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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當初那不敢說話的保安,以為我們要發動什麼大的運動,緊張之下給大校保安處打了電話,並且把我們的人數誇張到了上百人,學校頓時震驚,處長親自帶車來我們學院調查,我們回到宿舍,處長帶著幾個兵還有學院的領導已經早早守侯。
面對一屋子的人,可能是藉著酒勁,我和大象格外的亢奮,當仁不讓說整個事是我們兩個發動的,如果是處理抓主犯,我們兩個扛了。沒等處長說話,猴子一頭衝向處長,這次沒有一點預兆,哇的一聲,吐到地上。慢慢抬起頭,摟住處長的脖子,一口酒氣撥出:
“兄弟~~~兄弟……”
見我們喝的神智不輕,當下決定先抓了我和大象,連夜提審。
我們被帶到了上次的那個院保安辦公室,出乎意料白欣也在裡面,顯然一副無辜者的表情。
“知道不,你們勾結那麼多人,是什麼性質?建校以來你們也算頭一份了。影響惡劣!還好沒搞出事,要不開除是小的,都給你們送局子去,判個刑,毀你們一輩子,你們想過這麼搞的後果嗎?”處長十分生氣!
“後果?我沒考慮過,我只想揍白欣這王八蛋,至於怎麼處理,是你們的事,我犯不上去想,大不了就是開除嗎。人活著要有尊嚴,就是不能被欺負,他帶人進我宿舍,連我眼鏡都打的找不到片了,我一點尊嚴都沒有了……”我斜眼看著天花板說到。
“啊!,你還死豬不怕開水燙啦,你的行為必須要嚴肅處理,在處理你之前,我想知道這就是你自己的解釋嗎?”
沒等我回話大象搶先一句:
“你是不是教育工作者,玩不轉了,就會開除?啥叫無能,你懂不?看人家是外地的,你就草率的欺負。和你說吧,我爸是市委辦公室主任,現在的市長是和他一起玩上去的,我絕對不會叫你輕易欺負外地學生。”
我也添了把火,歪著腦袋看著天花板:
“我爸和副市長**,是省政協的哥們,我小時候他就教我打過籃球,我來秦皇島也是他接待的。”
處長聽後大怒,用手重重的砸向桌子,那聲音大的我們直關心他的手有沒有骨折。
“今天,就是江*澤*民來了也不好使!”
在一邊的白欣終於開口了:“我爸是農民,我爸是在家種田的……”
沒等他說完,處長就大喊著叫他出去了,隨後處長居然換了口氣:
“知道你們不簡單,就不要自報家門了。錯就是錯,要敢於承認。”
處長360度的態度轉變,叫我們一時接受不了。
過了許久,大象誠懇得說:
“我們是做的不對,而且也不想動不動受了氣,就拿自己老子出來平事,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但他們實在太欺負人了,龔寧人家以前是學醫的,但後來居然不遠百里來到秦皇島就讀燕大,多不容易啊。他們居然帶人拿著兇器來宿舍行兇,打傷了龔寧,毀了他新配的進口眼鏡,還不依不饒要廢他一條腿。有這樣的嗎?他的腿為了燕大做了多少貢獻,為了大運會帶傷也要上,冒死獲得第一。你們要真開了他,我馬上就聯絡我姑姑,她是秦皇島日報的的主編,報道一下這個事,叫所有人認識燕大。叫更多人知道燕大管理層的無能黑幕……”
“呵呵,小小年紀就開始威脅學校了,學校會慎重、嚴肅處理這件事的。”
至於那晚發生的事情,或許是真喝多了,只記的我們義正詞嚴的論述了過程,像愛國青年一樣高喊“死了都要尊嚴”的口號,再後來的事,誰也不記的了,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事後,我和大象開始活動著找了不少關係,最後學校也真的低調處理了。給了劉胖子一個處分,我帶白欣去醫院做了個腦CT,還好他沒事。
我把我那20快的眼鏡,說成了韓國的鏡框,日本的掐絲工藝,片兒是美國樹脂、超薄、加膜的。在市裡的大明眼鏡店寫了個1500的報價,最後學校去調查,因為框還在,證實是普通的,只能賠片兒,叫白欣賠了900。
這次打架事件也告一段落了。
很多年以後,當我們幾個人整理個人記憶的時候:大家更多的是懷念那900塊錢的鉅款,這裡不得不再次提起那900的去處。那天吃飯是黑子和大象先墊的錢500,拿到錢的當天,先被二人打劫了400。之後猴子辦理了50新空間的網絡卡,剩下的去了醫院給胃出血的膀胱交了450的輸液費。
第八章 發配進京
小學、初中、高中被人們喻為大學三階梯。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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