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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瓶酒放在他面前,同時開了口,“你們怎麼啦?”
“讓她鬧完再說。”秦慕遠頭也不抬,直接拿上一瓶酒,對著瓶口就猛烈地灌了一口,任由那辛辣的酒精順著喉嗆滑進去,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等她鬧完我再上去……”
“鬧完啊?”想起那個笑容燦爛的小姑娘,再聽著樓上不甘地叫嚷,紀鄭宇一下子就心軟了,“你不現在進去安撫一下嗎?”
“不了。”他回答得坦然,很直接地闡明,“我心情不好,不想弄傷她……”
………………
40】我不想弄傷她
40】我不想弄傷她“不了。”秦慕遠回答得坦然,很直接地闡明,“我心情不好,不想弄傷她……”
紀鄭宇不由打了個寒噤:不想弄傷她,這個好直接!
記得哥上次和北美那邊進行一樁買賣,也是心情不爽地說“我不想弄得太不好看……”結果卻把人家整得傾家蕩產!
想到這裡,紀鄭宇不禁朝樓上望了一眼,為她捏了把汗……
“你還有事?”紀鄭宇只是那一仰頭的動作,便叫秦慕遠有些不爽,悶悶地出聲,很明顯地暗示——沒事的話你可以滾了!
“……沒,沒事。”立馬收回目光,紀鄭宇尷尬地笑了笑,走為上策!
他只能在心中祈禱他想象的不會發生…………
兩個小時後。
當桌上的大半瓶子都被喝空,邊上的菸灰缸裡被扔了無數的菸蒂之後,秦慕遠終於起身,抬腳朝樓上走去。
他本來就是一夜未眠,然後大早上又被她惹到盛怒,現在又猛喝了這麼多酒……所以原本佈滿血絲的雙眼,此刻猩紅一片。
那一身的疲憊,被洶湧的怒意替代,加強了他本就冷冽的氣場。
推門進去,裡面的人顯然也是鬧完了。
喊了鬧了兩小時,她也是精疲力盡,小小的身體斜靠在床沿,上面的被單被她揪得凌亂一片……
屋中不值錢的塑膠花草,被她扔了一地板,至於那些之前的擺設……很顯然,她沒敢扔。
她瘦弱的肩膀還在微微抽動著,光是一個背影,便能猜測到她是在哽咽。
這樣的畫面,讓秦慕遠有片刻的心軟,但是很快又恢復了適才的淡漠——她聽到了動靜沒有起身,甚至都沒有回過身看他一眼;秦慕遠也沒有先開口的打算,隨意地撈了一張椅子,在她對面坐下,冷冷地睥睨著半跪在地上的人……
又是典型的家長和孩子畫面!
一個無助地蹲著,一個冷冷地坐著,身處高位地那個冷睨著蹲在地上的那個,等著她先行示弱或者認錯……
她始終小聲地抽噎著,偶然間抬頭,撞上他冷厲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陣委屈,“嗚”地一聲又哭了起來……
她不懂她做錯什麼了?
她有滿腔的委屈無處說,已經主動回國,不吵他了呀!為什麼小叔那麼兇?她才是該生氣的那個啊!
“哭完了麼?”他始終默默地看著,耐心地等她哭到差不多,才將邊上的一盒面紙扔到床面上,“哭完了就把臉擦擦乾淨。”
這樣子,他沒法和她談。
“我……”剛哭過的嗓音乾啞至極,她一開口,忍不住又是一陣哽咽,緊咬了下唇良久,卻憋出這麼一句話,“你為什麼把我的證件都扔了?”
“你哭了這麼久,就在委屈這個?”秦慕遠嗤笑,拉近了椅子,俯身看向她,追問道,“是不是?”
她哭這麼久,只是為了幾張證件?
那他這次脾氣白髮了!
他不敢保證,她如果回答“是”,他會不會失手掐死她……
“還有……還有你為什麼把我關在這個房間裡?”她哭得有些打嗝,只是,索性說開了,她也理所當然地將一切委屈都叫嚷出來,“我……我有我的權利!”
秦慕遠不由失笑:她連自己的錯誤都沒有意識到,倒先想起維權了?
“還有呢?”他淡淡地開口,追問的同時,隨意地抽出一張紙巾,拖著她的下巴,抹去她小臉上的晶瑩。
“小叔……”她乾啞著嗓子叫嚷出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秦慕遠,不會兇她,不會關她,更不會給她臉色看……那個包容她的小叔,去哪裡了?
正幫她擦眼淚的手不由一僵,修長的指節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輕輕摩挲。
他深邃的眸中墨色一片,若有所思地沉吟半響,終於緩緩地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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