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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第二是你真的心情不好,用煙祭奠曾經那一剎那的風華吧,哈哈難不成你失戀了!”
過了許久才等到她的回信
“奧迪,和你聊天開心極了。我物件來接我了,我下了,保重!!!”
我慌忙打字:
“別生氣,我開玩笑呢。”
但隨之……小柳的頭像變成了灰色。
旁邊的猴子一直幸災樂禍的偷看著:
“哇哈哈,傻比了吧喪寧!還tm欣賞女人抽菸,我老婆要是敢抽菸,我tm大嘴巴抽死她!”
第十五章 變質的啤酒
那次與小柳網上聊過以後,在此後很久一段時間裡,沒有再見到她。或許在當時很多時候去上網更多的是希望qq裡那個另類的頭像閃動一下,但很可惜小柳真的消失了。
週末不通宵對我們來說是無法忍受的。於是老趙、猴子拉著老頭哥去時代訂機位,而小柳的失蹤卻叫我心神不寧,為此慢了半拍,最後一個離開宿舍。
還沒來得及的關門,電話響了。匆忙抓起電話,居然是沫沫打來的,說話間還帶著哭聲,原因是宿舍衝突,春娜把對大象的詛怨釋放到她的身上,她想不通,壓抑,委屈,需要安慰。難得,她還能想起我們,於是馬上到女寢接她。
兩個人一起來到校門口的小吃店。一進門沫沫像散了一樣,癱倒在靠門口的椅子上。
〃活著沒勁!〃她噘著小嘴。
我給她倒了一杯茶:
〃你先喝口茶吧。〃
她伸手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把身體儘量往椅子裡沉下去。
〃怎麼了?〃我問她。
〃沒什麼。〃她看我一眼
〃情緒那麼低落。〃
〃女人活成春娜那樣,還不如死了呢。〃她開始憤洩。
〃你都看出啦,不容易,所以你更不能生她的氣了。不值當的啊!〃
“我鬱悶,我想喝酒!”說著門外一陣寒風襲來,她一寒顫。
“算了,吃點東西吧。”我強烈建議。
“冷!買點酒,去你宿舍喝,喝完了晚上去找他們通宵,破宿舍我不回了。”她說話的表情堅定。
“那…那…你也進不去啊。”
“誰不知道你們男寢週末管理最鬆了,人家梁鶴沒事就往裡鑽。走啦!咱倆正大光明的,我都不怕,你怕啥?”
我被她說的一下子沒詞兒了。
簡單吃了點東西,沫沫買了8個啤酒裝在膠袋裡,我拎著丁零當啷的帶著她走回宿舍。
恰好管理室的哥們兒在專心看呂頌賢主演的《笑傲江湖》,我和沫沫幾乎是大搖大擺進了大門。
從一樓走到四樓居然沒遇到一個男生,心裡一陣波瀾。回想當年和猴子去女寢簡直是九死一生。
進了宿舍門,沫沫開始抱怨:
“你說大週末的,比起一個人在宿舍面對一個失戀的瘋子,或者一本本不知所云的書籍,我更願意出來和你們在一起…。。”看的出,她依舊陷在難以言喻的苦悶之中。於是把酒開啟,邊喝邊聽她發牢騷。
幾杯下肚,她藉著酒勁也把一肚子的怨氣釋放了差不多。
其實人都有一種十分奇怪的秉性,當他們受了傷以後,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最終都要為自己的遭遇找到一種合乎情理的慰藉。春娜在失戀之後成為個徹底的悲觀主義者,她的一天裡認為最有意義的事情便是把她的悲觀情緒講給別人聽。她毫無希望地講著,她希望她的聽眾不停的給她鼓勵與安慰,但結果就像大象的離去那樣,一切都毫無希望,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直到完全漆黑一片。
兩個人不知不覺都喝多了,一直喝到寢室樓鎖門才反應過來。反正沒法走了,索性繼續喝著聊著,一直到最後不知不覺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半夜裡我迷迷糊糊的被沫沫推醒,睡眼惺忪的望著她。
沫沫紅著小臉眨了半天眼睛,等了半天才明白她那是想方便。也難怪,晚上喝了那麼多這會一定想釋放一下記憶體。我用手指了指門外。
“出門順著走廊走到頭就是廁所,這點兒沒有人,放心去吧,我在門口給你站崗。”
沫沫搖了搖頭:
“我又不是猴子,他敢進女廁所,我可不敢進男的。”
我想了想,忽然靈機一動:
“要麼就在去陽臺,隨便找個角解決算了,平時天冷時候我們就是這樣的。”
沫沫皺著眉頭撅著嘴,頭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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