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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轉向身邊另一個錦衣少年,卻是滿臉狗腿,“表哥,她就是三天前打我的鄭鐵匠的女兒!”
那膏藥男的表哥也是一個錦衣華服地男子,一身貴氣,非富即貴,腰間別著一把造型金貴地長劍,居高臨下看著鄭司棋,眼中滿是不屑。
在這個以武為尊地大陸之上,唯有修行玄力的武士才敢佩劍,普通人佩劍那也只是一個不自量力地笑話。
“汪汪汪——”
鄭司棋眼中唯有眼前那燒得紅通通地鐮刀,完全視那幾人為無物,但她身後跟著一隻瘦瘦地黃毛癩皮狗卻是淡定不了,達人膝蓋高的身子躍出,衝著眾人一陣狂吠,似乎在為主人助威。
鄭司棋明明是個文弱姑娘,但自小跟著她爹學打鐵,一雙膀子力大無窮,比成年男子勁兒都大。
那膏藥男是地主的兒子,三天前來村中橫行霸道,被鄭司棋給撞見,結果膏藥男被鄭司棋一拳頭給打得東倒西歪,這不,找了幫手來勢要討回‘血債’!
膏藥男有恃無恐底氣十足,得意洋洋指著身邊地錦衣男子,“我表哥可是赤階高手!”
一聽是赤階高手,那華服男子下巴不自覺抬高了幾分,就連鄭司棋一聽,打鐵的動作也是一滯。
習武之人皆是修行玄力,以玄力的顏色區分武士地等級,分別為赤橙黃綠青藍紫,習武講究天時地利人和,還有天賦家底等各方面的因素,大陸之上能真正修武的人少之又少,武士是這個世界最頂端的存在,每一個武士都是受盡萬千追捧!
眼前的錦衣少年,已經是赤階玄力修為,是正正經經百裡挑一高手。
錦衣少年渾身一顫,赤色地玄力爆發而出,如實型般包裹住了他修長地身體,將之襯托得如神人般。
鄭司棋看著那赤色的玄力,眼中劃過震驚,更多的是羨慕,但也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便又低頭打自己的鐵。
“怎麼?怕了?”膏藥男得意洋洋,“要是怕了就從小爺的褲襠底下鑽過去,小爺就饒了你!”
鄭司棋依舊是沒有與那幾人搭話的意思,忙著手中的事情。
‘呲——’
鐮刀進了水,發出刺耳地聲音,鄭司棋將那打好的鐮刀細細地打量著,眼中有著滿意之色,她這才將之擺好,默默地摘下了手套,目光豁然轉向了那上門挑釁地幾人。
那眼神,明明來自一個貧寒人家地底層鐵匠,卻如豹子獵食時凌厲,甚至讓那修行玄力地赤階高手有一瞬地心寒,如被什麼絕世高手盯上一般。
“你還敢來,”鄭司棋緩緩啟唇,那平凡地面貌卻有一副如仙人般悅耳地嗓音,那低低地語調帶著幾分冷豔,讓人不忍驚豔一番,“是不是上次還沒把你打得爽,這次又來吃小娘的拳頭了!”
那透著高貴的甜美聲音,聽似出自絕世佳人,但卻是突兀地自此女的口中吐出,讓人彆扭。
鄭司棋自小便與村中男孩子一同打架,是村裡公認的打架王,話裡也不禁有些不屬於女孩子的煞氣。
膏藥男想起鄭司棋那吃人的拳頭,嚇得一哆嗦,錦衣少年一聽這話就不高興,面色一寒,雄渾地赤色玄力已經化成了張牙舞爪地龍形撲向了鄭司棋。
寒風迎面襲來,颳得鄭司棋那一頭青絲亂舞,眼看著越來越近的赤色巨龍,心中駭然,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真正地玄力!
鄭司棋忙向後退出兩步。
這時,一輛馬車停在了院外,趕車的是一個十七八歲地青衣少年,他看著裡面的情景,有些不屑地道,“竟然用玄力去對付一個普通人,真是丟武士的臉!”
武士都是擁有自己尊嚴的,這種用玄力欺負普通人的行為,簡直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傳出去定然要遭受萬人恥笑。
鄭司棋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駭人的壓力,死神的氣息撲面而來,由不得她多想,身形奇快地就地一個懶驢打滾,毫無形象可言,但是卻是準確地避過了那玄力的惡鋒。
那玄力之龍沒有傷到鄭司棋,又如影隨形地跟了上來,鄭司棋不再躲避,隨地撿起了一塊板磚,青面獠牙,目露兇光,迎面而上。
“啊——”
板磚對上了玄力,鄭司棋接觸到了從未有過的力道,直壓得她腳跟不穩,但是一咬牙又攥緊了手中板磚,死命往前推。
玄力非同小可,就算鄭司棋那鐵打的身子也有潰敗之勢,但是鄭司棋卻還不放鬆,死命反抗,在那駭人的壓力之下,她的唇角竟然有絲絲血色滲出。
看著一邊幸災樂禍地膏藥男,和那勢在必得地華服赤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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