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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空氣都稀薄,我想好了,畢業和我姐搞房地產去。你們他媽沒見啊,哥們都瘦了。”說完幾個人一起大笑。
忽然猴子提議:
“走,找找咱們當年挖的那個坑去!”
“這麼些年了,你知道哪個啊?”
“操!你忘記了,當年挖的時候有個白圈兒作為範圍嗎,那天咱不是心情不好嗎,故意挖大了好幾圈,而且咱那個坑緊挨著大壩,在大壩上,我刻了個
按猴子地話,很快我們找到了那個坑。放眼望去這個坑的直徑確實比周邊的大好幾圈,在一邊的大壩上也模糊地看見猴子的真跡。
而此時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在所有坑的周圍長滿了初生的狗尾巴草,只是我們這個大坑邊上的明顯比其他坑地長得都高而且茂盛。
“看見了吧!”我叫道。
“什麼啊?”猴子問。
“咱地狗尾巴草啊!多他媽健壯,明顯比別的坑精神!”
“得!你又要感慨?”
“你不覺得這是多美地一副畫啊…………
一個幽靜的海面,岸邊是沒有樹,只有一片當年植樹的深坑,坑邊長滿了年輕的狗尾草,春風輕輕掠過,狗尾草颯颯作響……”沒等我說話,老趙一個菸頭飛了過來:
“蛋!真你媽酸,喪寧你咋還這樣啊!”。
老頭哥也笑了:
“聽人說,大學是人一生中最後的青春。我有時候在想,咱這四年不知不覺就要走到頭了,可印象裡咱就像只沒了頭的蒼蠅,毫無目的地逛蕩……”
老頭哥的話,深深地刺激了我:
“逛蕩?青春?有點意思,其實咱這幾年就是逛蕩著的青春!”
一時間大家沉默了,或許在回想過去,回想大一時候的挖坑情景,回想這四年裡經過的風風雨雨。良久猴子正常了,臉上再次露出白痴般的笑容:
“我說!咱不能白來吧,尿一下再走!”
“站得高尿得遠,走!還上那個臺子去!”大象大喊一聲。
5個人一起,爬上高臺,迎著夕陽,解開皮帶……。
4月底,天黑得晚了許多,西邊殘餘一抹淡淡的火燒雲,映得天地間一片紅色。
第二十章 疑似非典猴
此後的一段日子裡,天氣格外晴朗,天氣好得讓我忘記了正身處非常時期。陽光灑在身上,總有一種想跳起來的衝動!感覺好像夏天馬上就要來臨了,看著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下的點點光斑,每個人都裂著嘴開心地笑了,笑得跟傻比一樣。
一個午後,我和老趙、老頭哥約好去剛剛建好的人民廣場見張揚。而猴子據說因為與其表弟——果子狸形象特徵極為相似,被默默鎖在家裡進行隔離,吃喝拉撒全權侍候著,生怕染上表弟的奇異病毒。於是猴子天天拿出書本倒在沙發裡,睡醒了看書,看累了睡覺,讓身體與感覺靜止於某一刻,徒勞而又悲觀地靜止在那裡,任憑夜幕降臨,日捲雲舒。
廣場上零落的行人摘下了口罩,沐浴著久違的陽光,我們三個抽著煙,沒有人打擾,安靜得讓人舒服。反倒覺得這種愜意有點奢侈。
遠遠地看看張揚呈八字步,一步一晃地走來。多日不見他消瘦了很多。
“咋弄的這是,才幾個月沒見啊,和他媽非洲難民似的?”說著老趙發給張揚一根菸。
張楊傻傻地一笑,不語,兩眼漠然盯著天空。
“操!玩開深沉了啊,你他媽得**了啊!”老頭哥笑道。
“是呢,這麼久了也不聯絡,不他媽叫你,你就不知道出來啊!小日子滋潤了,把哥幾個都忘記了吧!”說著我狠狠給了他一拳。
“你們過得怎麼樣?聽說封校了,這下你們可滿足了吧!”張楊有氣無力地應付著。
“滿足個屁,現在才封校,之前呢,大一時候呢?早他媽幹什麼去了!現在封校,害得畢業設計都做不了!”老頭哥開始抱怨。
“這人就是他媽賤!學校也賤,這個……這個環境更賤!你說呢?大哥。”老趙扔掉菸頭,轉頭壞笑問老頭哥。
一邊地老頭哥託著旁臉。沉思了幾秒。//。//忽然大聲問:
“老趙你他媽罵誰呢?”招來我和老趙大笑。而張揚始終保持那一副頹廢地表情。良久他低沉地說:
“哥們從小就不是一個乖孩子。總是打架惹事。父母總是罵我不長進。給他們丟臉。連媳婦兒都總說——你他媽一個傻逼。什麼事情都幹不好。導致連我自己都感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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