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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我的對手!”
“正是此理。”炎有情輕聲道,揮手間一道剎白的空門出現在絕送眼前:“我本就沒有與你一戰的心思所以給你留了一條後路,神殿若是被攻陷你只怕要與我一場死戰,我無絕對信心勝你,所以不會苦苦相逼,我不是往日的天音,天真的以為你是我的弟弟便不會對我不利。”
絕送身影一動,嘴角竟然拉起了一抹純真如孩童的笑意:“姐姐當真坦白,只是…不宣而偷襲之戰、暗度陳倉利用我心裡的弱點困在這眾神之墓、為免死戰不勝為弟弟苦心留下一線契機、攻神殿而只攻不取、為瑰隱參戰得勝內議徇和…這等苦心經營、無恥手段,姐姐,你的心,已經墮落了!”
“墮落?”炎有情不禁失笑:“往日的天音本就不正常,既然為人怎麼會純白如紙?兵不厭詐,沒有手段怎麼能活在世間,那樣的心性何等無趣,人生在世不過是喜、怒、哀又樂而已,什麼都光明正大的坦然處之,別說人生無趣連活著的趣味也是尋之不到的。若我如今是墮落,那曾經的天音,卻已經是墮落到了極致了!”
風彷彿靜止了,周圍安靜得如一潭死水,炎有情詫異的望去卻是絕送臉色的神情十分古怪,似是狂喜、似是悲傷又似是怨悲又似是憎恨,那複雜的神色恐怕是炎有情這兩世以來看見過的、包涵情緒最多的神情,炎有情心頭似有所悟卻在絕送斷然轉身離開時戛然而止,一切,又迴歸到了原處,絕送方才的神情似乎從未出現過。
久久,炎有情緩緩起身,掃了一眼還在苦戰的瑰隱等人,靜靜的站立著,半晌才微嘆一聲:“六煞山已經佔領,絕送,一切都已經晚了……,”
神之遊戲沒有因絕送的離開而打斷,本該速會監戰的炎有情一直靜觀戰鬥完結後方才離開,而神之遊戲最後的十個名額竟然足有八人乃是四殿中人,而那得勝的神殿兩人,被瑰隱在戰鬥結束後連同其他幾人共同誅殺,炎有情袖手旁觀,之後協同注入神格實力巨增的瑰隱几人揚長而去。
炎有情與瑰隱在離開墓門之時相視一笑,她們兩人一個在背叛被殺、身負家族破落重振的勾心鬥角中長大,一個在人魔混血眾人輕視咒罵之中成長,本就是‘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光明正大?手段磊落?那是何物?!
瑰隱離開墓門後,感受著恍如重生的龐大力量,仰望蒼穹許久眼眶突的一熱,曾經有情在伯魯學院知道她是神咒之子時說過“天地以萬物為芻狗,神若無道,也當篡神!”那時她心驚之下卻也相信了,如今想來恍若隔世,這兩人在小時的憧憬之言,居然也在在觸手可摸之處了……。
之後,絕送回到神殿發現毫無退路的六煞山被佔領,而神界也是亂作一團血腥漫天,立馬糾結眾部駐守神殿形成握拳收力之勢,被四殿與其歸附人馬打成一盤散沙的神殿眾部,在絕送歸來後迅速如沒頭蜜蜂找到了蜂王一般有條不紊起來,在絕送的調遣之下形成合圍之勢團團護住神殿,而六煞山則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在這圍困之下炎有情等人卻如從天而降般憑空出現在六煞山,引得神殿眾人無不注目恐慌,但就算如此神殿眾人也不過認為四殿中人佔據六煞山乃是自尋死路,但接下來,神殿卻莫名起來,因為六煞山眾人不過是佔據卻並無動作,甚至圍困的守軍門還發現一些愛好綠色的妖類,居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安然的開始種起了樹苗花朵,裝點起六煞山的景色來!
之後幾月兩者相安無事,炎有情等人似乎已經安心居住於六煞山一般,時不時還能看見她與毀相擁而立看雲捲雲舒的溫馨身影,神度與其他幾界的人馬已經潮水般退回神度駐紮,炎府空空如也毫無人跡,整個天下又彷彿迴歸了平靜,除了那不在屬於神殿的六煞山,一切都顯得那麼平和。
娜莎爾知曉知後憤怒滔天,奈何被困華麗的殿堂掙脫不出絕送的五指,每日在神殿之中狂罵不止幾乎瘋癲。絕送一刻不肯放鬆,對六煞山依舊是嚴守不怠,但幾次強攻之下,卻無法攻下六煞山聚集的眾人,只得用困守之法。
然而,久而久之,神殿守軍對六煞山還是鬆懈了下來,有時候甚至還與六煞山駐守的美妙魅奴女子調笑幾句,那魅族女子個個薄衣輕紗萬種風情,眼勾勾的相互玩樂追逐,媚目燦波、身姿搖曳,對神殿的守軍的調笑也是一派自得其樂的美妙模樣,絕送大感吃力,最後只得命守軍每五日換上一批駐守。
而這時,原本被困焚火煉獄的火鳳凰亡靈一族被暗中解救而出,那火鳳凰一族的亡靈被困煉獄數千年,個個對神殿都是仇深似海,加上多年囚困折磨許多性格變得嗜血偏執,剛一出世得知鳳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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