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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請小猛二人進屋,送上茶水後,卻一言不發進了內間,出來時把個錦盒擺在桌上並順手開啟來。
“歸元石?”刀子驚呼,小猛卻很莫名,這鳥蛋大小的紅寶石是啥來由,怎麼會令弟弟也驚詫如此?
吳顏朝刀子點頭,“你識得此物,可見鬼師對你十分信愛,那他一定給你講過冥元珠。”
“是的。”刀子神色轉沉道:“師父說過,烏山有聖寶冥元珠,得其可得天下。冥元珠在密匣之內,匣有四門,各持一法監守聖寶,能操習四法其中之一,便可讓聖寶發威,從而令四海臣服、天下歸一。但師父也說過,冥元珠雖是天啟神物,卻也是隱禍之物,幸虧有歸元石能死封四門,令其不致為禍,而且不論開法還是封門都不是常人能為,必須是會神兵鬼將咒的人。”
吳顏笑而點頭,沉吟道:“十九年前,我在邊城巧遇餘光魂,才知冥元珠早被惡人盜走,此寶一直由烏山聖師監管,為防惡人尋機作亂,聖師將四法交予四個兒子,讓他們東西南北分居四部,終身不許往來。這樣一來,即使冥元珠落入賊手,沒有四法也是徒勞。聖師臨終再三審度,才將冥元珠交付鬼師保管,誰知被你三師公盜走!你師姑餘光魂正是為了此事才私逃出谷,細想來,餘光魂也是情痴一個,鬼師無疑是個情魔!可惜鬼師錯入人手,終負了餘光魂一腔痴情!冥元珠一失,鬼師恐惑難安,見師兄終日躊躕,餘光魂定下苦計。身為培奴卻私逃出谷,只有真愛之人不怕惡咒啊!這幾十年來,落月谷謬於此事,甚至發下絕令,但提餘光魂者處以死刑!可嘆赤子至誠、忠心難表。唯鬼師深知其意、痛領其悲!餘光魂忍辱負重,苦尋冥元珠卻始終無果,為盡周全,她轉而搜尋四法,於十九年前得了三法,可惜我算到她已死期不遠,你遇難時,她已無暇顧及,才會託請鬼師相救。算起來,你應該早得了她的通天甲,果真如此,還算沒有辜負她的苦心。”
小猛聽到這裡,下意識地撫了撫身上。刀子卻很迷茫,“師姑的通天甲?這其間有何關係?”
吳顏笑而不答,小猛卻點頭稱歎,“前人行事,可謂用心良苦、輾轉憂憂!冥元珠三法已在通天甲中,鬼師又單傳你神兵鬼將咒,兩件事行來契機默然,實在令人慨嘆!”
刀子聞言徹悟,一時悲師姑之苦、一時痛師父之逝,竟失態而泣。
吳顏聽了小猛這番話卻暗自驚心——不得了!此人心思敏捷、擅悟神道,果然是個非凡奇才,只是犯了我的大忌!他的巧心靈竅能克解我的預算術,我已算到他是摧毀狂歡城的人,按以前的卦中所言,我應該把冥元珠和所剩一法的下落告訴他,可他機謀善斷,我若明言,定局之事也會被他翻轉;若是不說,卦定之事又會被我攪亂。前者要得犯規之嫌,後者必受惡應之報,於今看來只有隱語相告了,我已時日不多,讓他自領自悟吧……
主意打定,吳顏將歸元石交給刀子,“這個你拿著,我只問你,鬼師傳你神兵鬼將咒時,可有禁告?”
“有的,師父告下禁咒,不許我擅傳他人,還命我立下絕誓,除非保命或封鎖冥元珠四法,否則不得擅使!”
“這就好!冥元珠確不該存於此世,如今你已得了其中的三法和封門的歸元石,待我預算一盤,指引你找到冥元珠和所剩一法,早日將此聖寶送還冥界,完你師姑和師父的心願吧!”
刀子不勝感激,唯有跪拜。
吳顏步入院中良久默立,兄弟倆不知她早有預算,因此不敢稍動,怕擾了她的神術。
吳顏許久才回身進屋,肅穆道:“聽好了,預測不言二遍,天語有疑不解!冥無珠落於‘非凡人之人’囊中,所剩一法握在‘非真人之人’手裡,要得二者,必求‘非常人之人’相助,此人身在此世不屬此世,心懷天下不得天下,只有他能助你成事,不過……”
吳顏後面的話卻是對刀子的耳語,小猛磊落之人,因此並不介意,但有一事令他十分不快,為何弟弟面露豫色、眼神悽歷?
第一百三十七章 順理成章
辭別吳顏後,兄弟二人循原路步入溪後小巷。
小猛突然按住刀子,刀子嚇得只差要哭,“哥哥恕罪,不是我存心欺瞞,吳顏後面所測之事,我確實不能明言……”
小猛啞然失笑,“怕什麼?我又不問這事!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吳顏不是說冥元珠是你三師公盜走的嗎?你又說過,你三師公就是劫持聖靈夫人的人,可見正是他幫白一正造了地下兵工廠。而當初白一正是聽命於鍾可發的,那就可以推斷冥元珠落在了鍾可發手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