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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頭往後稍微一仰,非把脖子給扭斷不可:
“哼醒吧!你們只是學校的極小數,整天偏離主流,天天混在陰暗地角落,沒有陽光,幾個人看似好得和一個人一樣,動不動還以流氓自居,你們來大學幹什麼的?哼!我只求你們以後去社會混,千萬別說你們是燕大的,我丟不起那人!”
我大怒,一邊擋在猴子面前,生怕猴子一凳子砸出她豬腦。另一邊大罵:
“流氓怎麼了?總比你這樣裝比的好!你豬嘴還能吐出點人類語言嗎?打架怎麼了?專打這種嘴賤的,現在社會嘴賤的真多,這不今兒又遇到一個。說到欺騙,那怎麼騙也比不上那連自己都騙的人,你清醒點看自己,其實我只能看出你是個傻比,別的絲毫沒發現。最後我求你…………長得難看就別總在人眼前晃。我們不想減肥!還別拿著雞毛當令箭,豬鼻子插大蔥,狗拿耗子,對你上面的天天舔腚,對下面就牛B烘烘,以後再犯賤別怪我當著人不給你臉啊!”說完一拳砸向到旁邊電腦桌上。
叫我難忘地一幕發生了,猴子拉住我,並沒有舉凳子,而是鐵青著臉,拉著我默默地下了樓。
很多年後,猴子回憶當時很生氣,卻不知道說什麼。汪曉林最後的話,叫他無地自容,他覺得那醜女還是有點才的,可以不用板磚就把他拍出個腦震盪。甚至震撼了全身上下。
梅總為了和解關係,做東請我們三人吃飯。我慢慢嚥下碗裡最後的幾粒米,斜眼望了下醜女,她正怒氣衝衝地用舌頭把粘在嘴上的一個飯粒舔起來,隨後狠狠地吐到桌上,再用筷子捻個粉碎。我看得一時激動沒控制好。一個噴嚏順勢將剛進嘴的那幾顆倒黴的米粒噴到了醜女的臉上,大戰一觸即發。王總慌忙阻止,連連相勸。揮手又上了一件啤酒。一瓶下肚開始對我與醜女之間的矛盾大肆讚賞,為此他舉出兩個理由:
第一、一個好團隊沒有激情是不行地。第二、一個好的團隊沒有爭吵是不會進步的。而至於猴子那晚猶如老趙俯體,靜靜地陪著王總無聲的喝著。與其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我和醜女把梅總心裡想的優秀團隊表現得淋漓盡致。
當晚我和猴子沿著文耀裡那條破舊地衚衕回家。一路上我們誰也不說話。四周靜得可怕,忽然腳下不知道踢到什麼東西,發出奇特的怪聲,巢穴涼房的屋脊上,那隻大黑貓躡手躡腳、悄無聲息地掠過屋頂走過。
此後地日子由於梅總與燕盛老闆因租金問題沒有談妥。加之學校封著所謂地大部隊也出不來,即使出來,網咖也要營業啊。於是暫時本部離開了燕盛。並通知我們。等學校解禁,再從長計議……
於是大家最終又回到天天泡巢穴的日子,可猴子還是話不多。
終於有天老趙無意間提到:
“不知道張揚現在怎麼樣了?”
“是呢,老婆沒了,失業了。”我關切地補充道。
猴子大驚:
“我靠,真地假的,我怎麼不知道?”
“他說這事的時候,正趕上你發病,光他媽弄你了。都忘記了。”老頭哥解釋原因。
猴子沉默了,良久拿出電話呼叫張揚……。
張揚趕到我們巢穴時,已時近子夜。那時,大夥兒幾乎全在甜蜜地夢鄉。咚咚咚幾聲,力道適中的敲門聲,引來大家怨氣呶呶。
有人迷著眼,下到地上,沒找著拖鞋,光著腳丫。踱到門邊開啟門,讓張揚進來。還記得前後沒多久的光景,眼前這個張揚簡直判若兩人。我連連揉眼,戴上眼鏡後依然不敢相信眼前這個頭髮支稜、衣褲髒汙地人就是張揚。
他四下打量幾個半眯著眼、套著褲衩、吹欠連天的懶蟲,低垂著頭、默默地步行到床畔坐下。走的姿態和麵部表情都無疑、毫無遮掩的透著沮喪與自卑。
老趙遞過一支菸給他並把火點上,屋子裡一瞬間瀰漫著怪異,我們全都被凝重的氣息所包圍。
沒有等他開口自述,我們都能猜到個大概…………張揚落魄了。看他那神表,已經是意興闌珊。完全喪失了樂觀的精神。
我們挨個跟地瓜似的坐在一起。
良久。張揚開口了。雖然我們都預先猜到他要述說的內容。大家還是陪著猴子極其認真地聽完他的遭遇與抱怨。
整個過程,屋子裡只聽到張揚那低沉地述說聲以及偶爾發出的一兩聲打火聲。我們全都一聲不吭地悶頭抽菸。壓抑的氣氛再次縈繞著我關切、不安、迷茫被升起的輕煙夾雜著飄向房頂,在撞向天花板的一剎那反彈下來,沉沉的,自我們每一個人的頭頂下壓,一直壓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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