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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4點的車,我們2點就趕到了火車站。也許是因為接美女吧,那天我們幾人可謂容光煥發,都穿上了過年新買的衣服,我和老趙剪髮時,還有意把前面那幾根染成了酒紅色,那感覺太棒了。4點時,我們圍著出站口轉了半天,出站的人都走光了,也沒有看見沫沫的人影。正當年我們幾個焦急的抽著煙,凍得直跺腳時,廣播忽然通知那車晚點一個鐘,幾個人扔掉煙,怒罵著,跑進候車大廳。
開學前的幾天裡,大家延續著過年的氣氛。在那年秦皇島市裡出現了第一家麥當勞,在沫沫的邀請下我們也第一次在秦皇島吃到這著名的國外快餐。當然美餐過後,我們幾個大男人在更長的時間裡陪她穿梭在華聯、金三角等商場裡。只有老頭哥說了句他的經典口頭禪:
“你們忙,我有事先走了”。早早避開了著馬拉松式的折磨。
從市裡回來的車上,逛街的勞累使我們暫時忘卻了飢餓,於是大象建議去“灰姑娘”唱歌,他有點想那個可愛的老闆娘呢。而沫沫坐在猴子的旁邊,感覺也許是累了,幾晃過後,小鳥依人般將頭搭在猴子的肩膀睡著了。猴子一動不動,緊張的頭髮都立了起來,任憑我們逗他、罵他,他就像一座雕像,穩穩的屹立在那裡!
灰姑娘裡大家把酒當歌,心情格外的舒暢。大象和老闆娘聊著人生,吹著牛比;老趙仰著脖子氣勢如宏的高唱著《飛天》;我在一邊與猴子、沫沫玩著色盅,沫沫還不時的教育猴子少抽菸,萬事合為貴,別參加黑社會!逗得我直笑。後來都累了,我們邀請老闆娘一起玩牌。玩到興頭上老闆娘無意間告訴我們,在我們來之前,那個上次喝多的胖子剛走,還帶了個很漂亮的女孩。我、猴子、大象頓時沉默了。
老頭哥和孫丹的事,幾乎成了我們幾個的心病,一方面大象做著他的思想工作,灌輸著“世間哪有真情在”等玩世不恭的思想,另一方面我叫仇力雲隨時打探著情況,特別是和她進賓館那個神秘男人的身份背景,而猴子和老趙把煙降了檔次,省下的錢去了健身房;隨時為拯救老頭哥的愛情開戰。
開學了,可能是假期睡多了,大家都打不起精神,我也找老鄒深刻地談了一次話,辭掉了5班班長職務。真正的原因是官小責任太大,事太多。
5月的大運會臨近,我更加拼命的訓練。但命運又一次玩了我,3月初的一次訓練事故,我的右腳腳踝被落下的槓鈴砸傷,當場被焦急的教練抱著去了燕大醫院。醫生拍了片子,皺著眉說,踝關節骨裂,很嚴重;建議休學。我的心再次沉入大海!趁醫生不在,點了根菸,狠勁的抽了一口,忍著劇痛對教練說:
“腳可能要休息幾周了,但我會在床上練習腰腹,比賽我死也要參加,您怎麼的也要給我個機會,不行我打了封閉上,照樣給你出成績。”
教練沒有說話,拿走了我嘴裡的煙,拍了拍我的肩膀,剛毅的臉上毫無表情。
我在醫院住了兩天幾乎悶到崩潰。倒是猴子他們天天逃課來看我,這幫兄弟講話大聲沒遮沒擋,搞得我住的這層是雞犬不寧,同時也感動了醫生,我終於提前被趕出了醫院。
後來我發現那傷原本沒有醫生說的嚴重,他叫我別做任何運動,但我在宿舍的床上一直堅持著腰腹訓練雙頭起,不但沒有影響腳的康復,相反比他說的早了3天,就可以下地行走了。
還有種解釋是:316的河馬在我受傷後,更是按時按點堅持給我講黃段子,而且明天都有新故事,說這樣可以加速血液迴圈,有利康復。
此時的河馬,一改當初軍訓時的匈奴形象,裝起了斯文。包裝之後的河馬,樣子依舊不帥,外貌、形象連聲音和體形都像極了付彪演繹的影視人物,但憑藉自己非凡的口才一度成為我們專業不多的幾個名人,連別院的都能繪聲繪色講出他幾個精彩的泡妞段子。
一次和他在食堂吃飯,看見個略有姿色的外院女孩。他上去就要搭訕,可女孩旁邊的一個醜女一下認出了他,連忙拉走河馬的獵物,並告戒女孩:
“他就是計算機的河馬,別理他!和他說多了話會懷孕的。”
第二十二章 神醫
醉夢校園總是捨不得著墨太多,而那段時光是一個斷章,美麗的斷章。又或許只有迷惘過,才會更清醒與堅定。那曾經的叛逆原來也只是一種寂寞與無奈的宣洩。
我的腳一天一天康復著,對於我的復出,我依舊充滿著信心。只要能讓我上場,我寧願跳進沙坑一輩子再站不起來。
不知不覺大象要過生日了。那天,大家喝得很醉,原因大概只有一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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