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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蘇清晨訝然，看著姐姐眼中的殷切，心中不免有些心疼——現在的姐姐，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顴骨向上突起，眼窩明顯凹陷，整個人都蒼老狼狽了好多好多……

而這一切，全部都是拜秦慕遠所賜！

要是她有能力報仇的話，她早就去報仇了！

“昨天晚上，你是為誰辦事？”蘇連晨好奇地開口，狀似無疑，其實卻是有意打聽。

“我們做這一行的，一般不會問客戶的資訊，看錢就好了。”蘇清晨隨意地應付，看到蘇連晨因而黯淡的目光，不忍地輕嘆一聲，最終還是不顧職業道德地妥協了，“他叫左川炎，是秦慕遠那邊的人。”

姐姐想知道的，應該就是這個吧？

“秦慕遠那邊的人　？＇…99down＇”她的臉色果然一白，有些憤然地低吼，“你為什麼要幫秦慕遠那邊的人　？＇…99down＇為什麼？啊”

“沒有必要和錢過不去，這是一點。”她俯下身，目光和蘇連晨齊平，“況且，姐，你不覺得，現在她是我們重新接近秦慕遠的唯一方法了嗎？”

想要報仇，自然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蘇連晨長久沒有說話，只是頓了半響，才無聲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妹妹的想法——秦慕遠毀了她的一生！她的下半生再也沒有闖天下的能力，所以她總要用多出來的下半生做點事吧？

比如：恨他！報復他！

“其實昨天晚上出去，倒不是為了錢……”頓了頓，蘇清晨抿了口溫牛奶，再度緩緩地開口，“還不小心打聽到了點訊息。”

“……他們要去a市。”將前因後果都簡單地說了說，蘇清晨最後丟擲了這個結果，有些遲疑地接著詢問，“我們要不要也去？”

要知道，秦慕遠回國一趟不容易！如果錯過了這次他在a市的機會，等他回了莫斯科，那個屬於他的權利中心，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她們哪有那麼多時間等待與消磨？

“去！”蘇連晨脫口而出，“但不是我們，是你！”

“誒？”

“那個左川炎，不是還對你有想法嗎？”蘇連晨的臉上一派陰沉，“那你就去和他在一起！如果可能的話，儘量住在一起，這樣就能接近秦慕遠，然後……”

“夠了！”捏緊了手中的玻璃杯，她九個月來第一次對她發了火，“姐，我不是你報仇的工具好嗎？你讓我出賣身體的時候，能不能先想想我是你的妹妹？”

蘇連晨立馬沉默，凹陷的眼眶中很快湧出晶瑩，無聲地坐在輪椅上抹眼淚……

蘇清晨終於還是不忍心：“好了！我去a市，那邊交給我處理好了！”但是她絕對不會用蘇連晨那種沒節操的方法……

憤然轉身，她去樓上補眠休息，卻沒有發現蘇連晨的眼中一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