,喝酒。”
聞著濃郁的酒香,藍希環下意識地輕舔了舔乾澀的唇,不由自主地接過來,可不知是出於體內自然因素的拒絕還是其它,她突然一把推開晉王的手,跳了起來。酒頓時灑了一地。
晉王微微沉下臉,不悅道:“珝兒,怎麼不聽話了?”
簾幔的香氣裡隱藏了藥物,酒裡也有迷香。藍希環以手按住胸口,在心裡暗暗叫苦,她太大意了,一般人用迷香都不會選擇室外,尤其是山頂這種地方,因為風會吹散藥效,也容易讓自己也遭殃,她竟被晉王給迷惑了!
她心跳得越來越快,彷彿要從胸腔裡跳出來。所幸,她對藥物的抵抗力較強,硬是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以保留最後一絲意識。
晉王見她神情不對,遂站起來,笑道:“珝兒,只要你乖乖的……”隨著他的臉在她面前放大,她愈是緊張,想起寶寶最喜歡用的聲東擊西,她心中一動,朝外面大喊道:“兄長大人!”同時,反手掙脫晉王的掌握,轉身就跑。
晉王一偏頭——尚瑜竟真的站在亭子外。他緩緩走至藍希環面前,寵溺地拍拍她的頭:“回去休息吧。”
藍希環仰起臉,他眼神溫柔而深邃,似要把她都吸進去。他的唇,紅潤柔軟,讓人感覺到無比的誘惑;他優美修長的頸線,令人忍不住想舔一舔……她一放鬆警戒心,隨即迷了心智。少時,她踮起腳,把櫻唇送了上去。
尚瑜看她紅唇微張、眼神迷離,先是一怔,意識到她的意圖後猛地偏頭,“啵”的一聲,她的唇印在了他的臉頰上,溫溫軟軟,繚亂人心。
她就像心滿意足的小狗那樣,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櫻唇,似在回味,又似在研究者下一步該親哪兒。
尚瑜眉頭一皺,在她行動之前,迅速伸手點了她的睡穴,把她攔腰抱住,朝晉王頷首道:“珝兒累了,本王先帶她回去休息。”轉身走了。
晉王氣得一拳砸在石桌上,只差一點點,他就成功了!他憤然轉頭,朝向悄然出現在亭邊的胭脂淚。她衣衫半裸,秀髮散亂,神情急切,但她顧不上整理,戰戰兢兢地下跪道:“主上,尚瑜不好女色,屬下迷他不住。”
尚瑜不嗜酒,不愛色,且有權有勢有才,幾乎是個完美的人。但他知道,太完美的人是不真實的,只是尚瑜把缺點掩飾得好。他緊握雙拳,咬牙切齒道:“尚瑜,你的死穴到底在哪裡?”
回到房中,尚瑜把藍希環扔回床上,解開了穴道就走。藍希環伸手扯住他的衣服,整個人又貼上來,緊緊抱住著他不放。他伸手掰開她的小手,她的玉腿又纏了上來,柔軟的胴體緊緊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