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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一段徹底的從她的腦海中挖去……
羽霓睜開眼睛,吸了吸鼻水,凝視著他冷漠的背影,忍著撕心裂肺的控訴道:“駱傲桀,即使我真的錯了,那你一點都不覺得你做得過分嗎?駱逸是我辛辛苦苦,日日夜夜,懷了十個月才生出的骨肉啊……你怎麼能忍心讓我在連續痛了幾個小時,無法生出,然後又剖宮取出孩子後,連看都不讓我看孩子一眼……唔……”她用力的捂住了紅唇,不想讓自己嚎啕大哭。
她絕對不會讓自己在他面前,那樣的哭,她不會讓他覺得她無能。
羽霓用雙手掩蓋住嘴唇,卻無法止住隱隱嗚咽的哭聲,滾燙的眼淚成線的從她的眼角流出,流入指縫之中,溼潤了她的手掌,她用支離破碎的聲音問道:“你怎麼能欺騙剛從鬼門關走一遭的我,說孩子夭折了,沒有了,你知道這對我是多麼沉重的打擊嗎?你知道我差點就為此死掉嗎……”
說起那最讓她傷心的一段,羽霓控制不住的心再次狠狠揪起,胸臆之中脹滿著無比的疼痛和酸澀……
悲痛欲絕的她只能攀附著,辦公桌的邊緣才能勉強支撐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他的沒有回應,讓她悲慟欲絕的閉上眼睛——
正文章節 147 肝腸寸斷
這句話就像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羽霓的臉上,打撒了她的悲痛~和肝腸寸斷。
“駱傲桀,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在說一遍?”她的臉上沒有了悲痛,水眸之中騰起了怒氣,用力的盯著他。
駱傲桀看也沒看她一眼,從她的身邊走過,側坐在辦公桌邊緣。然後才再度把目光對準她,一臉傲慢的說道。“我說,停止你的煽情和你的表演,因為這對我來說都是無效的!現在孩子我是不會交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那是我的孩子,我的——”羽霓失去冷靜的大喊道,憑什麼他可以霸佔著她的孩子,連見都不讓她見到!
“對不起,我現在在忙工作,如果你想與我談孩子的事情,那麼就請晚上來談!”駱傲桀直接下了足了逐客令,英俊的臉孔頓時邪惡、冷酷無比。
站在他辦公桌邊的羽霓,緊緊抿起乾澀的唇瓣,盯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駱傲桀,你真是冷酷殘忍,你真不是人!”
駱傲桀又拿出來一支雪茄煙,似乎少去了仔細享受點燃雪茄的過程,隨便拿了一隻打火機,將其點燃,快速吸汲起來。
他已經把世界頂級的雪茄當成了普通香菸一樣的抽起來,而此時他也品嚐不出來雪茄裡那特殊的香味,像是發洩一樣猛烈地一口接著一口的煙霧抽入到口中,在他的呼吸道里打了一個圈,從他的鼻息裡噴散而出——
“呵呵,別總把我說的那麼不堪。傅羽霓,你敢保證你剛才沒有故意煽情?你沒有與我打感情牌,讓我對你產生內疚,然後把孩子交給你?”他挑起嘴角,鷹眸之中散發出來視線彷彿是X光一樣,將她從裡到外全部看透——
哼,如果不是為了能得到孩子,憑她現在的驕傲絕對不會對他說出~生產之後她有多苦,受了多少委屈——
羽霓揚起紅腫的眼,用力的盯著他。“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駱傲桀,你真是比我想象的還要喪盡天良。你不給我孩子的下落,我是不會走的,不會!”
隨後,面對傷心欲絕的她,他竟然不正經的笑起來,邪魅的勾起唇角。“呵呵,比你想象的?這麼說來,你經常想我了?想我什麼?想我怎麼搞你,是從前面搞你,還是後面搞嗎?”
“駱傲桀,你無恥!”羽霓氣惱的揚起手臂,想狠狠甩給他一個巴掌。
當她雪白的手掌即將要靠近他臉頰的時候,他精準的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緊緊的握在了手中。然後一個施力,將她的手臂繞到了她的身後——
“你,鬆開我!”羽霓冰冷的說道,像被水浸泡過一樣的雙眼中,露出如冰凌一樣的寒芒。
她恨他,聽完他剛才說過的一番話,她真是徹底的恨他。
她的身體已經被他帶到了他的懷裡,她的一隻手臂被他固定在自己的身後。
雖然她用力另一隻手在推著他,可是她的力量哪裡能敵得過他的,他同時也控制了她另一手。
駱傲桀連帶著她的手臂,朝自己的胸口一個用力,頓時她高聳的柔~~軟緊緊的貼在了他平坦堅硬的胸口上。
頓時,兩個人形成了一個極為親密的畫面。
駱傲桀向她壓低了臉頰,向她雪白的臉頰不斷的噴灑著熱氣,眯起的鷹眸中盡顯露骨的邪惡。“傅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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