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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的說:“六弟到底有沒有將這層意思向父皇說出來?”
“我剛想說來著,不巧蘇顏士吉那個老匹夫過來覲見,你知道了,我現在見這老匹夫心裡發忤,心一慌就把要說的話忘了,趕緊退了出來,才發現關鍵的話忘了說。大哥放心,我一定會在軍議之前向父皇單獨提起的。”
見檀那天懸領著侍衛走進帝君在關河郡城臨時的寢宮,素鳴衍雙手抓緊猩紅披風的兩邊,裹緊冰冷的鎧甲,說道:“看來我們到去老三的營中避一避,不然會給他們煩死掉。”
尤溪、岐伯笑了笑,在後面學他那裡將披風裹緊鎧甲。
軍議時,素鳴衍明確表示接受檀那耿明到銀城郡接替他組織格圖會戰,檀那天懸、檀那界明的憤怒也可想而知。軍議結束,素鳴衍可不管關河的是非,立即上路,與尤溪、岐伯趕到渥澤。
以檀那耿明所擬的作戰計劃,格圖的一萬五千名地方守備軍與西六郡聯軍裡夜氏所轄的兩萬精銳秘密對調,羽嘉郡的六千精銳作為後備梯隊,這也是素鳴衍跟檀那耿明約定的條件之一。格圖會戰極可能是一場殘酷之戰,不論素鳴衍、還是遠在帝都的檀那隆城,都不希望忠於自己的部眾受到不可彌補的損失。
為了不使貝迦人覺察帝國在貝迦人補充精銳兵力的意圖,也避免貝迦人在帝國準備好之前對格圖發動攻勢,南線叢集在425年初春的寒冷季節對貝迦入侵軍團發動一系列擾騷性質的攻擊。
素鳴衍、尤溪、岐伯則要在渥澤與西六郡聯軍將領討論兩軍秘密對調的詳細計劃。素鳴衍組織光復軍在銀城郡大肆掠奪,不僅令帝國上下矚目,也讓貝迦人深嘆不如,依照計劃,素鳴衍將向河洛郡北部再派遣一支掠奪光復軍,將一部分格圖守備軍堂而皇之的調入河洛郡內。
第八章(下)
摩訶紀425年初春,格圖城的雪還沒有完全融化,素鳴衍便以銀城郡招討安撫使的名義從格圖守軍中抽調兵力組建河洛光復軍,從戈耳借道,從三孟津向西,進入河洛郡的中部地區,以一貫的手段向地方索取財物。
六殿下掠奪地方的惡劣行為,惹得天怒人怨,帝君聞之也“震怒異常”,令三殿下檀那耿明率領衛隊前往格圖稽查此事。在渥澤以西的甲越,檀那耿明率衛隊截住所謂的河洛光復軍,扣留河洛光復軍從各地強徵的各類物資五千余車。河洛光復軍一萬餘將士被羈縻進駐甲越東的溪谷營地;同一時期,以換防名義調動的西六郡聯軍一萬五千精銳正穿越甲越東部的溪谷,出甲越時,換上河洛光復軍的旗幟,與檀那耿明率領的衛隊押解五千余車物資抵達格圖。
425年第二月的下旬,三殿下檀那耿明接替六殿下檀那明河在銀城郡的所有職權。
鏡鑑臺佐政衷闌晦代表帝君進入貝迦人設在博重的帥帳,為議和之事首度與貝迦入侵軍團統帥部許德拉、堤豐、厄喀德三人進行磋商。許德拉代表貝迦要求帝國割讓尼密叢林以東、洛河川以北、五山以西的地域,包括九原郡、關河郡北部、楚原郡西北、五山郡西部的廣大地域,這也是貝迦入侵軍團目前控制的地域。
衷闌晦聽了許德羅所表明的立場,憤怒的他差點將袖甲甩掉,說道:“貝迦人一定會為今天的貪婪付出代價!”
帝國沒有為衷闌晦的激憤做出什麼表示,但是貝迦人的左翼軍團卻在初次議和失敗之後西移,兵臨戈耳,切斷渥澤與格圖的聯絡,而位於博重中部的主力軍團則旋轉到渥澤的正面,形成對渥澤西六郡聯軍的會戰形態。
貝迦人做出對西六郡聯軍強攻的姿態,卻越發證實檀那耿明、素鳴衍有關貝迦人慾向格圖發動攻勢的猜測。貝迦人沒有在博重北、尼密叢林的另一邊緣地區集結重兵,但是貝迦人的左翼軍團早在去年年底就撤入九源郡境內。
摩訶紀425年暮春之月,這一月的第十五日,湛藍色的天空同時出現兩顆月星,掌控混亂神域的暗月星辰之神三百年多年以來首次向人間睜開她的混亂之眸。
懸在天邊的暗月彷彿浮在藍色湖水裡即將完全融化掉的紫色薄冰,紫狻立在山崖上,渾身鬃毛豎起,昂首嘯月,在悠長的嘯聲中,紫色薄冰似的暗月射下一道淡淡的紫色光華,沒入紫狻前額上的月牙形印記。
素鳴衍手按長擊刀,鐵甲上積著一層白色的薄霜,素鳴衍招頭遠望天際的暗月之星,沒有去細想小紫狻為何能直接吸引暗月星辰的聖力,而是想起三百前的一段史實。三百多年前,琉大帝得羲族之助,橫掃中陸,迦南、塞琉、雅芨等南方諸國雖說締結同盟,但是依舊無法抵抗帝國強盛的兵馬,那時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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