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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貼著一張大告示,裡面整整齊齊地貼著照片和文字記錄。因為太遠,看不清內容,只見榜前蜂湧著一大堆人群,但卻鴉雀無聲,大部分人表情凝重。其中還有一部分人在擦著眼淚。這種氣氛很異樣。使得猴子和沫沫間地嬉鬧嘎然而止,一到這醫院猴子似乎又想起來他剛被關起來時候的抑鬱和憤懣。他感覺心裡一下變得很不舒服,他強壓著鬱悶。拉著沫沫快步衝進大廳裡。來到那個曾經關了他很多日子地病房。
猴子有點激動,他在想象小涵看到他時的樣子,他想給小涵一個驚喜。猴子用略微發抖地手輕輕推開了門,看來他失望了,小涵沒在這,只有個護士在收拾病房。
“請問汪小涵在麼?”猴子試探地問。
“哦。找小涵的啊。跟我來吧。”護士話語很沉悶,沉悶得猴子都有點害怕。“可能是封閉的時間太長了,壓抑得太久了吧……可以理解”猴子想。
兩人跟著護士來到一個走廊,裡面有很多人,都拿著花,看來都是時期在這裡熬過的人,都是來感恩的吧。
“你們先在這裡坐坐。”護士指了指旁邊地長椅,然後走了。
“好。”猴子回答。然後和沫沫靜靜地坐在長椅上看著這些人。
這個走廊雖然有很多人,但也是靜悄悄的,每個人都表情凝重。猴子覺得也許他們都和自己一樣,在以後對醫院這個地方有了新的認識,不再是原來那種消費場所,而更像是解救蒼生的教堂。所以大家都很遵守這裡的規矩,沒有一個大聲喧譁的,甚至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這樣的氣氛使猴子覺得很不自在,扭頭看了看沫沫,沫沫倒是很若無其事的樣子,看來她對那些人並不關心,看猴子在看她,就對猴子送上個甜甜地微笑。
這時從最裡面地屋子出來一竿人。最前面的是一位大姨(秦皇島方言,類似於阿姨),在一位大叔攙扶下走出來。這位大姨眼睛紅腫,精神有些恍惚。猴子看到這位大姨感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後面跟著護士長和幾個小護士。猴子認得護士長,護士長也看到了猴子,但沒說什麼,只是衝猴子點了下頭,猴子也禮貌地衝護士長點了一下頭。
這竿人匆匆離去,還是那樣靜悄悄地。有一種不詳地預感湧上猴子的心頭,但是到底會發生什麼,猴子還是一點都猜不到。他只是想馬上見到小涵,然後一起離開這裡,到外面高高興興地聊天,他想小涵也一定不喜歡這種氣氛。
沒過多久,過來一個小護士,她沖走廊裡地所有人說:“請各位到禮堂吧。”
猴子(炫)恍(書)然(網)大悟似的輕笑了一聲,“怪不得沒看到小涵,原來是要開慶功大會。切得這麼神秘。”所有人都隨著猴子的這聲輕笑看去,露出鄙夷的目光。而猴子沒有在意,心情一下好了很多,他彷彿看到了禮堂的主席臺上,市領導在挨個兒給曾經戰鬥在抗擊最前線的醫護工作者們戴大紅花,其中就有汪小涵。於是猴子拉著沫沫跟著人群走向禮堂。
禮堂裡的人很多,前幾排都是拿著鮮花地。後面全是穿白衣的醫生和護士。猴子二人在第5排找了個靠邊的座位坐了下來。沫沫看了看主席臺對猴子說:
“我感覺不太對勁,為什麼主席臺上擺的都是白花?”
沫沫一說猴子也注意到了,但他沒多想;“可能是緬懷在中去世的人吧。估計咱得等到散會以後才能見到小涵,她估計在後臺幫忙呢。”
“哦……”沫沫答應一聲就不說話了。但她好象和猴子想的不太一樣。
大會並還沒有開始,臺上領導在陸續入坐,還有幾個人在緊張地忙碌著。
其中一個熟悉地身影跳入兩人的視野。沫沫吃驚地對猴子說:
“你看。那不是大象麼?”
“真是這孫子嘿……手腳挺麻利,啥時候學會幹活了?不是他昨天在我們面前裝領導的時候了……”猴子小聲對沫沫說,臉上露出很享受的表情。
沒過多久,一切就緒。大會開始。
主持人:
“首先感謝各位領導地光臨,感謝在抗擊過程中表現英勇的各位醫護工作者們。感謝來參加追悼會地各位感恩的人……”
看來這的確是場追悼會,沫沫想。
“她是個活潑可愛,充滿陽光的女孩,她是個工作認真負責的護士,她是個員……2003年4月3日誌願加入求援隊伍。在照顧病人期間,吃苦耐勞,任勞任怨,給在痛苦中地患者帶來歡樂,給患者激勵,不幸被病毒傳染……。汪小涵同志於2003年6月27日光榮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