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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死了嗎?”
他努力地回憶那時候的情景,記得他將弘御劍拼命地推了出去,一道涼意透穿身體,他便什麼都不知曉了,再醒來,便在這裡。
“夫君,你確實死了,但是靈魂生氣未退,還是生魂,司棋孃親把你和他們一起救活了。”
“司棋把我們救活了——”他依舊是難以理解眼前的事情,楞楞地看著自己的身軀,沒想到,這竟然是新的!
但馬上,他便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轉身,握住了弘御劍的手,激動地問著,“弘兒,你方才叫我什麼?”
弘御劍很老實,將自己的理解說了出來,“司棋孃親說,我長大了要嫁人,像噬天嫁給司棋孃親一樣,我要嫁給你,你就是我的夫君!”
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宗政沐壁幾乎當場卡殼,呆呆地看著眼前之人的面容。
她願意嫁給自己了!
“弘兒!”
宗政沐壁高興地喚了一聲,將弘御劍攬入了懷中,“弘兒,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子了!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我也愛你,夫君。”
兩人擁抱良久,弘御劍從他懷中鑽了出來,攬著他的肩膀,踮起腳尖,將小嘴湊了上去。
他是她的夫君了,她也可以和他親嘴了。
在她看來,這摸手親嘴脫衣服就是一種儀式,經過了這種儀式,她就是他的劍了。
面對著弘御劍主動送上的香吻,宗政沐壁受寵若驚,忙低頭主動迎了上去,誰知道她只是在他的唇上輕輕地撮了一口就離開了。
剩下不知所措的宗政沐壁,“弘兒——”
那語氣都有著慾求不滿的意味,誰知道弘御劍一臉天真地便低頭,解自己的腰帶!
手也摸了,嘴也親了,就剩下脫衣服了!
脫了衣服,她就算是嫁給他了!
宗政沐壁那初生的腦子再次卡殼。
這進展得是不是太快了!
弘御劍什麼時候連這個都學會了!
難道是宗政司棋教的?
很有可能!
弘御劍已經脫下了她那白色的外衫,露出了鮮紅的肚兜和雪白的胸膛,宗政沐壁的眼頓時便被吸引過去了,看著那瑩白和鮮紅的強烈對比,情慾萌生。
弘御劍伸手去扯肚兜,但馬上就被宗政沐壁拉住了手。
這麼神聖的是儀式,怎麼可以在這裡!
他左右看著,見不遠處有一處屋宇,似乎是無人,“弘兒,我們去哪裡好不好?”
弘御劍點點頭,那乖巧的模樣,讓宗政沐壁心中再一動,不禁將她打橫抱起,一陣騰空到了那屋宇之內,尋到了一張床,他將弘御劍小心翼翼地放在那床榻之上,轉身去將房門關上。
再轉頭,就見床上一堆衣服之間,坐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弘御劍。
噗通噗通!
看著那絕美的女體,宗政沐壁的心都快要跳出胸腔了,眼睛再難挪開半點,不知所措地道:“弘兒——”
弘御劍滿臉純潔,朝他招招手,“我脫完了,該你了。”
宗政沐壁這才回神,往激動地寬衣解帶,露出了精壯的身子,走向了那床榻,輕輕地躺在了弘御劍的身邊,神情地看著身側的女人,思考著從何開始。
他也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啊!
弘御劍一臉幸福地躺在宗政沐壁的身邊,緊挨著他滾燙的身軀,心裡暖暖的,似乎有種幸福在蔓延。
儀式完成,她已經嫁給他了!他以後就是他的夫君了!
“夫君!”
她不禁喚了一聲。
宗政沐壁也應了一聲。
他到現在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而弘御劍很是好奇地看著他的身體,她一直牢記著宗政司棋的話,不許在別人面前脫衣服,別人要是在她面前脫衣服,也不許看。
所以,她除了自己的身體,從未看過別人的。
此時看到宗政沐壁的身體,極是好奇,一雙小手在他的身上來來回回地摸著,一雙飽含好奇的純潔瞳眸不眨也不眨,“你的身體怎麼跟我不一樣,你看,這裡還有這麼長一條,我都沒有,你胸膛怎麼這麼硬,我怎麼這麼軟?”
宗政沐壁一張俊臉已經早就紅了,渾身都滾燙滾燙的,更不敢直視她那好奇的‘質問’,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體,不知所措,總感覺自己被她給調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