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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舍。而情侶們更加深入生活了,完全的融為一體。以至於有天在侯大姐那裡吃飯,隔壁的一個姑娘驕傲的容易自己的感情生活————我已經可以接受他在被窩裡放屁了。
走出宿舍,叫我們第一次感受到史無前例的自由,彷彿一夜之間自己長大了,有種莫名的興奮。
對這個新家,老頭哥倍加熱愛與上心,無論什麼東西,他都能隨口說出出處,從不會錯。對比起來,我們幾個倒像個外人。所以只要有老頭哥在家,似乎從不用為找不著東西而發愁,每樣東西都好像有它們固定的座標,無論如何移動,最後總會物歸原處。為此猴子再也沒有出現過上廁所找不到紙等此類的事件。
大家一起去上課的機率越來越小了,為此理由很多,下小雨,睡眠不足,心情不好……。最關鍵的,老鄒從此不會一大早出現在你面前叫床。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大三以後上課的出勤率急速下降,這和集體脫離宿舍有著很大的關係。哪怕是稍微一點點理由,大家都會理所當然地躲進巢穴,脫離塵世,一心一意,縱使學校天翻地覆,我們也視而不見,絕不上課。
我們在一起巢穴最常玩的遊戲有三樣,升級,麻將,鬥地主,雖彼此各有勝負,但一週一結算,輸的做代表早上去點名,勝負記錄有幾大本,統計一下,怎麼算輸的只有老頭哥。
當然傳統專案“疊猴子”不能丟,鑑於老區房子裡床板不結實,這個專案的場地固定在我那屋的大炕上,為此我的炕也多了個新名稱————“疊猴臺”。
猴子委屈的時候時常爬到老頭哥床上摸著他的肚子入睡,時間久了,老頭哥總做惡夢,新婚之夜,驚喜的發現自己抱了個骷髏。為此強烈禁止猴子踏入自己床半步,否則,“疊猴臺”伺候。
猴子失落,猴子委屈,還好有沫沫心疼他,一次猴子過去幫著他們宿舍女生修電腦,走的時候順手順走了沫沫心愛的幾乎有一人長的鱷魚公仔,此後的日子猴子天天抱著鱷魚死在床上。
大象開始嘗試著學做飯,認真到恰似倔強的小男孩,經常汗如雨下,滿臉油煙,但做出的東西也猶如他的臉。曾經有一次,他為了學油悶八爪魚研究菜譜整整一夜。第2天中午,當大家飢腸轆轆地從床窩裡爬起來;揉著惺忪睡眼等候“大廚”美食侍候時,大象端著一盤子黑糊糊的東西衝我們自豪地淫笑,大家不由一起驚叫:
“這他媽是馬王堆裡挖出來的吧!”
所以出來住的日子裡,很多事情我們司空見慣,百般重複,即使這樣,我們大多時候直接面對的還是無聊,即使努力地給自己找樂趣,但很大程度上依然與無聊鬥爭,鬥爭的方式是,頂住來自……自己內心強烈的嘲諷,然後抽最後一口煙,對老頭哥說,
“明早弟弟們坐守軍營,勞大哥去衝鋒陷陣點個名兒吧!”
第三章 鼠災
雖然已經離開了學校宿舍自立門戶;但我們多年來的寢室臥談會慣例依舊保持著;而會議室就是我房間的大炕。
一天夜裡,5個人又一起擠在我的大炕上,關著燈,黑暗中5個菸頭的亮光像幽靈般閃耀。
猴子開始大罵老趙,
“我操,這輩子我他媽不再相信你了,昨天上課你丫和我說市裡電影院有一個關於計劃生育的片,還你媽叫什麼《新娘18歲》;那神情跟語氣感覺像是毛片一樣;結果爺逃課去了,我操!一看主演的那女的沒有50也有49了~看得爺那個反胃,沒5分鐘就出來了,剛一出門就是狂風暴雨,害得爺打車回來。賠大了!”
幾個人一聽頓時在炕上笑開了花,尤其是我旁邊的大象;笑的全身亂顫;帶動旁邊的窗戶也劇烈的震動起來;我真怕那破木窗上面的玻璃會掉下來。正這樣想著,真的有一個黑色物體從窗戶頂端飛速落下;不偏不斜正砸在猴子臉上;在跌到猴子臉上的一瞬間,猴子大叫,慌忙掄起雙手護臉,那黑色的東西在猴子身上跳了2下最後敏捷地落地,逃竄出我的小屋。
大象馬上開啟燈,只見猴子嚇得滿臉通紅,大叫:
“我日死你大爺了,喪寧,你養的老鼠還教它3級跳呢,這回跑爺臉上開練了。我tm太背了,我不活了。”
“怎麼會有老鼠啊,以前沒發現啊。”我笑的一臉茫然。
“咱幾個男人過得太髒了,昨天吃剩下的皮皮蝦到目前為止還沒人去倒掉呢,才發現一隻老鼠那算少的了。”老頭哥一聲嘆息。
“呵呵,幾個男人的悲哀啊,要是小柳在還能幫咱收拾下,是吧,他寧哥”大象問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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