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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畫與上邪戰場相見,勢要將上邪手刃,因為上邪屠殺的,都是與黛畫親近的人,傳說,黛畫喜歡的是風然,求愛不成的上邪一怒之下屠滅了黛畫所有的親人,可誰又真正知道其中隱情呢。”
冥夜蹙眉,但是不語。
“兩人兵戎相見,不死不休,最後,當彼此的劍刺向對方時,他們都沒有躲避。”
“或許黛畫真正喜歡的上邪,但是又不能原諒上邪殺害了她的親人,便準備和他同歸於盡。”冥夜不禁插口道。
“嗯,”傾修點點頭,“但是,最後關頭,上邪的劍鋒偏轉,刺向了黛畫的腹部,黛畫未死,但是黛畫的劍卻直接將上邪的心臟刺破,上邪當場身死,之後,黛畫發狂,自爆靈魂而死,聽說,她腹中還有孩子,但不知道是上邪還是風然的,可惜了胎死腹中。”
“風然聽聞了二人的死訊,徹底成魔,要殺盡天下為二人陪葬,無數神族喪生在他手中,最後神族最強者耗費了千萬年的時間,才合力將他擒獲殺滅,但是他的一縷靈魂卻是逃脫,躲入混沌,修養了無盡歲月才補全,最後成功轉世。”
“風然的轉身是西門罄!”冥夜篤定地道,眸子裡滿是驚駭。
“嗯,”傾修點頭,算是認同,“風然與上邪都是這天地間最強的魔體,風然魔性難除,就算是轉世,依舊是魔身,只因心中的怨念未除。”
“那上邪呢?”
“上邪死後,轉世投胎,成了這世間最強的玄獸之皇。”傾修淡淡道來,冥夜卻是驚得瞪直了眼。
“是龍灝?”
“對。”傾修點點頭。
“你別跟我說,黛畫就是司棋!”冥夜乍起,磨牙冷語道。
但傾修只是淡淡一瞥,不會因為冥夜突起的殺意而動容半分,“沒想到你偶爾也聰明一次。”
冥夜一掌拍碎了茶桌,怒聲道,“不可能,黛畫的靈魂已經破碎,如何轉世!”
茶桌碎了,茶水四濺,桌上的茶具也成了碎片,傾修蹙眉,身子翩然躍起,倒退了幾步,復又坐下,“龍灝的胸口有一處胎記,而司棋的腰間也有一塊胎記,那便是他們生前的最後一道傷口,也是最雋永的傷口,便一直保留到了今世,龍灝與司棋今生相遇,也是情理之中。”
他們三人上一輩子的糾葛,造成了神魔血流成河的天地劇變,風然發狂,更是讓三界遭遇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伏屍無數,如今他們的轉世再次相遇,不知道是否還是會像前生一樣?
冥夜神色僵硬,眸中滿是某種恐慌,他們三人從前世一直糾纏到今生,而他冥夜似乎都成了一個局外人,他怕他有一天被他們排除在外,徹徹底底地成為一個圍觀者,失落和恐慌在蔓延,他只得自欺欺人,“黛畫不可能轉世!”
傾修斜眼一瞧冥夜那焦急的模樣,也知道他心中所想,“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不可混作一談,你不必擔心和她的因緣會因為他二人的出現而有所改變,”轉而,傾修繼續道,“冥夜,你忽略了這故事中另外一個至關重要的人的存在,他便是黛畫轉世的關鍵。”
“誰?”冥夜豎起了耳朵。
“黛畫的孩子!”傾修一語點出,“在他之前,並無神魔結合的例子,他是天地間第一個神魔的結合而成的生命,他的父母還是最強的神魔,那孩子還在腹中便有了靈智,黛畫死時,嬰靈本能地保全了自己的靈魂,還將黛畫的殘魂保留,帶著黛畫的殘魂在天地之間遊蕩,最終,黛畫的靈魂在嬰靈的幫助下重新補全,得以轉世,那嬰靈前世未能出世,心有不甘,冤氣太重,便一直藏匿於司棋的靈魂深處,等待下一次重生的機會,此時,那嬰靈已經附在了司棋的肚子裡。”
冥夜徹底沉默了,他還想說服自己,但是龍灝胸前和司棋腰上的胎記卻不能忽視,司棋就是黛畫的轉世,而龍灝便是上邪,西門罄是風然,他們前世緣分未盡,今生又湊到了一起。
冥夜沉默了半晌,越想心越不甘,但轉念一想,不管他們前世如何,今生,她註定了是他的妻,縱然前世羈絆再深,今世一切從新洗牌,所有一切另當別論,他冥夜最先遇到他,他才是勝者!
“所以說啊,他們相遇是前世註定的,今世如何,且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傾修長長地吐了口氣。
“你不是上古之人,你為何知曉得如此清楚?”冥夜有些懷疑地問道。
“我不是卜了兩卦嗎,其中一卦便是此事,龍灝司棋確實是上邪與黛畫的轉世無疑。”
“那另一卦你卜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