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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遠搬了個小桌,讓我在床鋪上享受五星級的服務。
「你在這邊,他肯定吃不下」清遠走出去時,經過四哥旁邊,提醒四哥。
四哥很懊惱的走出去。我則靜靜的吃完清遠送進來的食物,清遠手藝真的無話可說,連魚湯都完全沒魚腥味,魚粥也沒有一點腥羶味,味道非 常(炫…書…網)香甜。吃完覺得精神好很多,碗筷收拾好,準備端出去,剛進入大廳,就聽到海秋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海秋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四合院,「村民…救他們」,然後就暈過去了。
大家看著四哥,看四哥的決定,我們不能插手或干預歷史的軌跡,這是來到這裡沒多久,四哥就交代過的,人都情理法的知覺,知道和做不做又是兩碼子事。
「不能干預,否則歷史被改寫,不是我們的力量能挽回的」四哥很無奈的說。
「鬼恭和明耀去把四合院隱藏起來,不要讓村民看到,清遠也去幫忙」四哥下令。「清平,把海秋送到鬼奴的房間去」
四合院的四周飄起濃濃的霧氣,四合院完全隱藏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霧中,村民陸陸續續的找來,因為濃霧過大,無法判別方向,所以看不見四合院。正當村民盲目的在霧中搜尋著四合院時,國民兵追來,看著濃濃的霧氣,似乎猶豫是否要進入濃霧中找村民,最後國民兵還是拿著槍,進入霧中尋找老百姓。
當國民兵尋找村民時,抓到一個小孩,威脅家人要他們說出,策動叛變幕後的主使者是誰,村民搖頭回答不知道。
「我數到10,你們不說,我就槍決小孩」外省口音響起。
「我們真的不知道,你把全部都殺了也還是不知道」一個約18或19歲的青年挺身而出。
「既然這樣留你們無用,全部殺了」國民兵說。
「單勒,我共」(等一下,我說),一個年約4、50的壯年人,站了起來。「是嗯是我共,兜免死」(我說了,就不用死)
「阿布拉,賣吼伊片器」(遊伯,不要被騙),有人出聲制止。
槍聲響起,剛剛制止遊伯說出實話的人,額頭中彈倒地,小孩和婦女的哭聲和尖叫聲四起,村民開始慌張逃竄。
「不準開槍」外省口音又說話了。
「不要跑,再跑我就開槍」外省口音馬上接著說。
「是誰讓你自作主張開槍的」國民兵大聲吆喝。「村民都死了,我去哪裡問海秋的下落,混蛋」國民兵說完拿起配槍,對著剛剛開槍打村民的人,捕了一槍,那人應聲倒地。
「把村民帶回去關起來,這方圓50公里給我仔細搜,去查醫院和診所,務必把林海秋給我找出來,受重傷的人不可能跑太遠」國民兵下令找尋海秋。
看到小孩被抓時,我的胸口不像上次,那麼灼熱而是發寒,整個人像進入冷凍櫃中的寒,身上還散發出陣陣的寒氣。
「虹舞,不要觸動元神」四哥又再提醒我了。
可是全身越來越寒,四哥衝到我身邊將我擁入他懷裡,用身體的溫度來溫暖我,直到我的體溫恢復正常,當我身體溫度恢復正常,四哥也倒下了。
「四哥,四哥…」我大聲的叫著四哥。
四哥面無血色,身體像冰塊一樣。鬼恭和二殿主及清遠忙著隱藏四合院,無暇分身過來,鬼奴趕過來,呼叫清平出來幫忙,清平馬上將四哥抬進主臥。清遠他們確定國民兵離開後,才匆匆趕過來主臥。
清遠和二殿主,馬上將四哥的元神守護住,並讓清平燒了一桶熱水,將四哥放進熱水桶裡,因為不適合我觀看,鬼恭把我請出主臥。一直到了隔天凌晨,清遠才從四哥的主臥出來。
「四哥怎樣了」我問清遠。
「晏軒本來過兩天就可以恢復了,被你一搞又得拖一個月」清遠滿臉的疲憊。「下次有事,給我關在房裡,要看得等晏軒恢復再看,這樣下去晏軒會被你玩死」清遠嚴厲的指責我。
我無話可說,但我就是無法控制自己。自從懷孕後,情緒上的波動就比以前來的大。無法像以前一樣,可以心如止水。
「鬼奴晚上你照顧晏軒,桑炎顬你負責四合院的安全」清遠代替四哥下令。
「我和明耀都需要休息,鬼恭麻煩你看著桑炎顬」清遠說完也回房休息。
「清平,那兩頭母牛交給你」清遠氣詐了,把我和海秋比喻成母牛。
二殿主用了令牌,請三、四、五殿主過來幫忙,原來三、四、五殿主就是晏軒的大哥、二哥和三哥,他們一到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