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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與你爭奪,你若是還有一點天良,便即刻退下,此後咱們兩不相關!”
地法統古嶽愁道:“車中之人能令你甘心退隱,必定不凡。呵,何三色,你要退隱,還怕我知道什麼?”
何三色不語,車中卻傳出了一陣輕柔的女聲,道:“三法統,你們苦苦追逼,難道想趕盡殺絕?”
這陣聲音一出現,三法統皆是一震,何三色卻更是緊張,暗暗蓄勁在手,準備若是他們有任何不軌,便即發招制先。
何三色心地慈善寬大,雖然三法統與他的仇恨,已深不可解,然卻為了記著地{炫…書…網}法統過去的恩,而再三容讓,不願殺之。但若是三法統要對車中之人不利,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果然,三法統臉色一變,互換了個眼神,同時發掌襲向車廂!
何三色及時一掌推開車廂,雙掌左右推擊出去,化去兩道掌氣,同時身形一躍,向地法統當頭擊來!
地法統急忙滾地避開,但何三色此襲卻是虛招,身子一竄便已閃至天法統面前,天法統猝不及防,何三色一掌已拍向他的心口!
天法統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人法統由背後一掌疾揮而至,何三色連頭都沒回,反腳一踢,便踢中人法統的丹田,人法統被踢得往後飛開數十丈,慘呼著跌落。
地法統回過神,喝道:“哼,這奸滑的小畜牲,你休想瞞過了我,你已找到郡主,將能以孔雀令號令舊臣,還甘心退隱嗎?”
說著,雙掌疾揮,往何三色攻來。
何三色手上快招翩連,輕易一一化去地法統古嶽愁的攻勢,一面拆招,一面道:
“我找到母親,自然就願意退隱,你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可嘆!”
“休要瞞我,你不可能放棄孔雀令的權威,今日不殺你,必為大患,受死吧!”
地法統古嶽愁不再保留,水火真氣應聲轟出!
何三色雙掌疾舞,竟將水火真氣困在掌間,爆喝一聲,水火真氣化作掣雷,以十倍能量轟然襲去!古嶽愁驚得退翻數十丈,這一掌轟碎兩旁樹木無數,一時之間天地煙塵、木屑齊飛,一片蒼茫!古嶽愁三人立身不穩,紛紛運足真氣抵擋這股排山倒海的真氣。
只聽得木屑飛葉之中,何三色朗聲斥道:“水火生雷,古嶽愁,你是我的手下{炫…書…網}敗將,還敢逞兇?”
人法統喝道:“五行紙傀!”
衣袖一揮,五道黃影當頭飛來。
何三色一怔,只見五個紙裁人形,扣住了車輪,扛起車廂。
“什麼邪術?”何三色大驚,掌氣襲向紙人,紙人輕飄飄地被打飛,卻在空中輕輕一轉,又回到原地,扛起車子。
人法統口中喃喃唸咒,紙人將車扛向人法統,何三色身子一縱,以輕功竄入車廂內,真氣一震,車廂轟然炸碎,何三色抱著一名素服婦人,飄然落地。
素服婦人雖未施脂粉,衣衫素淡,但她眉宇間自有一股貴氣,懷中抱著一個長方箱子,不知裝著什麼。
地法統古嶽愁道:“果然你們還有詭計,你若是真心退隱,又為何帶著孔雀令逃走!”
那婦人容色間帶著一股淡淡的憂愁,嘆道:“地法統,這不是孔雀令,而是祖傳國寶孔雀日月雙劍。便算太子已無建國之心,對這雙劍懷念先祖,你也不容嗎?”
古嶽愁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能讓我安枕的唯一結果,便是你們死在我{炫…書…網}面前!”
何三色怒道:“談何容易,接招!”
何三色掌氣一襲,地法統正要回掌,掌氣卻有如旋風,將他繞在掌風之中,無法脫身,疾旋不已,正要運功轉過身,背部已受了一掌。
“啊!”地法統古嶽愁吐血驚退,硬是又飛身竄前,擊向何三色,何三色退後接招,不敢離母親太遠,以氣功逼古嶽愁退後,邊道:
“古嶽愁,此招乃掣雷神功第二式回頭是岸。你應體會我的苦心!”
這時天法統已自背後一掌襲來,何三色及時回身護住母親,避開天法統的掌力。天法統雙掌快攻,何三色只避不迎,此時背後卻又有數十道奇詭的真氣異動。
何三色正欲抱著母親躍至高處再避,上方卻已被封住,仰首一看,數個飄浮的{炫…書…網}紙人擺出天罡之陣,當頭撲來。
何三色怒喝一聲,一掌擊去,紙人飛散,待何三色再欲提氣躍升,紙人偏又重聚,天罡陣法依舊封得密實。
而地法統古嶽愁也不再直接打何三色,掌力都攻向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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