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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朝歌的生辰,為師好像還未聽你提起過。”
朝歌自然道:“在我嫁接上第三條命的時候,已經忘了生成的日子,所以就沒有生辰了。”
“是嗎?那初始的生辰呢?也就是你呱呱墜地的日子。”
顏淵突如其來的提問,倒是難倒了朝歌,“我不知道,出生的時候只有娘一個人在身邊,爹爹和哥哥找到的時候,只剩下我了,所以也不瞭解我具體出生的時日,後來一家三口去了瀛洲,就——”
看朝歌黯淡下去的眼神,顏淵道:“就不過了嗎?”
“不……就一直和哥哥過同一天,不然我會大吵大鬧的。”朝歌展顏,顏淵道,“這些你都不曾告訴我。”
笑過之後的朝歌反倒推開顏淵的手,蒙入枕頭,聲音有些沙啞道:“因為朝歌……出生的時候——青丘國滅了,娘也死了……大家都不想去回憶起來具體的歲月,忘了的話……會更好吧。”
相比於勾陳星轉世的顏淵而言,雖然她曾有過父母兄弟,但後來這一切逐漸失去,所以也沒有因此而多一分幸福,反倒因為一顆天真的心沒有將這些痛苦的過往銘記,才能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但是每當回憶起來,又會覺得這些絕不是無所謂的事情,雖然那時候這麼年幼,這麼無知。
聽不到任何動靜,朝歌愣愣抬頭,顏淵已經坐到她床邊,將她翻身抱起,簇擁著爬上來,本是悲傷的氣氛一下被顏淵的舉措弄得萬分窘迫,朝歌抵在牆上,低頭看顏淵撇掉她的眼淚。
感覺到她抗拒擁抱的傾向,顏淵反倒再接再厲,將她納入懷中,“不要拒絕我。”
他說得這麼溫柔,讓人無法說出任何傷人的話,只能呆滯的任他安慰溫暖,朝歌心慌意亂道:“天……天晚了,要睡了。”
但看顏淵沒有任何反應,朝歌猛地回憶起之前跟他同床共枕的噩夢,便一把推開,連滾帶爬上了對面的床鋪,拉了被子保護起來。
保持應有的距離,現在看來她好像學乖了很多,顏淵也是就著躺下,甫要伸手,朝歌躲在被子察覺到,便立馬朝另一邊挪動,現在的她已經將師父歸入《花間事》中的男主人公一流,雖然有著招搖的面相和溫柔的品性,但絕不表示是神仙就不會有邪念,更別說這孤男寡女的房間之內。
朝歌妥善的思考著,要是不矜持點的話,恐怕兩年閉關出來,帶著孩子都是有可能的了。
穿透這一扇窗,遙遠的目光沉沉的注視著這裡。哪怕是玉虛峰再過厲害的遮蔽,還是說上古大帝伏羲創下的五行八卦陣的阻攔,都不曾讓這個男人的腳步有所停頓。
一身玄衣金邊的重黎慢慢走來,融入夜色,晚風拂動,衣袂飄蕩,一頭墨髮如瀑布順流而下,髮尾由金線綁住,一臉任性而隨意的姿態,撫摸著懷中幼小的狐狸。
目及千里,兩年不見的妹妹依然一副幼稚可愛的模樣,男人勾起唇角,狐狸跳出懷抱,遵循著主人之意,朝著修煉聖地而去:
“朝歌……”
第18章 相互引誘
師父一個上午不知去了哪裡,早上就沒見到過人影,想必是去修煉了。朝歌坐在欄杆上倚著柱子發呆,等到肚子餓得不行了,這才跳下來,四處走走去尋找可以充飢的。
沒想到玉虛峰雖然沒有獸類,但野生的瓜果蔬菜還找到不少,朝歌一邊用衣袍兜好,一邊吃得飽飽,心滿意足的走在回去的路上。
正是歡快的走著,突然身後有響聲傳來,轉頭再看,卻是一隻雪白的狐狸正咬著她的衣襬,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朝歌隨即眼睛發亮,心想著是煮了好,還是蒸了好。
小狐狸仰頭看見朝歌雪亮而兇惡的眼睛,退後三步吱一聲溜走,朝歌立馬扔了芝麻去撿西瓜,對著小狐狸窮追猛打而去。
剛吃飽的朝歌有的是力氣追它,兩條腿不夠用就變成真身四腳並用,氣勢洶洶的追殺過去,小狐狸嚇得毛髮豎起,五尾追得不亦樂乎,到了最後再也沒心情陪它玩樂,便是張開尾巴,暗黃色的毛髮沖天生長,幾乎要將小狐狸頭頂的天空包圍。等它回頭一瞬,五條尾巴已經逼近眼前,小狐狸慘叫一聲,下一秒就被捆住吊起。朝歌變成人形,拖著小狐狸的尾巴,愉快的回去了。
小狐狸醒來之際已經被綁在書案上,一身亂七八糟的綢緞,脖子上繫了一隻鈴鐺。外間的朝歌正在燒水,唱著五音不全的童謠,每聽到鈴聲就進來看一次,小狐狸掙扎的動作立馬恢復挺屍的狀態,等她出去,又開始尋思著怎麼逃離朝歌的晚餐。
等到黃昏,師父終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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