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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的過去,我的童年嗎?我出生在雙鴨山集賢縣一個很小的村子裡,那裡沒有公路,離最近的汽車站還有30公里,我上學都要在村內坑窪不平的土路上走5公里,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並且泥漿裡隨處可見各種牲畜的糞便。你殺過豬嗎?我殺過。。。。。知道豬垂死前恐懼地瘋狂掙扎嗎?那是一副足夠在許多個夜晚徘徊的噩夢。”
“你已經不是從前殺豬的女孩了。”老頭哥冷笑著說。
“或許吧。”孫丹將目光斂回水晶高腳杯。“你一定聽猴子他們說過我吧。軍訓時候我是晚來的報道的,還有送我來的兩個人不是我親生的父母,是我地養父養母。我生下來就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父母。是養父養母把帶大的,我考上大學,起初他們不叫我讀,我給他們跪了3天,後來……答應畢業就和他兒子結婚。而且在那個夏天。以學費為由,逼我和他兒子同居了。這就是我,我能怎麼辦?我厭惡,我掙扎過,沒有用!去他們的,誰不是想和我睡呢?既然都是睡,我難道就不能為自己睡出點價值。”
孫丹的眼淚靜靜地流了下來。為了不讓老頭哥看見,轉瞬間她便用手抹去了臉龐的眼淚,並將剩下的淚水強壓回去。
“生活就是這樣。大一鄰近期末別人都在計劃和男朋友怎麼過聖誕,而我卻計劃怎麼賺夠假期租房地錢。即使我努力過了,但還是由於房租沒有交夠,被趕了出來。那天我餓壞了,從燕大市場偷了一個餅,我拼命的跑,一直跑到山東堡立交橋下,才吃掉,吃的時候我眼淚……
後來我認識了土木工程那個男地。他對我起初很好,那些日子我真的很開心,但命運總是和我作對,那男人只是喜歡我地身體。時間久了,他又招下一屆小姑娘,我萬分懊悔,我那時深深知道,我傷害了你,我也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人。還記的那年下第一場雪的時候嗎,我去找過你,我幻想你可以給我一次真正的愛。我幻想我也和其他女孩一樣。有個真正疼的自己的人,可是你拒絕了我。在風雪中我知道我的夢碎了,從那一刻起我告訴自己我沒有愛情,我也不再青春,今後要嫁就嫁得好一點,至少有個房子,不用生活在隨時都有可能被趕出街頭地恐懼中。要不就別嫁,不嫁一個人受窮,嫁了兩個人一起受罪,說不定還得承擔另外一個人的苦。”
老頭哥心情糟糕到了極點,嘴也被上了封了條似的說不出一句話,丌自自斟自飲。
“給我倒點。”孫丹遞上酒杯,老頭哥往裡斟酒。酒斟好後,她晃動了下酒杯,啜了一
“2001年那個秋我認識了現在的男人,在那個冬季和他相戀了他是香港人,X集團地,大我17歲,為人誠實坦率很有個性;他從不失言於我,也很疼愛我。他曾給我一雙很安穩很溫暖的肩膀,也是他教會我做人要自信要寬容。雖然我清楚的知道他和我無法走到最後,就像這次說是老婆病了,一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電話也沒有了。呵呵,那好,我成全了他。這就是我這幾年的經歷,你想說什麼,說吧!”
“好比都讓**了!”一聲長嘆後老頭哥一臉的苦笑。他靜靜看著孫丹,看她坐在自己的身邊,依然是一個天仙,依然叫人動心。但良久之後,一口氣連倒帶喝乾完了那瓶拉菲。慢慢的站起身來,打了一個酒嗝。
“其實當初,宿舍的兄弟都努力地勸我,叫我不要在你身上耽誤時間,現在想想當時他們地話,和說話的表情還真好笑……”
“我也想知道,你說吧,我知道一定沒有好話,但我不在意。”孫丹苦笑著說。
老頭哥從褲兜裡拿出一根壓扁地吉慶,緩緩點燃,凝思片刻:
“你還記的上次去經管打架之前,我們見過幾面啊?”
“不少吧…。。”
“靠!什麼記性啊你。不過,現在我已想不起我們曾經見過幾面了,應該用喪寧的兩個手能數過來吧。”說完老頭哥也一陣的苦笑。繼而陷入苦苦的回憶中:
“當初在交誼舞學習班認識你的時候,我萌生了追你的念頭,我知道自己一副老實憨厚的形象,本身並不引人注意,我仔細思考過自己的優勢,答案是………沒有!那我就按照老話說的,臉皮厚吧,這樣是不是也能鍛鍊我的口才呢?我經常這樣自我安慰。由於咱倆不是一個院的,平時也屬於不精心計劃好基本見不到,即使精心計劃也可能有意外發生的情況,於是為了增加出鏡率,混個臉熟,我經常無故跑到離我們宿舍最遠的食堂吃飯。只因為旁邊就是你們的女生宿舍,堅持了一段時間,我確信基本沒有偶遇的可能性。”
聽完孫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