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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所有懷疑的目光都移向了我,高中我參加過的各級大小田徑運動會不少,但這次緊張的真的叫我窒息,因為從來沒有這麼多人會看我跳遠,不知什麼時候我肩膀被拍了一下,回頭看是大象和猴子,連話不多的老頭哥也在,猴子笑著說:
“沒j8事他寧哥,你就當前面是一個美女,插開腿飛過去就行了”,
大象摸了摸猴子的臉,
“別聽猴子的,加油!你這把要是開了那傻比,你就出名了,你看看19連的妹妹都會認識你的,機會多難得啊”。
老頭哥走了過來,眼睛眨了眨,但還是什麼也沒說,只是用胖手做了個“V”型勝利的手勢。我笑了:
“行了,放心”。
我先是誇張的做了一下劈叉壓腿,然後高速帶有節奏的助跑每一步彷彿都增加了一份的自信,第8步時騰空而起,在空中交換兩次腳步,最後收腹劃坐落地,落點比連長遠出一大截。大家沸騰了,
“8連!8連!”的喊聲向操場四周蔓延。不過很快各個專業的導員和各連的連長衝了上來,人群散了,一切的振奮都沒了,就連操場上的旗子也在剎那間黯淡了。事後大象還在罵連19連的妹妹都沒有看清楚,就他媽的散了。
那天晚上我們像打了勝仗無比的興奮,拉著大哥和小朋友出去喝酒,
大家雖然認識了幾天,但總感覺相見恨晚,於是都喝大了。
天很晚了,地上已經滿是酒瓶。老頭哥建議散了吧,要不遲到了明天又要被多罰1小時軍姿。
〃真你媽的虎落平陽遭犬欺……這才到哪兒啊,繼續!〃猴子迷著小眼兒狠狠地仍掉菸頭。大象喝掉了杯中最後一口酒自信的一揮手,
“明兒,我找人,和他們領導說咱宿舍不練了,不是哥們吹牛比,不信就看”。
猴子一臉幽怨地瞧著他,
“不爽,想吐!”說著一頭栽到地上。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我和大象拉著猴子逃出了8連,跌跌撞撞進入了荒野,那裡沒有人跡。我們獲得了史無前例的自由。這自由是如此之大,以至於我感到之前的一切煩惱就像一堆泡沫,溶於水之後迅速破滅,唯一儲存的只有荒野上無限的興奮。
忽然刺耳的集合哨聲在耳邊響起,震的樓道發顫,老頭哥拉著小朋友起床。我們3個異口同聲的哼哼:
“愛咋咋地吧,不起了”。
隨後我們在睡夢中被打醒,院長和部隊的領導都來了,沒等我們說話就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命令我們3分鐘後在操場集合。
我們一身酒氣、衣冠不整的被抓到操場,最先映入眼簾的是連長,他身後跟著出現了一個酷似鐵桶般粗壯的男人,光看肩膀上的花可以相信他是本次軍訓的最高軍官。
“喝了多少呀你們,今天酒氣還這麼大。”
鐵桶說話還比較和藹,見他不狠,猴子馬上迎上去,右手敬禮左手還不忘發狠地指著我,彷彿那手指要換成手槍,我早就橫屍操場了。
“報告領導,昨天他夜裡給家裡打了半天電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後來衝出去買酒,攔都攔不住,連長剛教導我們說軍訓在一個連就是親兄弟要團結友愛,我們真怕他喝多了,就搶了幾杯,您是這麼說的吧連長。”
連長頓時臉色發青。
我和大象想笑,卻難受憋著
忽然一個瘦小的老者從後面狠狠推了猴子一把。
〃臭貧吧你們;軍訓都堅持不了;還來讀什麼大學;我現在就把你們檔案退回去…。。〃
老者姓鄒,是我們專業8個班的導員,掌握著我們這4年的生死命脈。
鄒sir蒼老的臉被氣的青筋亂暴。鐵桶連忙勸了下老鄒;直言把我們交給他好了,他有20年對付刺兒頭兵的經驗;老鄒這才怒氣一身的快步走到樹陰下的角落。
烈日中.一群群紅色的蜻蜓,在黑壓壓一片貌似正規軍的頭上飛舞,鼓譟著頂著驕陽疾倏盤旋。
第四章 kiss me
烈日當空照,幻想著女生對我笑。我們3個接受著懲罰。3個人排成一列,踢正步從田徑場踢到籃球場,其間的距離有小一里地,途經圖書館、機械館、主樓最後來到被公認美女最多的22連所在地------籃球場。一路上酒精的殘餘力量叫我們一步三晃,當經過其他連隊時,他們掃來的目光充滿好奇和同情,令我們多少有些自慚和惴惴不安,而一些女生則高傲望天裝作視而不見。
或許在當時我一點不顧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