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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又開始拉起隊伍在網咖訓練,猴子慢慢也成了戰隊的王牌。
幾天以後,在一場平常的飯局中,我居然見到了小柳,那是在瞎子戰隊的慶功會上;輸的一方請贏的一方吃飯;對手當然就是藝術系。猴子由於看在那頓飯的面子上,放棄了當初設計的“文武雙全”。
那天小柳精神的短髮,在隆冬季節穿一條短褲和一雙長筒皮靴,那靴跟兒總有10厘米。中間露出一截大腿,真擔心她別染風溼。
再次看見小柳彼此只是一笑一點頭便算打過招呼。很難形容我那時的心態。隔著桌子的小柳與我算是一種什麼關係呢?這是種很奇妙的想法,至今我仍這樣認為。我和小柳邂逅了,成了朋友,接著又變為戀人,再後來變得形同陌路。連宿舍很少打招呼泛泛類的同學都不如的一種關係。泛泛之交最少還會見面問點客氣話:你大腿冷嗎。諸如此類的一些既不關心也不在意的順口溜。而我和小柳卻只是一笑一點頭!僅此而已。
飯局地人都到齊後。話匣子也就天南地北胡扯一通。
此後熱鬧場面持續了很久,當小柳在得知我們搞江湖後;格外興奮;揚言自己混過不少江湖還做過官府;以後我們江湖開業她負責管理和拉人。再後來瞎子喝多了。猴子也喝多了,我也喝多了,小柳也喝多了,把桌子吐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終於,大家起身散了,一部分人先打車回家了。剩下猴子和瞎子、小柳和我;大家都承認自己沒多;於是吹著牛比,晃回巢穴。
我坐在炕上;小柳站在地上場面甚是尷尬。我點了根菸;輕輕對她說:
“現在過得還happy吧?”
小柳沉默不語,憋了一分鐘,換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漫不經心地回答:
“我不知道怎麼描述我地生活,我更弄不清楚自己來你家的用意何在,我只是盲目地做著我認為可做的事情。我就是這樣。你這是沒話找話吧;你還想問什麼?”
近距離看著小柳;她穿著10厘米的大炮鞋;不由一樂:
“就你穿的這個大炮鞋;我起碼得踮起腳尖,咱倆兒才能做出相親相愛的動作,當然我是指接吻啊。”
“滾蛋!你怎麼還這麼流氓啊。”
我一臉壞笑,藉著酒勁兒未散,衝小柳一招手:
“這麼久沒見了;你看哥們是不是變帥了?”
忽然小柳把頭探到我的身邊,開始仔細地觀察起來:
“老了,真老了。沒了以前那股子稚氣,也少了當初對我的天真與激情,留下的是一顆冷靜而孤傲的心。冷靜地面對現實,浪漫地幻想憧憬。沒有我的歲月磨硬了您那瘦弱的小肩,使您逐漸學會怎樣去承受生命中的無聊之輕。操!看你那得意地樣,乘風破浪,披荊斬棘,在你摧殘無知少女的路上勇往之前!等等,你這大炕上沒有女人東西啊,剛表揚完您,您給藏哪去了?”
“操!我哪裡來的什麼女人?上次在達圓我那是吹牛比呢;你給我那一盤子差點要我命早知道你那麼暴力;我就換個話題了。”
“我真是後悔啊;那盤子怎麼沒有給你拍死啊;給你弄個毀容也行啊;可以解救多少姐妹於水火之中;不過你這樣也不用再毀了;已經夠難看了。那天在達圓;你進去誰也不理;埋頭苦吃。猛吃一會兒。停一會兒,哼哼幾聲。接著猛吃;看的我就火;我這麼大一美女就比不上那盤魚香肉絲啊!”
“哦!我知道你為什麼來我這裡了;和你新男朋友吵架了吧沒事;天塌下來兄弟幫你扛。”
“你幫誰啊?”小柳說道。
“幫你啊……”
“幫什麼?我和我男朋友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能幫我什麼?”
“一起報復你新男朋友唄。”
“報復什麼?”
“今兒,你也別回去了,就住我這大炕上,怕冷叫猴子給咱燒上大炕,那叫一個得勁兒!那哥們不是叫你生氣嗎;他要知道你在我這裡住;還不氣個吐血啊不過你要是怵了;我現在打車送你回去。”
“我才不怵呢;荒地上長著丁香,把回憶和**參合在一起,又讓春雨催促那些遲鈍的根芽吧。”
聽完這話,我渾身一陣燥亂,輕輕抓過小柳的手,深情地說:
“知道嗎?你回家地這些日子,我是怎麼過的啊!”
小柳忽然一個顫抖,立即隨聲附和:
“沒有你的日子,我地病好的也特別慢!”
“我恨你現在的男朋友,恨那天陪你喝酒的瘦高個兒,對!我恨世界上所有的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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