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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哥咬了一口大餅,支支吾吾的說:
“你不是說過小柳她爸是齊齊哈爾一中很牛的體育老師,1米85多,等他爸明後天來了,你要是解釋不清楚,老爺子還不叫你消失在秦皇島啊。”
猴子一聽就急了,吐出一個蔥花。
“操!恩將仇報!那他tm就是典型的恩將仇報!沒事,等來了我就和他說,叔叔你女兒遇到喪寧那是福氣,如果您要是看不開叫他消失秦皇島,您自己也想想,您還回的去東北嗎?”
“我操你聽聽,這是典型的流氓啊,你以為小柳是你女兒啊,說不定老爺子被喪寧一感動,直接就招為駙馬了呢。”老趙也添油加醋。
還是大象比較理智:
“事兒沒你們想的那麼糟,很多東西是命裡註定的,這事會很順利的過去。寧哥別太著急,等這事完了,我們好好散散心。”
一邊的我一臉的苦色,自言自語的長嘆道:
“可能天意不可違吧,有時候,人們只能服從命運的安排.但是,不管命運怎樣安排,人總會拼命抵抗,就像現在即使這次大病幾乎把她給廢了,卻也只有這樣了.或許只有這樣,小柳那個倔強的靈魂才不會被淹沒,才不負那費勁學會的堅強!所以我知道她這次沒事的。”
在滿是消毒水味道的醫院我們一起泡到了晚上,期間猴子睡著了7次,老趙11次,再不忍心叫他們陪我受罪,我下了逐客令。
臨走的時候大象把剛買的手機給我留下,拉住我的手並叮囑我:
“等她精神點的時候,叫她給家裡打電話,如果這邊有事你也給我們打個電話。注意身體,能睡就睡會兒,明天記的來上課,不能再逃了哦。住院費彆著急,哥幾個一起想辦法,保重!”
夜晚,我獨自到醫院的陽臺上透透風、抽根菸。夜幕垂下,遠方黑幢幢的海面上閃著油輪的點點燈光,俯瞰腳下的城市,卻有一番別樣的繁華:明亮的路燈下,公路上仍然車水馬龍,那些開車、騎摩托車的行人都急匆匆地趕往自己的目的地。
天上佈滿繁星,有涼風迎面吹來。這是我第一次站在比宿舍樓更高的點去欣賞秦皇島的夜景,我心中發出種種感慨,或許不是小柳的病,我不會有機緣和雅緻觀賞夜景,也不會以居高臨下的心態審視營營碌碌的眾生。在這同一片星空下,誰又能預知命運的走勢?
那一夜我一直沒睡,照顧著小柳,小柳白天睡多了,半夜的疼痛叫她無心睡眠,我輕輕的陪她聊天,她也給家裡打了電話,她媽媽馬上會來。
天亮了,我帶著一身的疲憊趕去學校,但終不堪陽光,車上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到北戴河。
第三十九章 陪護(二)
從北戴河趕去學校,一進班門,已經遲到了。老鄒正好點完名兒,把我拉到一邊,皺著眉,用他最擅長的官腔兒嚴厲地問:
“今天又怎麼了?哎?你這身上什麼味道啊?”
我正愁編不出瞎話呢,他倒提醒了我。慌忙上去解釋:
“鄒老師,我表弟住院了,在市一呢,我舅舅太遠也趕不來。整整一夜我一把屎一把尿照顧他,還好沒有耽誤上課。我不和您發過誓了嗎,打死也不逃課了,這不兒,澡都沒洗就趕來了……”
老鄒蹭了蹭鼻子,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再逃兩節,你就一定開除,趕緊上課去吧!”
我懸著的一顆心落下來,趴在課桌上很快睡的一塌糊塗。
夢裡我又去了北戴河,努力的趕3、4路車,但那車終究不在我腳下停留,我瘋狂的往回跑,燕大的校舍已經就在眼前,卻總也跑不到。
下午沒課,中午放學時我被大象叫醒,出去吃了口東西,馬上趕回市一。
剛進了醫院大門,忽然有人叫我名字,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受傷的胖子向我熱情的走來,他的手被紗布包的象個排球,看起來異常的腫脹笨重。
“我操,這不是他河馬哥嗎,咋的了?又英雄救美了。被人廢了?”。我幸災樂禍的叫到。
受傷的胖子正是我們專業那個說話也可以叫女生懷孕的名人河馬,都流傳他的目標已經轉向校外,現在看他受傷都不在學校附近的診所,看來的確不是謠傳。
河馬一臉頹然地的拍拍我:
“哎~~心靈受傷了。”
“別逗了,你不去傷害別人就不錯了,說說看,怎麼了?”我有點好奇了。
“前一段哥們喜歡上一個本地女人,垂涎她的美色,多次示愛但均遭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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