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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奇毒,此時口乾舌燥靈氣消耗甚重,你還不快快端上茶水!”
炎有情嘴角抽搐,見爺爺等人的面色就能想到他們想到哪裡去了,但爺爺性子歷來急躁,眼前解釋也只會越描越黑,所以當下也沒有多言語,恨恨的白了毀一眼便聽話的端茶去了。
見炎有情離去炎御蕭這才緩了面色,紅著臉請毀坐下,不屑的瞥了月墮一眼這才喃喃開口:“好孫婿,我這孫女向來不知輕重又年齡尚淺,許多繁雜禮節她還不懂,以後年長了些就會明白了。”
毀十分有禮的一笑,但笑中卻毫不掩飾默落之色,淡然道:“娘子年齡尚淺,情之一事許多還是分得不清,那些養著的花草,也不過是玩物罷了,爺爺也不用責怪於娘子,毀絕計不會放在心上。”
月墮笑笑的看向毀,花草?這不就是在說他麼!這矛頭都指向他身上了,若是沒有點表示那這出戏可少了不少看頭,假作輕蔑的冷哼一聲,妖嬈的笑道:“花草自然有花草的美處,豈是庸脂俗粉可比的。”
戰鬥升級!
炎御蕭等人均是一頭黑線,對毀的同情之心頓時呈直線上升!
長久的沉默,氣氛詭異到了極點,但附魔蛛與火騰等人,甚至是冷冰冰的諾眼中也浮起了笑意。
“爺爺。”炎有情端著茶水進了大堂,身上換了一襲白色衣裙,臉上的髒汙已經被洗淨,頭髮被整齊的束在腦後,手中拿著一件月白色的男式長袍。
將茶水案放在木臺上,坐到月墮身邊,將長袍遞到月墮手中,炎有情含笑柔聲道:“月墮,你身上的衣衫都溼了,去耳房換了吧,這是哥哥的衣衫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月墮笑得甚是妖嬈,接過衣衫帶著挑釁的瞥了毀一眼,走耳房換衣去也。
火騰等人已經是憋得難受,忍不住笑出聲來,但這笑聲聽在炎御蕭等人的耳中卻無疑成了對毀的嘲笑之聲,看向默默不語面無表情的毀,炎御蕭散去的紅雲又迅速升起。
深深的無力感湧上炎御蕭的心頭,炎御蕭瞪著炎有情半天無話,長嘆一聲,罷了,這年輕人的事便讓年輕人自己去處理,心裡卻暗下決心,但這孫婿之位非毀莫屬!其他人,哼!
“爺爺,炎家現在形勢如何?為何家中連家丁小廝也都不知去向,家族有難,在華信城的旁支竟無一人前來麼!”炎有情沉聲詢問語氣中已有怒火,家族本該是患難一心,雖是旁支末系卻也是炎家人,炎家有難他們又能好到那裡去!
“唉……”炎御蕭搖頭苦笑:“爺爺心知家族有難,對方又是柳月涵與一干大家族,那些家丁小廝本是無辜,都被爺爺遣散了。那些旁支,炎家子嗣單薄,爺爺連同你父親這一脈都是單傳,雖是炎家旁支卻已是隔了幾代,此事乃是上一輩結上的仇怨,又何必讓他們來送死。”
炎有情大怒,憤然道:“雖是如此,卻還是炎家中人!炎家榮華之時他們也是一身榮光,每年發給旁支的金幣佔了炎家支出的一大半,如今炎家沒落了,本家有難難道他們就想袖手旁觀麼!”
炎御蕭搖搖頭,正色道:“你多日沒有音信,老祖又惡毒纏身,爺爺自知敵不過這許多人馬,所以那些旁支爺爺都修書讓他們能逃便逃免受牽連,若真是炎家慘遭滅門,剩下些血脈也是好的。”
呼吸一窒,炎有情心中頓覺悲涼,良久,低聲道:“是孫女來遲了……”
話音剛落,門府就傳來熙壤之聲,一群身著紅衣衣紋樣式一樣的人馬湧上堂來,為首的是一箇中年男子,見了炎御蕭便跪地拜倒:“炎衷,拜見家主!”
“炎衷!”炎御蕭愣了愣,隨後激動的扶起跪地的男子:“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叫你攜炎一干炎家子弟遠逃麼!”
炎衷熱淚盈眶,悲聲道:“本家有難,我們怎可袖手旁觀!家主叫我們遠逃豈不是將我們推身於外?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雖是旁支但我等自認都是炎家血脈,若是本家被滅我等還有何顏面活在世上,我等雖是修為低微,但仰不愧天,俯無愧地,萬眾齊心,我就不信我炎家不能搏上一搏,扭轉乾坤!”
“好!”炎御蕭大喝一聲,豪邁的大笑三聲,拍拍炎衷的肩膀道:“不愧是我炎家中人,炎家古來均是好男兒,何時出過孬種!”
“正是!”炎衷慷慨激昂的奮聲道:“此番前來的都是炎家子弟,也均是自願前來,炎家族譜有云萬眾齊心,其利斷金,我等豈敢愧對先祖!”
“好好好!”炎御蕭連道三個好字,振奮的請一眾人等進了內堂,高聲道:“至此,但凡是我炎家子弟,往後都從華信城召來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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