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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刺,深深扎入優樓星林的身體。
“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在我體內生長?”優樓星林驚駭欲絕。
“你……”厄喀德迎上素鳴衍惡魔一般的目光,強硬的話語沒有脫口,“星林殿下是帝國的儲君,帝國難道得不到閣下的尊重?”
“優樓殿下的錯覺罷了,拘魂草怎麼會在人身內生長呢,不過是藉助血液的流動,拘禁優樓殿下的精魂。我深知貝迦帝國能人異士無數,所以要在優樓殿下的身上多加一道禁制。”素鳴衍的話聲未落,拘魂草耀出一道強光,強光閃過,拘魂草便完完全全的沒入優樓星林的身體,消失不見了。
厄喀德曉得檀那明河不受威逼利誘,直想早日返回貝迦,好領大軍來救星林,之後就閉嘴不語,以免激怒檀那明河,以致星林的處境更艱難,深情的目光凝視著星林,惟願他能明白自己內心深處的痛苦。
岐伯挑選幾名千賀武士護送厄喀德往北方飛去,又挑選一隊武士將優樓星林押下去嚴加看守。待千賀武士與厄喀德化成天際的幾點黑影,尤溪、千賀長琴等人頗有感慨的說道:“誘捉優樓星林,原來是殿下一直就計劃好的。殿下是逼貝迦龍騎再度侵入河曲郡?”
素鳴衍點點頭,說道:“我們能擋住納迦·婆剎帝的一次怒火,難道憑藉我們的力量能夠徹底的擊潰納迦·婆剎帝?”
“殿下不擔心貝迦人勾結納迦·婆剎帝?”雖然尤溪嘴裡這麼說,但是對於眾人來說,不單是納迦·婆剎帝讓人擔憂,東面休屠郡的摩揭氏也是當前極迫切的威脅。若沒有強大的勢力來制衡摩揭氏,一旦帝君崩殂,帝室內亂,就無人能阻擋摩揭氏西取燕雲。
“虛假的帝國尊嚴會讓貝迦人固步自封,何況納迦·婆剎帝不會再輕易的信任常人。”素鳴衍撇嘴一笑,“你們有誰願意陪我去見波旬?”
“事情到這個地步,就由我陪殿下去見波旬,”千賀長琴站出來說道,“尤溪、盧扈、岐伯領軍先回天都準備。”
“這……”尤溪猶有猶豫,“殿下可是在奔雷原有所突破?”
“毀滅之光”是傳說中自然系的禁術,中陸不見其傳承已有千年,就算是盧氏交出來的自然系術法卷宗,關於“毀滅之光”的記載也只是隻言片語,素鳴衍絕無可能從這些卷宗中領悟什麼。特別是素鳴衍剛讓千賀長琴從奔雷原救回來,身上的重創還沒有痊癒,當他施展“毀滅之光”將優樓星林的騎獸瞬間毀為灰燼,令他身邊的眾人也嚇了一跳。
“在眾多的羲人武士面前,誰能確定有自保的能力?”素鳴衍輕鬆的說道,“確實,身體上的重創一時難以痊癒,倒不影響施展術法,‘毀滅之光’真是在奔雷原受創之時領悟,其中詳情,還是留待日後跟你們解釋。”
“我等不敢,”尤溪忙解釋道,“殿下確定有親自去見波旬的必要,或許……”
“這件事就不用再爭執了。”素鳴衍擺擺手,打斷尤溪的進言,“洪水馬上就要襲及天都、羽嘉,雖說在此之前,我就嚴令羽嘉軍民撤入羽嘉城,還是要提前通知江採離他們一聲,讓他們提前做好準備。賀蘭天湖倒灌燕雲的事情,不用多久就會傳遍中陸,想必中陸稍有見識的人都會明白其中的意義,摩揭氏也不例外,令納吉涅騎率部移駐上唐,與藏金謹守羽嘉之門戶,其他事宜,待我歸來再議。”
素鳴衍昂頭長嘯,雷雲獸雖非他的侍獸,卻能明白他的召喚之意,不耐煩的咆哮著,最終還是不甘願的斂翼降落下來。
素鳴衍望著從遠處奔來的紫狻獸與小紫狻,說道:“你與小尾先去天都城。”紫狻獸頗有靈性的點起頭,小紫狻甚為不滿的咆哮起來。如果無法避開納迦·婆剎帝的怒火,天獸級的紫狻獸將成為天都城的強助,素鳴衍不得不聚集所有能聚集起來的實力用以自保。
素鳴衍的身體沒有恢復氣力,也不用別人幫助,一莖青藤在他的足下伸展,將他送到雷雲獸的背脊上。
望著雷雲獸與千賀長琴越飛越遠,步如歸喃喃的問道:“據說殿下當年被突然發狂的騎獸所傷,九死一生,在羽嘉養了好幾個月的傷,才返回帝都,又在帝都途中被遣去迦南為質。殿下當年的騎獸可就是眼前的雷雲獸?”
“哦,”尤溪說道,“確實就是眼前這頭雷雲獸,實在不曉得殿下又如何重新將雷雲獸降伏。”
“殿下是神選之子,他身上的秘密豈是我們能明白的?”盧扈說道。
“盧將軍也覺得殿下身上有奇怪的地方?”步如歸反問道。
“這些話似乎不是我們做屬下的可以談論的。”盧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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