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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夢見那個大壩。
2000年時我還看到過別的一些景象,比方說,大壩旁邊立交橋下邊,那一片漆黑橋墩中間,由於黑到伸手不見五指,便把很多小情侶全招了過來。一個橋墩下一對,形成了小有規模的露天賓館,蔚為壯觀;他們不乏豪言壯語和粗氣尖叫。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家以橋墩為界,和睦相處、互不干擾。這一切都被河馬看在眼裡。後來河馬親自帶著母的去了,正待昇天之時,冷不丁旁邊多出一個頭,小聲的說:
“哥們,還有多餘的套嗎?”
河馬頓時魂飛魄散,為此母河馬守了半年活寡。
至於我們,卻對此不以為然。不但如此,還自認為我們比他們都幸福。
以河馬例,我們經常看見他在每個月的固定日子裡若有所思的掰手指算日子,趕上母河馬有時失調,該來了東西晚來了幾天,河馬就會焦躁不安,神情恍惚。若再等幾天,如萬蟻啄心,臉上全是青色。照我們看來,那感覺一定比掛科痛苦百倍。如此換來的快感,傻子才換。
隨著沒錢上網的日子來臨,我們晚上真的想不出什麼娛樂,在宿舍裡打牌打到再看見那牌都要吐了。於是老趙、猴子、我和老頭哥開始打掃宿舍,目的只有一個找出散落在宿舍角落的零錢,口號是一分錢也不放過。而大象近來忙於追求市裡一個已經上了班的妞,有點脫離組織了。張揚在專科被物件牢牢的牽住,自由活動時間少到不足以跑到我們宿舍;最牛比的還是黑子,大4了居然拋開以前掛科的紀錄閉關考研……
經過不懈的努力,加之我們自己添了點,湊出20快,下樓買了兩包吉慶,8瓶公牛啤酒,去了大壩。
那晚風大的很,當上了大壩我們才意識到並且開始擔心猴子的安危。果然猴子被風吹的晃晃悠悠,但很快挨著老頭哥坐下,並緊緊抱住老頭哥的粗腿。開始發牢騷:
“你們這tm不是有病嗎,大冷天來這裡喝啤酒,難不成你們丫的胃都是鐵打的啊。”
老頭哥大大咧咧地說:
“我們tm樂意,怎麼啦?今天想就來這裡喝點。今天的事還就得今天辦,等有錢了衝了網絡卡,爺們還不來了呢。”
我喝了口酒,一陣涼風襲來,不禁一個冷顫。
“這日子有點無聊了。還真不如大一時候好玩。”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風雨,青春因為可以肆意揮霍才顯得有價值。”老頭哥感慨到。
老趙放下酒瓶,終於說話了:
“我覺得就實際來說,我現在的生活已經應該很滿足了,但我總是覺得缺點什麼。”
“哈哈,你丫缺個女人,陪你喝酒,你喝多了,她還能揹你回宿舍。醒了以後再陪你大戰300回合,我操多美的生活呀!”猴子笑的手舞足蹈。
忽然老頭哥摔掉了菸頭,狠狠推了一把猴子,
“我靠,猴子你懂什麼叫愛情麼?你當愛情就只有肉慾啊?你這個人太膚淺了,太粗糙了,太沒有質感了,太他媽的齷齪了,最主要的是太他媽的沒文化了。”
猴子聽的一臉的茫然。
老趙長嘆一聲:
“嘿~~~他水平不夠,看到的都是最淺顯的東西,他是不會理解的,其實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對猴彈琴……”
“我就日你們兩個大爺了!”猴子大叫,隨後撅著嘴對老趙大喊:
“你牛比,你tm的夠高尚,你他媽高尚你炸碉堡去,你撲大火去,你他媽的下雨天送老奶奶去!”
我決定幫猴子一把:
“人家猴子那叫原始的純真,你看猴子本質那個嫩啊,那傢伙,嫩的都能掐出水來了。”
猴子沉默了,我上去給他一支菸。
“咋的猴子,又回憶你的初中往事了啊?你一定當時被情慾折磨的失去理智了吧。”
“操蛋去吧,~那時候我倆純朋友,別提當年那點事了,我想想我就糟心,真的!呵呵~~那時候是夠傻比的,誰都是!”
後來猴子被我們批判得不勝其煩,自己晃著單薄的身體,迎了風獨自下壩。
此後的幾天裡,我們白天在教室發呆,晚上聊人生,聊理想,聊現在的迷茫,聊當時的生活讓我們多麼困惑,多麼的看不見未來的路,然後聊鬱悶了再喝酒,而且越喝越多,因為經濟原因只喝劣質白酒,即使吐了吧,但是絕對大腦清醒,想醉都醉不了了,醉不了就發洩不出來了,發洩不出來就感覺像要活活憋死了。終於有一次我和老趙真的多了,也發洩了,怎麼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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