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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如青蔥的玉手,不點而朱的櫻唇,還有細膩雪白的肌膚,光是遠遠觀望,就已經令人心猿意馬。
眼下只等懷敏點頭承讓,他才不想留在這該死的宴會上,只盼能早早擁著美人回宮,來一場銷魂的翻雪覆雨。
“不必。”雖然嘴上含笑,但那笑意卻未及至眼中,懷敏冷然地拒絕,“此番前去宋朝,懷敏未得皇令即擅自行動,罪該萬死,幸蒙皇上恩寵未曾降罪,已是天大的恩惠。”
聞言,鐵兀兒收斂渴望的眼神,回頭注視自己的愛將,不由得開口大笑,“哈哈哈,愛卿真愛說笑,你為朕立下此等大功,沒過反有功,朕當然不會懲處,只不過……”他刻意地頓了頓,全然沒有遮掩曖昧眼光的意圖,乾脆地把話挑明,“人家好歹是個郡主,論禮該入朕宮中,享受上賓的待遇,才不至於讓她覺得委屈吧。”
皇上明白的意圖,使懷敏不悅之情油然而生,對沐心蕾的佔有慾也開始加深,他怎能容許將她推入其他男人的懷中!為平抑怒氣,他握緊拳頭,久久之後才鬆開,緩緩地平順氣息。
“委屈嗎?身為俘虜,她早該有受苦受難的自覺,何來此說法?!既然皇上不怪罪,臣打算親自處置她。”懷敏的語調雖然平淡,言詞卻沒有絲毫放鬆的意味,“臣斗膽,請皇上恩准。”
他絕不將她送給旁人,就算貴為皇帝亦同。
未料得到否定的答案,鐵兀兒聞言臉色微變,身為皇帝,向來沒有人敢冒死反抗,更何況在眾人的面前?根本是存心讓他下不了臺。久未遭人忤逆,驀然受到此等待遇,登時顯得氣惱難當。
“愛卿的意思是,不讓朕插手此檔大事嘍?”他的語氣中帶著森冷,也帶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臣不敢。”在眾人的抽氣聲中,懷敏離開座位,欠身行禮,“只是宋朝人民生性頑劣,雖然經過數日教訓,依然無法心悅誠服於我國,驟然將她交到皇上手中,萬一有了差池,微臣擔當不起。”
“大膽,小小一個女人,難道奈何得了朕?或者你根本將朕看成無用的草包,譏諷朕無法收服女人?”大手用力朝桌面拍下,額上的青筋隱隱冒起,鐵兀兒臉上變了顏色,已然發了怒。
“皇上,宋朝的郡主不是普通的女人。”懷敏沒有懼意,反更進一步地諫言,“但求皇上恩准,讓臣親自處理。”
“我蒙古揚威海內外,屢戰屢勝,攻無不克,豈有人膽敢冒死衝撞!你不過是個小小的將軍,居然連皇命都敢違抗!”鐵兀兒用力拍了下桌子,顯而易見的不悅已經到了臨界點。
而看皇帝臉色漲紅,隨侍在旁的侍衛早已將手按在劍鞘之上,只待皇上下令,即可出手擒拿。
一旁的眾人沒有置喙的餘地,只能眼睜睜地瞧著侍衛們劍拔弩張,緊張肅殺的氣氛在大殿之上幾乎一觸即發。
抬頭望進鐵兀兒氣惱得幾乎要噴出火的眼中,懷敏淡然一笑,依然維持著恭敬的姿態,並不在意。
“雲兒是我心頭的傷痛,皇上該明白。”神色從容的懷敏幽幽地嘆口氣,“多年來我活著的目的,就是要為雲兒一雪前仇舊恨,如今終於有了報仇的最佳機會,難道皇上不願讓我為九泉之下的雲兒討回公道嗎?”
雲兒乃鐵兀兒的親妹妹,備受眾人寵愛,總被捧在手心中呵護。而對於雲兒的死,他當然自是氣憤難消,是以貴為皇帝的鐵兀兒聞言,也只得硬生生地買帳。咬著牙,他刻意隱去憤然的表情,但心中怒火仍是沸騰不已。
“好吧,既是為了替雲兒復仇,朕當然不會阻撓。”冷哼一聲,他揮手撤去侍衛的戒備,“不過愛卿,你別讓我心愛的妹子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察覺到懷敏異樣的心情,他故意以妹妹的名義放話。
神色一凜,他躬身行禮,“臣明白。”
“明白就好。”雖不甘心,到底還是得維持皇帝的尊嚴與架式,鐵兀兒冷哼一聲,心念突然一轉。“愛卿,你如此偏袒一個女子,莫非……你已經吃了她?”
懷敏聞言,還來不及說話,臉色已經寫滿怔忡,倒教鐵兀兒看了個透徹。
“不,沒的事,請皇上別妄加猜測。”
嘖,原來美人已經被嘗過滋味,當下,他沒了染指的慾望。可惜了一個靈性美人,居然給懷敏搶了先,想來還真是氣惱。
“男人嘛,難免會衝動,朕能理解。有沒有發生事端,咱們心知肚明,多說無益。倒是愛卿得注意,玩玩可以,別忘了自己的責任。”鐵兀兒雖有恢宏的氣度,仍免不了酸味地說。
“皇上意指何事?”雖然不願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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