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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瞧向桃仙橋的方向,可距離太遠,什麼也看不見。她心裡驀然出現一絲不安,難道被踩死的是要殺她的人?可她只是給他們下了軟軟粉——讓人四肢無力而已。而當時謊報橋斷的人又是誰?
她轉身往回跑,就在這時,有人大喝:“幹什麼的?”
她詫異地抬起頭,才見到眼前有兩列人,簇擁著一箇中年男人,而她心急,卻沒有留意到。她略略打量了他一下,心想他地位應該不低,很有可能就是桃溪城的城主。
她估計對了,與此同時,城主也在打量著她,他剛從案發現場回來,當他發現被踐踏致死的人竟是大內高手之後,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即刻派人把屍體保護起來,並召集眾人往回趕,不料途中見到了藍希環。
他見藍希環錦衣玉冠,神情不安,遂記上心來,放柔聲音道:“你是哪一家的孩子,在這兒幹什麼?”
藍希環可憐兮兮地舔了舔嘴唇,指著身旁的攤子道:“我餓……”
城主見她舉止怪異,口音又不是本地人,心中有了著想,便道:“想吃嗎?”
她慌不迭地點了點頭。
城主讓侍從給她買了個蝦餅,她欣喜地指了指蛋蛋餅和薯仔餅:“我能不能全都要?”
侍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給她買了。她咬了一口蝦餅,滿足地嘆道:“真好吃!”
城主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裝作漫不經心道:“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藍希環脫口而出:“尚珝。”
尚珝這個名字出世雖然不到一個月,卻飛遍了大江南北,她治好晉王的病之後,更是成為了人人稱奇的神醫!
城主又驚又喜,急忙朝侍從打了個眼色,等侍從離開之後,又好聲好氣道:“這餅吃多了不好,不如我帶你去酒樓吃飯吧。”
藍希環見他請客,自然歡喜,隨他去到了桃溪城最奢華的酒樓。城主一面看著她大快朵頤,一面思索著該怎麼把罪名安在她身上。
藍希環雖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心裡卻也有了算計。桃溪城的晉王的地盤,她進酒樓,晉王自然就會知道,但尚瑜也會知道,在上酒樓之前,炫。書。ωǎng。她看清楚了,酒樓牆角有尚家的家徽,是睿王府的產業。
由於官商不能互通,尚瑜便想出了一個辦法,讓各處產業各自營業,不打睿王府的旗號,只是在牆角處標明。“睿王府”這個名字雖然是家喻戶曉,但除了睿王府中人,幾乎無人識得這個標誌。
此時已晚,店裡的人不多。藍希環剛吃飽,外面有個人走了進來,她一愣,來人竟是太子。太子見了她,微微一笑,她當做沒看到,正準備低下頭,晉王又出現在了門前。
城主不認識太子,卻和晉王很熟,他大喜地正要迎上去,卻見晉王給他打了個眼色,太子背對著晉王,沒看見,藍希環卻看得清清楚楚。她心中暗道不妙,尚瑜怎麼這麼婆媽?到現在還沒來!
正想著,門外有人打了個噴嚏,藍希環高興地衝出門,尚瑜果然站在門外。她撲上去,把臉埋進他懷裡,撒嬌道:“兄長大人,人家一個人好害怕!”
尚瑜反手抱住她,輕輕摸著她的頭,歉然道:“都是哥哥不好。”
藍希環在他懷裡暗歎了一聲,做戲做到如此程度,連她都以為自己真的是尚珝了。但同時她在心裡告訴自己:你永遠都不是尚珝,你也不能成為尚珝。
城主瞧了瞧尚瑜,又瞧了瞧藍希環,再和晉王相視一眼,知道計劃無望,不由得長長嘆息了一聲,請他們一行人去全城最奢華的地方——城主的莊院。
尚瑜以照顧藍希環為由,晚上和她住在同一個房間。藍希環抱著柔軟的蟬絲被,一想到尚瑜和她同房,心裡就鬱悶。見到他走進來,她急忙霸佔了床:“今晚我睡床,你打地鋪。”
尚瑜一屁股在床上坐下,邊拖鞋邊道:“哪有讓兄長打地鋪之理?”
藍希環尖叫著把尚瑜推開:“不行,這是我的床——”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尚瑜捂住了嘴,他輕聲笑道:“既然是兄弟,睡在一起又何妨?”
藍希環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手指上,氣惱地抱怨道:“兄長大人,你壞蛋!”
尚瑜瞧了瞧通紅的手指,雲淡風輕道:“這隻手剛剛脫過鞋——”他話沒說完,藍希環就跳下了床,跑到桌前,杯茶,漱口,狠狠地漱口。
尚瑜隨手拖了外衣,搭在床頭的架子上,他自己斜倚在床頭上,拉了被子,似笑非笑地瞧著她。
017比壞蛋更壞
藍希環回過頭,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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