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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碗立刻會意過來,退開了好幾步,直至離那男子三丈遠:“你居然想要我毒死宗政司棋!這等見不得光的事情,我可不會幹!”
那男子苦笑:“實話與你說了罷,我名墨梵,我是東洲一個小小宗門的宗主,宗政司棋想將我收為他的男寵,我自然是不願,她便殺了我門徒洩恨。”
“簡直無法無天了!”冷碗聽此,更是怒眉橫挑,恨不得將宗政司棋狠狠虐殺。
墨梵繼續嘆了一口氣,露出一絲苦笑:“我一直在西洲遊歷,拼命的修煉,試圖復仇,但是宗政司棋的實力超乎了我的想象,若是要我以武力勝她,那完全是不可能了。其實今日我本想來此假意屈服,再伺機與她同歸於盡,但是,見姑娘與她爭鬥,便作罷了。”
冷碗有些心動了,要誅殺宗政司棋的心意更堅決,但是這下毒之事,她確實幹不出來。
墨梵的語氣越發失落與無奈:“我也知曉這等下毒之事不慎光彩,但是我那門徒之仇又不能不報,且宗政司棋這等人本就見不得光。”
他那語氣已經十分清楚了,希望冷碗可以幫她一把,畢竟冷碗乃是魔宗的右護法,若是她肯出手,下毒的機會就大了。
但冷碗似乎還是不願:“但是我等正人君子豈能做那等下作之事,要她死,也得光明正大的讓她死!”
“你不可能殺死她的,她現在可是紫階八星!”
“明日我便當著天下人的面拆穿她的身份,叫破她的本性,叫她身敗名裂,宗主定然會出手滅殺了她!”
墨梵無奈地笑著,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宗政司棋的手段不是你能想象的,那個女人最會的便是隱藏和裝無辜,你沒有證據,你是沒辦法揭發她的。”
冷碗搖搖頭,“我一定要讓宗主看穿她的真面目!”
那墨梵似乎覺得與她說話再無價值,便道:“今日姑娘一席話讓我幡然醒悟,縱使敵手再不濟,我也不該用此下三濫的手段去報仇,那我便是與她有何區別。”
說著,竟然將那手中的毒藥打落在地,那小小的瓶子滴溜溜滾出去老遠。
他無比黯然地對冷碗道:“我準備明日與那宗政司棋同歸於盡,用我的血,讓天下人看穿她的真面目。”
冷碗有微微的動容,而那墨梵則是頭也不回地走入了叢林之中。
她看著他的背影,動動唇,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口,目光卻落到了雪地之中那一瓶黑色的小瓶子上。
這是那自稱墨梵的人的獨門劇毒。
那一點黑色,在無盡的白雪中間,如此顯眼,讓人一眼就瞧見了,正引誘著冷碗。
她站在那裡半晌,終於下定了決心將那藥品拾起,見左右無人便遁形而去。
墨梵在暗處看著她拾起那毒藥離去,唇邊勾起張狂的笑意。
人形,果真是如此!
宗政司棋回到房間之中,沒一會宮譽辛便回來了。
“司棋,你去了何處?”
宗政司棋撣撣衣袍上的雪花,面露紅光,彷彿是打了一場勝仗。
她道:“無事,不過就是去後山練劍了。”
“練劍?”宮譽辛似乎是猜到了什麼,忙抱住她,“以後遇到這種事情,不許瞞我。”
宗政司棋可沒那個覺悟,摟著他的脖子便踮起了腳尖吻了上去。
這小小斗室之中,又是熱情如火。
宮譽辛也低頭吻住了她的唇,熟絡地褪去衣裳,溫柔地與她交纏,正濃情蜜意船將入港之時,門外卻傳來匆匆的腳步之聲,沒一會兒便有人敲門了:“義父!義父!”
是宮無歡的聲音,他尋了半天尋不到宮譽辛,猜想著應該在宗政司棋這裡,便大著膽子闖了過來。
他也知道人家可能在忙正事,但是有些事情他得儘快讓他們知曉啊!
宗政司棋推推身上握著她雙腿的宮譽辛,“宮無歡來了。”
宮譽辛雖然懊惱,但是這義子不似那種沒眼色的人,肯定是有急事彙報,便也穿戴好了衣裳去開門,宗政司棋也在內室慌忙穿戴。
宮無歡進來見著那兩人也是一陣尷尬,但他還真是有重要事情要彙報。
“何事?”
宮無歡手中拿著一沓厚厚的畫像,宮譽辛與宗政司棋將那畫像接過來,一張張地看著。
“我去詢問了許多收到請帖的宗門,叫他們將送請帖之人的相貌進行了一番描述,讓畫師畫了下來,還真是找到了蛛絲馬跡。”
那些畫像之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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