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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白學長,連這種事情你都知道了?這純粹是以訛傳訛,子虛烏有的事情。”看見自己否認之後一直默默不語吸著玻璃杯中的檸檬汁的女孩子一股明顯的放鬆感,雷諾才發現自己在這位只有兩面之緣地女孩子竟然有不輸於在薩雷尼洛娃和蘇珊娜心中那樣的份量,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難道不是麼?”白宏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幫倒忙。
“薩雷尼洛娃那邊你們都清楚,我不過是在搏擊俱樂部中打工而已,僱主和僱工的關係,嗯。也許我們談的比較來吧,僅此而已。至於蘇珊娜那邊麼。那更是有人惡意中傷吧,校際龍鬥球大賽。我本來是陪蘇珊娜去看球的,結果風華球隊藉著咱們不熟悉他們球隊,把咱們學院龍鬥球隊打得落花流水,這種情況下,我能袖手旁觀麼?雖然我不玩龍鬥球,但沒吃過豬肉,還能沒見過豬在山上跑?風華球隊也是夠菜,我也只好勉為其難的替他們改寫一下比分罷了。想贏咱們學院球隊,那還是等我畢業之後再說吧。”
半帶誇張半真實的敘述著當時的情形。雷諾是深得說謊的真味,如何說謊,如何把謊話說得活靈活現,如果將謊話編織成一件人人都願意相信地藝術品,那是需要一定心理素質和技巧的,從容自若,絕大部分真話中尤其是細節一定要真實,許多自以為是地聰明人都喜歡從細節上來判斷對方是否在說謊,只需要在關鍵之處撒謊就足夠了,而且撒謊還得儘量保持整個謊言的完美真實性,這才是藝術性地謊話。
茅開苦笑著微微搖頭,白宏想要幫助自己的意圖太明顯了,不過茅開知道問題不在雷諾身上,而是在於自己,這麼多年來清虹一直對自己沒有感覺,但自己始終不肯死心,總指望著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但是感情這個東西和其他不一樣,自己就算是一個失敗者也不會去靠乞求得來。
“阿諾,你方才那番理論是你自己的琢磨出來的麼?這好像不是一個學員能夠做得到的,實戰運用中對於士兵們的要求應該是基層士兵和軍官們才最理解,不知道你怎麼知道那麼多?”茅開主動拉開了話題,這個時候他更願意瞭解雷諾今天下午在射擊場上提出的觀點。
“茅學長,我在入學前是一個山野獵人,我們那裡是德爾塔的邊境山區,大夥兒都靠打獵為生,山裡邊有很多野獸,它們動作迅捷反應靈敏,比起我們人類來可是靈活敏感許多,作為一個獵人如果想要被動地要等到獵物站定才用獵槍瞄準射擊的話,只怕他一天都會兩手空空,事實和經驗告訴我們,我們必須要學會適應獵物地活動方式,也學會在動態中進行射擊,同時為了防止猛獸襲擊我們,我們也需要不在停的移動自己身體時保持可以隨時射擊的狀態,這就是我今天提出觀點的依據。”
看見茅開和白宏都茅塞頓開般的釋然模樣,雷諾繼續在三位學長學姐面前鼓動他的如簧之舌:“至於我後面所說的殺傷敵人比殺死敵人的更有效的理論同樣來自打獵,如果一群狼我們殺死了其中一隻,它們可能會先逃跑,然後尋找機會來瘋狂報復,而如果我們殺傷其中一隻或兩隻,它們就不得不分出很多力量來照顧它,而我們就可以趁機利用他們行動速度受限的弱點集中力量給予它們毀滅性打擊。傷兵原理雖然有些出入,但是大致原理還是一樣的,那就是傷兵的存在會拖累其他戰友,而且我們人類是有感情的動物,傷兵的情緒必定會影響到其他士兵,達到降低對方士氣的作用。”
這個時候白宏和茅開都不能不從心底佩服眼前這個傢伙,也許這個怪胎真是一個軍事天才,不是麼?整個聯盟不知道有多少獵手,為什麼沒有哪一個人能夠從這其中挖出其中道理?軍事研究院和總參謀部又有多少戰略戰術的學者整日浸泡在各種理論當中,但就沒有一個人能夠提出這樣新穎的觀點。
看見白宏和茅開都在雷諾的言論下啞口無言,而且兩人神色中讚許和欽佩也是掩飾不住,高畫質虹心中說不出愉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和眼前這個男子坐在一起就有一種說不出輕鬆愉快感覺,哪怕是自己一言不發就這樣聽著他在那裡誇誇其談,高畫質虹一樣覺得時間過得飛快,高畫質虹當然不希望雷諾是一個只會賣弄嘴上功夫的清談客,白宏和茅開眼神中的讚許讓高畫質虹如同自己受到了上司讚揚一般倍感自豪,想到這兒高
覺雙頰微微有些發燒。
“高學姐,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一個人坐在那裡享受?豈不聞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說出來讓大家都替你分享一下吧。”雷諾並沒有放過一直獨坐在那裡默默不語的高畫質虹,情挑美女一直是雷諾最樂意乾的事情,不管自己最終想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