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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材料學院這幫女生啥材料造的啊!這麼幹都不倒?”猴子開始出汗了。
他話音剛落,一個小煤氣罐撞倒最後一個後衛,直接面對高小麗。
此時老趙大喊:
“出擊!”
高小麗猛的出擊側撲,球抱住了,小煤氣罐應聲倒地。但就在倒地一瞬間,用腳狠狠地踢向倒在地上的高小麗。鞋踢到球地同時也踢到了高小麗地臉,而球卻不偏不正地滾進球門。小麗倒地久久不起。一邊的裁判示意進球有效。
我們四個趕緊衝向高小麗,只見她痛苦地抱住頭。裁判和邊裁紛紛跑過來,見她半天起不來,開始與我們交涉是否換人。猴子一把抓住裁判衣領,
“操!人都這樣了,那球無效。”
兩個邊裁趕緊拉開猴子,並堅決維持原判。
猴子大怒:
“操你嗎,一群黑哨,你們他嗎哪個院地?”說著就要衝上去開練。猛的後背被人一把拉住,單薄的身體險些摔倒,剛要回頭髮彪。卻見拉他的人正是高小麗。
高小麗把他拉到一邊,
“算了,你打了他,估計咱就被取消資格了,時間還有,他們沒戲。”
單細胞猴子一聽,有道理。忽然又想不通了:
“看你剛才那樣,沒被踢傻吧?”
“啊,沒有啊,不是你教的啊,裁判不吹。我們倒地就不起。這不是見他維持原判,我才起來的嗎。”
“……哎……你還真實在。”
短暫的比賽中斷,沒有影響姑娘們地情緒,相反激發了他們的鬥志。當比賽再次開始,由於高小麗的表演,在裁判的警告下,對方動作有所收斂,而姑娘們越戰越勇,分別於上下半場各入一球,歷史性第一次打進四強。
賽後姑娘們抱在一起哭了。
我們興奮過後。靜靜地坐在地上,望著天上層層疊疊的雲朵,在落日的餘輝下近乎被火燒過的一樣通紅。操場上熙熙攘攘地人群早已退去。晚風吹起。最後的一絲夕陽映在主席臺上,投下傾斜的影子。
大家此刻的心情。跌蕩起伏,卻久久不能平靜。
“走吧!”猴子說。
“再賴這裡一會,哥們現在感覺坐在這裡特踏實,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得過金牌或榮譽地人。在領獎之後,都久久不願離去。”老頭哥抽著煙。望著天。
“老天喜歡眷顧積極的人!”老趙嘆息道。
“那咱呢?付出努力就終有回報嗎?”猴子提出提問。
“蛋!我覺得不會!老天他媽對我就不好!”老頭哥憤怒的扔掉菸頭。
“不要整天抱怨生活,生活根本就不會知道你是誰,更別說它會聽你地抱怨,我覺得……”
沒等我說完,我已經被老頭哥撲倒,隨後被他們在操場狠很疊了把羅漢。
我起身的時候,又看見了大一時候訓練地沙坑,情不自禁有種莫名的衝動。
“怎麼的喪寧,還能跳起來嗎?”猴子懷疑的目光看著我。
我走到跑道猛的加速,狠很地蹬著踏板騰空而起。那一刻或許永遠定格在燕大地操場。永遠定格在我大學的回憶裡。
晚上姑娘們集資邀請我們在達園包了兩桌大開慶功會。
高小麗上來就敬老頭哥酒。
“高教練,你訓練地最辛苦。我們想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感覺?”說完一陣笑
老頭哥喝了口酒,沉思片刻。
“現在的感覺太久違了,就象初中時候,考完期末最後一門,走出考場,晚霞漫天,走在林陰小路上,心情舒暢,等待我的是長長暑假。那你們呢?有什麼感慨!”
彭然美拿起酒杯一飲而進。興奮地說:
“這下可好了,考試能有加分了。”
說完,姑娘們紛紛大喊萬歲。
“有沒有想過,拿冠軍啊?”我問。
“根本沒希望,機院的那群根本不是人,兩個校隊的前鋒,其他位置都也是身經百戰,他們訓練和男的踢,哎,沒法比啊,難道14個雞蛋團結一致就能打破石頭嗎?所以做人還是要現實些……”高小麗無奈地說道。
“怎麼說話呢啊,誰說你們是雞蛋的,我覺的你們從我們身上應該學到堅毅的品質,只要敢玩命,沒有幹不過的人!”猴子很是激動。
我嘿嘿一笑,向姑娘們解釋道:
“你們猴教練之所以沒有淪為一名優秀地大學生,靠地就是堅強品質。”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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