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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或無聊寂寞了,就當氣球玩吧。”
第二天11點多,我轉站北京,踏上了從北京到福州的列車。
第三十一章 西遞,哥們來了!
上了福州的火車。從列車時刻表上看,時間將近一宿。這便意味著要聽一晚上的哐啷聲響。訇地略震動後,火車徐緩加速前行。秦皇島站牌漸漸遠去消失在車窗一側盡頭。
車窗兩旁的景緻也都以眼花繚亂的速度飛逝。近處是看不得的,略盯視一會便會覺得噁心眼澀;於是眺望遠處無盡地田園風光。時而有一些小型山脈,連綿起伏。稜角模糊,鬱鬱蔥蔥。一個人的旅途是寂寞的,因為幾乎憋到口臭,也不想暢快的與人談心,這無疑是件難過痛苦的事情。來時我精打細算過,此行秉著艱苦奮鬥的必死決心,打著勤儉節約喝涼水,實在飢餓啃饅頭的旗號,一路上對誘人的食物正眼都不瞧上一眼。一路上省吃簡用,到下午快5點時餓的難受,終於被旁邊幾個不停磕巴的磕巴嘴誘惑得不行,索性把心一橫,“人是鐵飯是鋼。不吃對不起黨中央!”,恰好列車到了德州,下去抽菸時發現滿站臺都是賣扒雞的,實在扛不住了,一狠心買了一隻,
上車開啟包裝,不由驚呼,這雞長的太個性了,骨大肉少,特別是胸脯怎麼看怎麼像猴子,實不忍心下口,於是包起來,直到晚上9點才一口氣連雞帶骨一齊消滅,這時列車報站已經到了徐州,折騰了一天終於爬在桌上睡著了。天剛亮時昏昏沉沉的被推醒,乘務員高喊:
“還有20分鐘進黃山站。”
慌忙打起精神,一身疲憊的走出黃山站,此時還不到8點;一打聽沒有從黃山到西遞的班車,只有兩種交通工具,面的每人120。桑塔納每人150;貴的驚人,只好站在一邊希望能找幾個同去地一起搭車把車價壓下來,最後終於和幾個上海哥們以每人60的價格坐上了一輛很破的松花江。
一路上聽司機說,西遞村是一處以宗族血緣關係為紐帶,胡姓聚族而居的古村落,該村源於宋代,發展鼎盛於明清。上世紀初,隨著四周鬧革命,西遞村的發展也日趨緩慢。但由於這個地方較少受到戰亂的侵襲,也未受到經濟發展的衝擊。村落原始形態儲存完好,保持著歷史發展的真實性和完整性。
車開到西遞的村頭就停了下來,我迫不及待的跳下車,映入眼簾地是三間四柱五樓的青石牌坊。崢嶸巍峨,結構精巧,看的叫人興奮,內心不停吶喊:
“西遞。哥們來了!”
漫步在村裡。整個西遞村以一條縱向的街道和兩條沿溪地道路為主要骨架,構成東向為主、向南北延伸的村落街巷系統。所有街巷均以青石鋪地,古建築為木結構、磚牆維護,木雕、石雕、磚雕豐富多彩,巷道、溪流、建築佈局相宜。村落空間變化韻味有致,建築色調樸素淡雅,叫人完全陶醉,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忽然肩頭被人一拍。回頭一看,一個頭發蓬亂的高個兒一臉驚訝的張著大嘴。
“我操!真是你啊,哥們!真服你了,俺們還打賭你一定不會來呢,你還真跑來了,走我帶你找小柳去。”
見到了當年給我駱駝煙抽地土狼。心情格外興奮起來,
“身上還有駱駝嗎。給哥們整一根兒。提提神!”
“別逗了。來這地兒還抽駱駝。與環境太格格不入了。來抽這個…………一品黃山。”
和土狼邊走邊侃。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地住宿問題。
“土狼。這個地方旅館貴嗎?”
“操。還能叫你自己住旅館啊。這樣你就和我一個床吧。這破地方旅館嗷嗷貴了。俺和導員熟。他不能說什麼。畢竟都一個學校地。其實你地事蹟他也知道。大2時候。熱愛藝術。放棄學業。天天混俺們專教。還背處分。你們系差點給你開了。就憑這點俺們導員說不準還能給你一套畫具。和俺們一起寫生呢。”
聽了他地話。我又想哭又想笑。不過那充滿幸福地空氣瞬間將我緊緊包圍。
我疲憊不堪跟著土狼來到藝術系的大本營…………樸實的鄉級三層招待所。招待所構造上來說實在過於普通,凡是在任何一個鄉鎮便可見到的那種。房間狹窄緊湊,剛好可以擺下一張床和一些洗漱用品。洗澡設施開水等便是公用地。洗手間和蓮噴頭是二合一的在沒層的一隅。牆面是未經刷漆,颳得十分光滑的水泥牆。過道擺放著垃圾桶、痰盂,樓中間是摺疊型樓梯間。順著之上到三層,這就到了土狼說的宿舍。站在牆面斑駁腐舊的過道盡可將遠處古樸地鎮子盡收眼底。我把行李包存了,土狼對我說小柳她們組一大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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