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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很是詭異,一個男子在天劫臺上持劍而笑,在他的四周,幾個神帝高手正謹慎地包圍著他,而他依舊是雲淡風輕,似乎並未身處殺場,依舊談笑。
那龐大的氣勢,叫人折服,他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遠遠地超越了雨玄吉這家主,但是他卻未傷及一人。
“雨傾修,快束手就擒,不然我殺了她!”
雨傾闕一邊控制著那雨之牢籠,一邊大聲地威脅道。
但還是不見傾修有半點的懼怕。
而是對著雨玄吉緩緩一笑,“三叔,我一直想問你一個問題,這問題困擾了我數萬年了,不知道今日,在我雨族同脈的見證之下,你能否給我一個確確實實的回答。”
雨玄吉心中一跳,升起恐懼之感,但馬上一想到宗政司棋還在自己的手中,又中氣十足地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若是再不乖乖投降,我便殺了那女子!說到做到!”
天劫臺上那白衣勝雪的男子依舊是面無憂色,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那落入雨傾闕手中的神皇宗政司棋。
“三叔,我與傾璇從小父母雙亡,我們敬你如父,感謝你的養育教導之恩,”傾修說這話時,那修長的睫毛在微風之中微微顫抖著,天劫臺高處不勝寒,冰冷的風從四面灌入,包裹著傾修的身軀,撩動他的衣帛,他那輕靈的身影如此飄渺,似乎很快就會羽化飛昇而去,他的身和心都被無盡的淒涼包裹著。
“既然你感恩於我的養育教導之恩,便應該放下你手中的劍伏法!”
傾修聽此,搖搖頭,緩緩合上了眸子,再睜,眸子再無柔色,那嗓音突地變得凌厲。
“雨玄吉,當年,你在我酒水之中下毒,讓我昏睡而去,趁我昏睡之時,你驅使雨傾闕姦殺我胞妹雨傾璇,嫁禍於我,卻是為何!”
此話一出,雨族譁然了,議論四起,疑惑、驚訝、遲疑,全部投向了雨玄吉和雨傾闕。
雨玄吉那騰在半空之中的身軀一震,“雨傾修,你這逆徒,當年分明是你藉著酒醉姦殺同胞親妹,你死不承認,經見證者指認,你見罪行敗露,竟然喪心病狂屠殺三千族人,身負血債,死於天劫臺上是罪有應得,你還有何話說!”
他咄咄逼人,似乎有情有理。
“哈哈哈——”
傾修長笑,笑聲停頓,一雙透著精光的眸子死死盯著雨玄吉,“當年那件事,親眼見證的人恐怕不多了,不知道三叔能否將當年那些個口口聲聲說親眼目睹我姦殺親妹的見證者找出,讓我與他們在族人的面前來個對質!”
雨玄吉心中一空,恐慌襲來。
當年的見證者,一個都不在了!
都被他們父子用或明或暗的手法給一一除去了,因為週期長,沒人察覺,此時經傾修一說起,眾人才開始回憶。
貌似當年言辭鑿鑿指證傾修姦殺親妹的人,都不在了!
雨玄吉還是硬著頭皮道:“當年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們陽壽已盡,都已墮落輪迴,雨傾修,你想死無對證,做夢,但是當年你殺我三千族人的事情,見證者頗多,多少家庭因為你無辜破滅,現在他們就可以跟你來個對質——”
“他們都被你們處理了吧!”傾修打斷了他的話,唇邊依舊是帶著雲淡風輕地笑意。
雨族人生來便是神族,有長久的壽命,但某些修為不高的人還是會消失在時間的腐蝕之中,但是,當年那一件事的見證者都消失了,這就不正常了。
眾人沉默著,靜悄悄地觀看著事情的下一步發展。
雨玄吉被氣得七竅生煙,“雨傾修,你罪證確鑿,血債累累,就算你復活也難以推卻你身上的血債,困獸之鬥有何意義!”
“哈哈!三叔,你既然知道傾煦在我手中,何必再裝蒜?”
這話讓那兩父子神色再一變,守護者的婚宴之上,他們可是看見過雨傾煦的!
傾修的身側一陣光華閃過,一個白髮的男子憑空出現,一雙滿是怒火的眸子在雨玄吉父子倆之間來回。
雨族之人皆是翹首看過來,年輕一輩的人可能不認識雨傾煦,但老一輩的人還是認識此人的。
當下,還真是有人認出了雨傾煦來。
“那是雨傾煦,被貶下界的雨傾煦!”
“對,就是他,我記得當年他做錯了事情偷竊族中異寶被逮個正著,被貶下人界了!”
“他怎麼會又出現?”
天劫臺下議論紛紛,雨傾煦可不理會眾人的議論,雙目噴火地看向了雨玄吉父子,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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