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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先問老趙有事嗎,老趙哼著小曲摸了摸頭:
“沒事,你不看看咱哥們兒的腦袋是什麼材料做的,再碎幾個也沒事。”
猴子大笑:
“那能比嗎,人老趙當年在青海大草原上,天天追著犛牛幹,或是被犛牛追著天天干,那扛擊打能力能不強嗎。”
“猴子你有大爺嗎?我就操你大爺了,哥們頭上3個大包你咋不說呢,趕緊下樓買包紅雲給我好好補補。”
猴子大疑:
“不是碎了5個瓶子嗎,怎麼才3個包?”
“媽的,你不知道有兩個瓶子砸到同一個地方了,那就一個疼,我就操了!”
老趙無奈地摸著自己頭上的包。
我在一邊沉默不說話,看著只剩鏡框的眼鏡。
。猴子笑了笑:
“別壓抑,這事沒完,先叫那群傻比樂一晚上,現在這事我們已經由無理變成在理,明天等大象回來設計一下,乾死他們幾個,打架要動腦,講戰術,現在的小退無非是把傻比們拉進包圍圈”。
第六章 圍殲
2000年時候,手機還沒有在學生中流行,帶個呼機漢現的已經算牛比的了,多數人選擇校園移動站裡辦理的小靈通。月租10塊,打1毛,接不要錢。但那訊號差的誇張,在那年代倘若你在燕大校園看見一個人走路像螃蟹,甚至還不時的轉著圈東晃西晃,千萬別以為他嗑了藥,其實他是在打電話。
很可惜我們幾個裡只有大象有個呼機,那晚大家都沒有睡好,而我更是憋氣,長這麼大就我爸打過我,即使打架也沒有吃虧過,而這次連我眼鏡也破的都找不到片兒了。後半夜終於勉強的睡著了。
但睡的很不踏實,做著很多夢,最振奮的一個是那胖子去大校田徑訓練場找我事,氣焰實在囂張。但校隊除了我之外,各個相貌體型誇張,並且身懷絕技哪裡容的上他來叫板,先是練鏈球、鐵餅的李剛上去,他整整比劉胖子大了3號,不等說話一個重拳直擊劉胖子的左眼,胖子頓時眼前一花,隨後女中豪傑仇立雲掄圓了跳高鞋衝胖子後背狠狠的一下,頓時後背皮開肉綻,還沒等他喊出聲來,師兄張志眾用跳遠的起跳腳帶著幾百公斤力量的一個窩心腳將他踢倒地,只見劉胖子滿頭是汗,後背的血粘著沙子,他苦苦的在地上打滾,卻喊不出聲來…。
我走過去看著他,故意把腿支過去,得意的說:
“你tm不是要我腿嗎,過來取呀。”
隨後我們教練走過去給他放下10個字:
“校隊同仁殘暴,請勿靠近!”
第二天我們誰也沒有去上課,大象一早回來,大家把事和他一說,頓時大怒仍掉剛點著的煙:
“操,幹他!”
論叫人打架;我那校隊的戰友仇力雲是首選;一來有經驗身手不錯;二來差不多整個校田徑隊只有她能號召起來;畢竟女人說話好辦事。但經過仔細的思考;這個方案最終被打消。原因是小妹上學期期末剛犯了事;學校差點給她開了。另外以前訓練時我總吹牛比;說在我們院無人敢惹我;現在卻發動隊裡的人去幫我幹架。雖然實力、氣勢上穩操勝券;但面子可跌大了;以後還怎麼在校隊混。
大象瞭解了我的思路之後;嘿嘿一笑:
“別想太多;自己家門口的戰爭;自己搞定就好了;叫了外援反而不好。”
正說著,宿舍門被砸開,晃亂中大家拿起凳子要開幹。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人,只見二黑帶了一群人怒氣衝衝的晃了進來。
黑子上來就罵:
“大二了,出息了?出事也不來叫黑哥,要不張揚打聽到的,你們被整死,我都不知道。”
“小問題哪敢叫黑哥啊。”我趕緊奉承幾句。
黑子啪一個菸頭吐到地上。指著後面的幾個哥們大聲介紹:
“這幾個都是我的親信,貓屎你們見過了,這個是膀胱,這個是老呢,這個是……”
我們慌忙一個個的抱拳,發煙。小小的宿舍頓時煙霧繚繞,宛如是在開“蓬萊會議”。
經大家分析,白欣是小角色,關鍵有個劉胖子幫他戳著,經過了幾次交手,他已經成了驚弓之鳥,只是頗於面子還在苦苦支撐。
吃了早餐大象去電話廳打了半天電話,隨後去專科找了劉胖子,幾經周折最後還是在網咖找到他,把他約到學院對面的燕大文體中心。
大象點上根菸:
“我現在正式通知你,晚上我們去辦白欣,你不是愛出頭吧,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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